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爲什麼要出去?我這也是在外頭一天了,身上實在是燥癢難耐,再加上現在天氣也很熱,所以回家當然要洗洗澡解乏了,帶我與你共浴吧。”王恆說罷,當場就要脫衣。
“不,不行,不可以這樣的。”她不知道爲何平日裡不太主動的王恆現在居然化身色狼了。
“嘿嘿,小安安,你要是感到害羞的話就背過身去,這樣就不用面對我了。”王恆心道,小丫頭,看你還敢跟我耍小脾氣,這次非得好好治一治你不可。
少女聽到王恆的輕佻之詞,玉首一低,無奈求饒道:“主人,人家還沒做好與異性共浴的準備呢,求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
她語氣中帶着屈服,使得王恆甚是受用,“那好吧,不過我過來幫你搓一搓澡總沒問題吧。”
他這就是計中計,先提出來一個讓對方無法接受的提議,然後再將其難度降低,這樣一折中對方就有更大的可能同意了。
“哦,好,好吧。”吉莉安也只得答應了,誰讓她現在寄人籬下呢,再說了,她本身就對王恆心存好感,只是還沒有做好準備而已。
王恆輕步走將過來,緩緩地向少女靠近,此時他可以透過嗅覺感受到對方的身上飄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手掌輕撫,摸着少女那細緻柔滑的肌膚,王恆發現她的後背上有着一雙對稱的暗紫色紋理,看不明理不懂是什麼意思。
這大概是她雙翼所在的部位,王恆用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摁了幾下,卻不想少女對此反應極爲敏感。她滿面羞容,眉目含春,小口張開急促的吐着香氣,時不時的哼出幾道能夠讓人一聽就興奮得聲音出來。
“主人~,停,快停下來,不要摸那裡啦,這樣下去的話就要變得很奇怪了。”
“小安安,這是你翅膀的標誌嗎?”
“嗯~,是~,主人,快住手啊,別,別碰那裡了。”她柔軀擺動,嬌嗔道。
王恆也見好就收,不在繼續調戲她了,轉而開始幫她擦拭其她的部位,當然,那些地方都不是什麼隱私處。
少女的精緻的臉龐,周圍環繞着朦朧的水汽,露出的胴體細緻而白嫩,極負誘惑,看的無涯直是想要趴在上頭吸上兩口。
“主人~,你好色啊~”少女好像已經知道他心中的暢想了一般。
“只怪小安你太可愛,太誘人了。”王恆無恥道,說着,他一隻手緩緩地往下移,想要好好摸一摸她的美腿。
可就在他的賊手剛剛縷到小腹下方,打算在繼續往兩股之間縷的時候,卻忽然被小安一把抓住,拿在玉手中用小嘴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牙齒鋒利,輕易就咬穿了少年的皮肉,使得他的鮮血從手中濃濃的往外流淌,浸紅了浴盆內的水一些泡沫。王恆臉色惆悵,看着自己受傷被咬的手,呆呆的頓住了。
“很痛吧,主人,來讓我爲你治療一下。。。”小安也是覺得有些對不住他了,想要補償補償他。
她兩隻嫩手伸出,輕撫着王恆流血的那一隻手,說道:“其實也都怪主人了,突然要做那麼過分的事情,讓人家很是害羞的。”
然後她又臉色羞紅,低聲道,“不是我討厭主人了,因爲這實在是太突然了。”
說完,她便開始舔弄起王恆的傷口,用自己的唾液來爲他療傷。而王恆則是感到陣陣舒爽和酥麻,同時心裡還在嘀咕,我剛纔還是太莽撞了。
少女在爲他治療了兩分鐘左右的時間後,便已然把那隻不老實的手給治療好了。小安再把他的手往回放的時候,殘留的甜唾竟是在指尖和舌尖的空蕩處劃出了一道弧線出來。
她嬌羞的模樣,讓王恆看的都有一些癡了。“行了主人,別再看了,我已經洗好了,現在要穿衣服,你就先出去了吧。”
“好,好,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在外面等你啊。”王恆起身趕緊背過身來,朝浴室外面走去,他也實在不想讓別人認爲自己是一個變態啊。
他在沙發上坐等了一會兒之後,只聽道一聲拉門的聲音後,看到少女沐浴完走了出來。只見她穿着一身乳白色的簡短衣衫,面孔潔白無瑕,且秀髮和捷眉上還帶着略微帶着剛剛出浴的水滴。
“主人,我洗好了,你現在可以進去了。”她站在那裡說道。
“小安安,等我洗完出來以後再跟你交代一些事情哦。”王恆一邊進去一邊朝她笑着說道。
不知怎的,吉莉安越看王恆這笑容越發的感到有些恐慌,同時還帶着一點期待。
少年在裡面很快的拖把完了衣服,泡在浴缸內,心道,要不要給婉玉婷通知一下自己可能週末去不了了,但是他轉念一想,自己也沒有她的聯繫方式呀?就是看夢幼晴會不會把自己的請求當回事了。
半拉來個小時後,他已然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出來,見吉莉安坐在一旁拿着槐木劍,跟已經現出鬼體來的憐菡在聊着什麼。
他上前一打聽才知道這憐菡把今日所發生的事情給告訴了這位血族少女,不過女鬼並沒有一股腦的全都給吐露出來,而是隻說了個大概。
“我這幾天要請假,在家閉關,就先不打算去學校了,爭取儘快開闢好氣海。”王恆對二女說道。
“主人爲何這麼急呢?”
