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離開此處,以免節外生枝,他在城市上空御氣長風,短暫的飛行,藉助夜色和燈光層的掩護,迅速回到了家裡。
此時他卻還不知道,自身已經引起了一雙皎潔稚嫩的眼睛的注意。
王恆一進門,發現室內一片黑暗,沒有開燈。看來吉莉安已經睡了,也是,畢竟現在已經凌晨一點了嗎。
換上拖鞋後,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沙發旁,以免打擾起那血族少女來,而後輕輕地做了上去,。
“看不出嗎,你這幾日和她相處的還不錯啊,對她這麼照顧。”凝霜神念傳聲,打趣道。
“哪有哪有,我這不是怕她醒後又會搗亂,影響我的修行嗎,我心中的最在乎的還是姐姐。”王恆對她討好的解釋道。
“少在那裡花言巧語了,你把這木劍放在桌上,讓我和那憐菡交流一番,敲打敲打她。至於你,就在這裡好好明悟吧。”凝霜吩咐道。
“哦。”(′-ω-`)
凝霜魂光一閃,魂念一動,探入了槐木劍空間內,不知同那名叫憐菡的女鬼說了些什麼。。。
一旁,王恆盤坐在沙發上,仔細回想與之前那人交手的一幕幕,試圖補充自己的不足,同時,這也是他第一次與真武境的武道高手交鋒,這個境界在他曾經還在家族裡的時候可是可望而不可求的。
而在往後的境界他那時候更是連知道都不知道,直到凝霜給他科普了以後他才得知。
經過這一戰,他對這一境界敵手的實力也有了一個頗爲清晰的認識,當然,從這個人的本領來估計這個境界的程度並不是十分的準確,尤其是對於那些有大門派大傳承大家族的背景出身的人來說,實力和那人相比定然不可相提並論。
最過關鍵的是,他的陰陽大碑手同龍象神力這次是首次配合,已是初露鋒芒,今後還要多多練習。
至於陰陽磨盤嗎,這玩意最好不要過度依賴,因爲它連着王恆的丹田內部的根基,若遭損壞,會大折修爲。
不過,他這一次也還沒有底牌盡出,先前如果大磨盤還是不能取勝的話,他可能就會動用那陰毒的波幻迷掌了。
同時,他對自己的其他缺陷也或多或少的有了更加深刻的認知,他同運數門功法,並以玄道真解來融會貫通,欲讓自己更進一步!
王恆閉目冥想,神遊太虛,在這一夜的時間裡對於自己的各種的功法反反覆覆的推演熟練,直到早晨。
王恆收功完畢,剛一睜眼欲沐陽光,卻發現自己身旁既然站立着一名玉人,“公子,您醒了?要不要奴家來服侍您用膳?”她素手向前,輕輕問道,做出恭逢之姿。
“啊?嗯。”王恆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爲何她對自己如此。
這時,凝霜魂體乍現,站於王恆面前,道“如何?弟弟,我調教的可還滿意?”
“這,這不太好吧。”王恆有些尷尬道,隨後他又對昨晚收服的名叫憐菡的女鬼說,“你大可不必如此的,我這人沒那麼多規矩的。”
“不,只論公子前翻之舉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更何況奴家如今已經成爲公子劍中之鬼靈,所以說奴家現在就算是公子的人了。”她輕咬紅脣,低頭道。
“額,這——姐姐?”王恆看了看凝霜,不敢擅自下決斷。
“人你都收了進劍裡了,還問我幹嘛呀?收下得了。”凝霜輕擺玉首,身後九尾微蕩,勸道。
隨後那柔美的腰肢一轉,補充道,“不過你可別忘記我曾今說的過的話,這女鬼本就屬陰,你要是把持不住可莫要怪我無情。”
說罷,她那能讓無數人抓狂的纖纖玉手突然一捏,看的王恆胯下一涼,連忙點頭,“不敢不敢,我哪敢動那些個歪心思呢,再怎麼說我也算是個正人君子吧。。。”
“看你表現。”
“對了,姐姐,我要如何來養鬼呢?”王恆問道。
“你現在和普通人養鬼自是不同,你只需要將槐木劍每日帶在身邊,她便可以在裡面自動的吸食你的陽氣,然後在可讓其成長,反向供你陰氣。”
“這,她也吸食我的陽氣?”
“怎麼了?你修煉大日心經,每日多曬曬太陽,自是有滾滾太陽元氣來補充,只是每日裡多餘出來的就足夠我和憐菡妹妹的了。”凝霜美眸朝他瞥了一下說道。
“妹妹?”王恆心中吃驚道,感情你們熟的這麼快,才半晚上就認姐妹了?
