而在這之後不久,霧氣也逐漸的散開,當胡媚兒醒來的時候,就覺得頭昏腦漲,腦袋上生疼,似乎起了一個包。
“恩,這是?”胡媚兒正準備動動手腳,才發現自己的手腳居然被綁住,像耶穌受刑一樣,而在她的面前,居然有一羣光着屁股在跳舞的黑人,這是咋回事?
“喂,你們是誰?”胡媚兒對着遠處跳舞的黑人喊道,聽到喊聲,黑人們全部停了下來,就見一個比較老的黑人走到胡媚兒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又嘰裡咕嚕的對着另外幾人說了一些鳥語。
胡媚兒也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就看到兩個黑人點點頭,然後就見其中一黑人用葉子盛着一點皇色的液體對着胡媚兒的臉上就潑灑了上去。
“阿呸呸呸,這是什麼味道,這麼騷?”胡媚兒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液體,一嘗頓時成了一張苦瓜臉,這是啥玩意?
忽然就見黑人們忽然大喊大叫起來,一個個就像是在跳騎馬舞一樣,上下抖來抖去,接着就看見兩夥人擡着一根巨大的木棍子走了過來。
那木棍子上好像還捆着什麼東西,光溜溜的,遠看還以爲是什麼被剝了皮的動物,仔細一看,胡媚兒頓時噴了,那居然是……兩個人。
兩人似乎也感覺到這股炙熱的視線,司徒軒費力的扭頭一看,正好就對上胡媚兒的眼神,他先是一楞,然後低頭一看,一張臉立刻紅如鮮血,自己居然光着身體被人像獵物一樣綁在一根木頭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黑人們沒有搭理胡媚兒,而是開始忙活起來,就見這夥人用木棍子堆着一個個火堆,然後在火堆的兩邊搭上兩個架子,那架勢似乎是像野炊?
看這個兩個美男像烤乳豬一樣被架在木棍上,胡媚兒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實在是太可愛了,太搞笑了。
“我們都快被吃掉了,你還有心思笑?”司徒軒臉色紅紅的對着胡媚兒喊道。
“喔,那我不笑。”胡媚兒止住笑,兩眼滴溜溜的看着場中的情景,忽然她靈機一動,對着一個黑人勾了勾手,然後就用狐族的魅惑之術,把那人給催眠了。
衆人都忙着燒烤,沒有人注意到胡媚兒這裡,於是某人被鬆綁開了之後,用自己的一根毛髮變成了自己的摸樣,而後在一個不注意的地方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黑人。
雖然她其他的法術很爛,但這變身卻是狐狸族本能的天賦,這她要是再不會,那可真的不用活了。
黑人們還在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胡媚兒大大咧咧的混入到黑人們的後面,然後一手掄起一根巨粗的狼牙棒,挨個給敲暈。
解決完全部的黑人之後,胡媚兒解開兩人的束縛,兩人雖然被救,但還是理胡媚兒好幾步遠,而路塵第一反應是看向胡媚兒被綁的地方。
“喂,你幹嘛?”司徒軒問道。
“主子,別怕,我來救你了。”落塵來到架子面前,幫假的胡媚兒給鬆綁,卻發現胡媚兒不言不語,像個木頭一樣,再一試呼吸,忽然沒有氣息,落塵一下嚇到在地。
“怎麼了?”看見落塵的反應,司徒軒連忙走上前,結果表情和落塵無二。
“哈哈哈哈哈。”看見兩男的反應,胡媚兒是笑的好樂不可支,她的笑聲惹怒了兩男
,雖然剛纔被這個黑人給救了,但對方的同類害死了胡媚兒,這點是絕對無法彌補的。
看着兩人目露兇光的向着自己走來,胡媚兒做了一個鬼臉,然後撒腿就跑,每次跑的速度都是讓兩人能看得到程度。
其實她是想把兩人給帶出森林,雖然一開始她無法分辨,但在大霧散了之後,她的感覺又恢復了正常,可以分辨方向了。
“站,站住。”兩人一直追着胡媚兒,每當他們要追上她的時候,對方都會忽然加快速度,好像是在逗弄他們一樣。
終於兩人累癱了坐在地上,只能恨恨的看着遠處的黑人醉着各種挑釁的姿勢。
“你發現了嗎?”落塵忽然問道。
“發現什麼?”司徒軒不解。
“你不覺得這裡有點熟悉嗎?”落塵看了看四周認真的說道。
聽到落塵這麼一說,司徒軒這纔打量起周圍來,越看越眼熟,這周圍好像是兩人最初進來時候的地方,這麼說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了出口?
“這,這是?”