“怎麼了?爲師認個妹妹你都要管了?”凝霜雙臂交叉在胸前,一雙毛茸茸的狐耳直直翹起,終於擺出了一幅長輩的架子。
“姐姐,咱們不是都,嗯~內個了嗎,怎麼還稱呼師徒呀...”王恆被她氣勢一震,委婉道。
但凝霜卻沒有理他,轉頭對憐菡道:“妹妹,我還要在我這弟弟體內多休養幾日,這幾天你就替我盯緊了他,別讓這小子在外面勾三搭四。”
而後她又對王恆吩咐道:“這幾日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先不要來打擾我。”
說完,她便化作一直可愛的靈狐,閃過一抹魂光,鑽進了王恆的體內。
“這,我...”王恆倍感苦悶,還沒來得及解釋說明呢,仙女姐姐就又跑進去了。
“唉,怕是姐姐又生氣了,這次都不想理我了。。。”王恆喃喃自語道。
這時,憐菡走上前來,安撫他說:“公子,凝霜姐姐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她在同我交談之時每每提到你眼神中總是會浮現幾絲柔情,她的心裡是絕對有你的,而且還是那種不可替換的。”
“真的嗎?那她爲何...”
“你姐姐只是以前獨處慣了,不太會善於表達而已,公子,你可不能將她往不好的地方想哦,要不然連奴家都看不下去了。。。”憐菡努力勸道。
“嗯,我只是想能夠早日和她... ...”
“這個急不得,公子若真有這個心思,不如先聽你姐姐的,儘快把現在的修爲提上去,這樣你的願望才能早一步達成。”
“好,我這就做,對了,這劍裡還有昨夜的陰氣吧?”
“公子,你這說的什麼話,奴家可是分毫未取呀。”
“你不需要嗎?”
“其實昨夜,我已經在凝霜姐姐的許可下,與她一齊吸取了公子你的陽氣了,她說那劍裡的陰氣是留給你用的。”
她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
“我說,你...”王恆剛要在繼續同她說下去,忽然察覺到在連通臥室門口之處,有一股頗爲強烈的殺意鎖定了過來。
他朝那邊定睛一看,發現已經睡醒且穿搭整齊的吉莉安站在那裡,目露兇光的看着自己,而且看起來好像不是剛到的。
“小安,早啊,這麼早就起來了?”王恆連忙打招呼,而後再轉頭朝憐菡看過去,發現她早已不見,躲到槐木劍裡了。
“早?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吉莉安怒氣衝衝,邁着小碎步走了過來。
“對不起呀小安,我忘了去那邊看看你了”王恆一隻手搭在她那軟香的酥背上說道。
“哼,你還能想到我?”吉莉安一臉氣鼓鼓,帶有絲絲不悅,嬌軀玉體一扭擺脫了少年的手臂。
“小安,別生氣了。”
“你昨天晚上出去玩也不帶着我,回來了也不理我。”(* ̄m ̄)
“我這不是的確有事嗎,下次,下次再有出去的時候我一定帶上你。”王恆身體朝她那邊扭了扭,再次搭上胳膊說道。
“有事?我怎麼沒看出來?我倒是看到你纔出去一晚上就帶回來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回來。”她還是帶有不悅的說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小安,你聽我解釋啊。”
可是吉莉安那裡肯給他機會,滿心裡想的都是不聽不聽王八唸經,氣道:“人都道金屋藏嬌,你可倒好,劍裡藏嬌。我說你怎麼平白無故的非要帶着這把木劍,要是真用劍的話幹嘛不用我這把,現在我才知道你原來意不在此,別有他圖。。。”
吉莉安滿臉委屈,潔白的面孔上嬌嬌欲滴,好似快要哭出來了似的。
王恆見狀,不知如何是好,乾脆直接來到她的面前,使一隻手抱住她的頸部,同時將自己的頭稍稍往下,親了一下女孩的額頭。
“唔~唔~你欺負我,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這麼欺負過我呢。”
見她表現得更不開心了,王恆一急,連忙從槐木劍裡喚出憐菡出來,想讓她解釋解釋。
“憐菡,憐菡,出來幫幫我。”
“公子怎麼了?”憐菡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問道,其實她那裡會不知道,只要是經歷點人情世故的都能一眼辯出這一對少男少女現在如何了。
“明知故問,還不快來幫我解釋解釋。”而後他在對吉莉安說道:“小安,我去一趟洗手間,待會兒再回來。”
說完,他擡身輕放,走之前還囑咐了吉莉安一句,“可千萬要幫我解釋解釋啊。。。”
不一會兒,王恆解決完了,從洗手間裡出來,他看到吉莉安坐在那裡面無表情,而一旁的憐菡卻站在那裡,對王恆甜甜一笑,道:“已經沒事了公子,我就先回去了。”
見她又進到劍裡之後,王恆立即前往到吉莉安的身旁,對她說道:“怎麼樣小安,現在都清楚了吧。”
誰知少女還是神情不好,沒好氣的說,“昨夜那麼危險,誰讓你不帶我去的?”
同時心中暗暗嘀咕道,大壞蛋大笨蛋大傻瓜,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是不可以讓別的女性來幫忙的?這樣不僅不會讓我心情變好,還會更加生氣的。
不過她的這一份小情緒很快就被另一份擔心壓下去了。
“我這不是沒事了嗎,再說了,我也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那麼一個強敵啊。”
“那也不成,嗯~,反正以後要讓我跟着你。”她嘟着那粉嫩小嘴撒嬌道。
“好好好,小安,你還有什麼要求啊?”
“嘻嘻,主人,我餓了”( •̥́ ˍ •̀ू )
王恆立刻伸出手臂來,說道:“給,小安安,餓了就吃吧。”
“內個,能不能讓我喝一口你脖子上頭的血呀?”
“這個嗎——”王恆剛想要一口回絕,可是一看金髮少女那萌萌的似要流出水來的一雙眼睛在期待的望向自己,立刻心軟了。
“只吸一下下就好了,行不行嗎?”她繼續嬌呼道。
“好吧,不過可不能時間太長哦。”
“嗯。”
稀裡糊塗的答應了她以後,王恆即刻帶她去了臥室,然後自己先躺在了的牀上,在任由面前這少女趴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可愛的小腦袋靠在了王恆的脖子上,輕輕把那嬌柔小嘴移到他脖子的大血管附近,那粉雕玉琢的小臉蛋離他只在咫尺,令其不敢動彈,生怕一動少女就會消失了一樣。
少女玲瓏的俏鼻細細的喘息着芳氣,吹到王恆喉結旁,讓他直是嚥了咽幾口吐沫。
正當王恆被她擾的心神不寧之時,少女的小巧玉手慢慢上來,摟住了王恆的後頸,而後低聲說了一句:“我要開動了。”便露出了兩顆銀白的小尖牙,隨後,一口咬了上去,並且漸漸深入。
王恆一開始還感覺到有着一陣痛感,但是隨着尖牙逐漸進去之後這種感覺便愈發的稀薄了,而伴隨着增長的確是絲絲的快感。
這種感覺說來也非常的奇妙,讓人感覺好似神魂飛昇,無比的快樂。
王恆心中感嘆道,難怪別人一被吸血鬼咬住吸血就再也不能掙扎了,只得任由其吸食完畢。
“咕嚕咕嚕。”王恆滾滾的至陽真血源源不斷的涌入她的小嘴內,使得她也越來越加快吸食的進度。
太美妙了,王恆忍不住反手就將少女緊緊地摟住,生怕她半途鬆口,不在繼續喝下去了。
吉莉安被他這麼一抱,更是喝的用力了,靈活的小舌頭也開始添起他的皮膚來。
約莫二十多分鐘,少女才慢了下來,而王恆也逐漸開始清醒。又過了約莫五分鐘,她才堪堪停下,拔出了小巧獠牙,但卻並未放開王恆的後頸,反而開始舔食起他脖子上的傷口來。
不過片刻,小巧的舌頭微擺撥弄,使得他的傷口漸漸癒合,當然這也歸功於他那渾厚磅礴的生命力的緣故。
結束之後,兩人繼續摟在一起,各喘着粗氣躺在牀上。
半個小時後,王恆用食指颳了刮她的瓊鼻,道:“小安,這下可吃飽了吧。”
少女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我要去陽臺上修行一下,你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王恆隨即起身,爲她蓋上了被子,而後拿着槐木劍去了陽臺上。
他伸手拿出手機,撥打了黃雪柔的電話,他有預感,自己可能會有好幾天不會出去。
滴,滴,滴,數息之後電話打通,“喂?王恆,有什麼事嗎?你上次的事情解決了嗎?沒人在找你麻煩吧,對不起都是因爲我你纔去那個聚會的,白白讓你牽扯進來還被我們學校的人羞辱。”雪柔剛接一電話,就立即將心裡話全部吐出。
“不要緊了,沒有人再來找我麻煩了,連警察都給我定義爲正當防衛了。”王恆一本正經的迴應道,隨後又說,“我今天是想說這這幾天我有點事可能會聯繫不上,所以提前給你說一下。”
“哦,好的。”雪柔乾脆道。
“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嗯。”
掛完電話之後,王恆又通過微信也給慕瑤瑤發了一個和剛纔說的話幾乎一樣的內容的信息後就放下了手機。
他脫光上衣,打開窗戶出去,盤坐在陽臺上,腿上放着那把槐木劍,心道,是時候在進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