“沒錯,我們似乎來到了出口。”落塵點了點頭。
“太好了,沒想到上天待我們不薄。”司徒軒大喜,但落塵可不這麼想,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黑人消失的地方,他總覺得這一切不是巧合,對方似乎有意的引誘兩人到出口。
“你怎麼了?”見落塵發呆,司徒軒忍不住的問道。
“沒,沒什麼。”
見兩人安全離開,胡媚兒這才從鬆了一口氣,她還怕這兩個傻帽繼續追下去呢,這下他可以放心了。
此時天色已經逐漸變暗,樹林裡危機四伏,乾脆也回去好了,想到此,胡媚兒慢悠悠的向着外面走去。
而此刻在王爺府,上官玄燁足足摔了半天的東西,剛纔才停歇,外面的奴才們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紛紛猜測自己主子這又是怎麼了。
“來人。”話音落下,就見屋子裡忽然多了一個人,這是他的影衛。
“去看看那個女人回來沒有。”上官玄燁說道。
“是。”黑衣人領命消失在屋內,屋子又恢復了平靜,雖然心中很氣,但想到胡媚兒一個人在森林裡可能有危險,他居然還有點擔心。
就是這股煩躁的感覺讓他惱怒了一下午,自己爲什麼要擔心那種可惡的女人,結果越想越糾結,越糾結就越煩躁。
過了一會黑衣人回來了,不過帶回來的答案卻是;“回主子,她還沒有回來。”
“什麼?還沒有回來?打聽清楚了?”上官玄燁一驚。
“屬下里裡外外都搜遍了,確實沒有看到人回來。”
“行,本王知道了。”上官玄燁揮了揮手,他沒想到胡媚兒居然沒有回來,這個結果讓他有些意外。
“讓野獸吃了纔好。”想到那個女人那麼對待自己,上官玄燁就一陣惱怒,可坐了一會之後,還是因爲擔心而出門,給自己的藉口是看看那女人死了沒有。
而此刻,在鴨店,胡媚兒正在大吃大喝的,身邊還有一羣美男伺候,日子簡直舒服的似神仙,自從她剛纔回來之後,就享受了這般帝王的待遇。
回來後,她便對落塵和司徒軒撒了個謊,雖然兩人的眼中有點懷疑,但卻沒有多
問,兩個男人畢竟鎮定的比較快,安撫了胡媚兒之後不便讓人備了許多菜。
胡媚兒本就餓了一天,此刻是見什麼都覺得好吃,雖然周圍美男環繞,但肚子更重要,而落塵則一臉溫柔的在旁邊看着胡媚兒。
樓下一如往常的熱鬧,忽然一夥官兵闖入了進來,衆人一驚,在官兵的驅趕下,大廳瞬間就恢復了乾乾淨淨,只有一羣小倌戰戰兢兢的鎖在一邊,他們看着一臉冷冰冰的上官玄燁,不明白這個煞神怎麼又來了。
“胡媚兒在哪!”上官玄燁隨手抓住一個小倌問道,那氣勢那眼神哪是一個小倌可以面對的,只是這麼一瞪,那小倌便指了指二樓某件房間。
上官玄燁鬆開手,聽到胡媚兒回來,心裡的焦躁平復了下來,他讓任何人都不要跟來,然後大步流星的走向小倌所指的屋子。
“啪。”就聽一陣響聲,緊閉的門忽然倒塌,屋內衆人順着聲音看向門口,就見上官玄燁冷若冰霜的站在門口。
對於他,衆人都認識,每次來都是找麻煩,所以一看見上官玄燁,衆人皆是本能的往後一退。
“喂,你幹什麼?”胡媚兒一邊咀嚼嘴巴里的東西,一邊對着上官玄燁問道。
“主子,您這裡有米粒。”落塵見胡媚兒嘴角有米粒,不由得就用手絹幫胡媚兒擦拭。
“唔,還是小塵塵體貼。”胡媚兒猥瑣的從落塵的臉上一摸。這般動作落在上官玄燁的眼裡,簡直要氣炸了。
自己那麼擔心對方,對方卻在這裡大吃大喝左擁右抱,上官玄燁只覺得心中有一口氣堵在那裡,但他不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上官玄燁惡狠狠的瞪着某女。
“喂,你嘴巴乾淨點,我又怎麼該死了,你好好的破壞了我的房門,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居然還罵我,別以爲你是王爺就了不起啊。”
“你……”上官玄燁怒了,他無法容忍胡媚兒當着這麼多人面數落自己,於是一個欺身上前,伸手就對着胡媚兒一掌揮來。
因爲有過前者之鑑,落塵早在第一時間擋在胡媚兒的面前,於是就見落塵被一掌拍飛到了一邊,嘴角溢出刺目的鮮血。
“你怎麼樣?”胡媚兒連忙扶起落塵,心疼不已的摟着對方。
“哼,活該。”上官玄燁冷哼一聲。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受傷的。”胡媚兒對着落塵安慰一句,而後站起身來到上官玄燁的面前;“我要你道歉。”
“道歉?做夢。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我非常清楚我在跟一隻畜生說話。”胡媚兒咬牙切齒。
“你…!”上官玄燁大怒,一隻手高高的舉起,還未落下,就被胡媚兒給一緊緊的捉住,試了幾下,以自己的功力居然掙脫不開,上官玄燁大驚。
“我再問一次,跟他抱歉。”
“該死的,你……”
“啪。”就聽一擊響亮的耳光,這一耳光打蒙了上官玄燁,也打傻了一屋子的人,小倌門已經嚇的瑟瑟發抖。
“女人,你敢打本王?”上官玄燁不可置信的看着胡媚兒,他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被當面打了耳光,面子上的羞愧是其次,內心卻因爲這一巴掌隱隱作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