“今日,你也知道了我所做之事,有可能會被查出去,當然,這個可能不太大,因爲以普通人的邏輯中,是無法給我定罪的,但是還有一件事可就要讓我頭疼了。
實不相瞞,我本家之人這三年內一直在監視着我,不過因爲我這幾年的墮落,倒也讓那些監視之人放鬆了警惕。尤其是放假了的時候,因爲我一直宅在家裡,幾乎足不出戶,所以每到放假時期他們便不會再來的了。
而且最近一年裡,就算是不放假的時候,他們來的次數也都越來越少了,因爲在他們的眼中我已構不成威脅,可能來看一看的目的就是定期檢查,等到時機成熟就可以動手殺掉我吧。
而即使他們來的此數越來越少了,但還是會來,所以我要更進一步,已好應對變數。”
“他們的實力如何啊?”少女關切道。
“應該不會很強,當然,以我當時的能力也看不透。但是我想,對付一個廢人沒有必要出動太強的高手吧,我主要擔心的還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啊。”王恆分析道。
“好吧,主人,我爲你護法,今天就先不喝你的血液了。。。”吉莉安心說,原本還準備明天給主人你一個驚喜的,可惜要延遲了。
一旁,那女鬼也乖巧道,“憐菡這幾日也不取公子的陽氣了。”
“你不用我的陽氣沒事嗎?”
“沒問題的,跟公子相處的這些時日裡我的鬼體得公子滋補已經壯大了很多,不再像當初那樣一般虛弱了。”她手託玉首,莞爾一笑道。
都安排好以後,王恆持劍,帶着少女,去往了一片郊外無人煙之處,這裡四周都有樹林和農田來掩護他們,而且距離最近農舍也要有個八九里,附近還沒有公路,所以極爲寂靜,所以鮮少有人來。
王恆在附近找到了一座石臺,打算在上面來修煉,這石臺後面正好有一顆粗壯的大樹。
他穩坐石臺,默運功法,內心中本來是想要請教一下狐仙姐姐的,但是考慮到對方還在閉關,而且自己也想要在凝霜出關時給她一個驚喜,所以就沒有驚動她。
而凝霜此次閉關,封住五感六識,除非有極強的殺意臨頭,否則絕不會感知到其他的什麼,畢竟她的魂體損壞的非常嚴重,前翻恢復的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他盤坐在此,仰首輕擡,望向天空,感悟星辰。同時,陀神煉血經,大日心經和極陰靈煞訣也被他一同運轉,加之玄道真解來暗持。
不過王恆還是儘量不去依賴玄道真解,因爲這門大法固然玄奧非常,可以通過不同的角度來抨解着自己的認知,還可更加的爲其闡釋着未知的玄理。
但是如今卻是今時不同往日了,若是已玄道真解當做主要功法的話,固然可以讓他短時間內崛起,但是後患無窮啊。
如果遇到玄道真解的創始人要怎麼辦呢,豈不是成了他的徒子徒孫?那樣的話自己修行的意義又在哪裡呢?
要知道,凡有大成就者,皆具一身傲骨,誰又肯服誰呢?再加上如今環境大變,他又如何能夠保證自己可以復刻先賢的道路呢?
所以他也只是作爲參考,畢竟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以此來儘快的熔鍊出自己的功法纔是最好的。儘管這門功法在剛被創出來的時候會很簡陋,難以與這玄道真解媲美,但是這將會是屬於他自己的東西,而且也會是更加契合自身的法門,更是他日後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的保障。
他的這個想法連凝霜都沒有告訴,他想要先獨自嘗試一下,其實早在離開那座海島的時候這個想法便已開始萌生了,包括前面的幾門功法,他都有意將其容納爲一。
並且他還有更大的野心,他有意將日後能夠參透修成的功法通通都融匯納入到自己的法門裡頭!
這等古怪的想法,在別人眼裡定會被化爲異數,因爲這看上去的確吃力不討好,在他們眼裡,既然手中已經掌握了前輩所篳路藍縷、披荊斬棘而開創的功法了,那又何必去苦了自己呢?
白白浪費了時間不說,還有可能走火入魔而隕。
而且有已經被證明了能夠走的通的一條路可走,幹嘛還要在去自己開闢一條路呢?真是費力不討好,而且你又怎麼了能夠確定自己的智慧能夠超越古代先賢呢?
所以走這條路的很少,即使有那麼一個兩個,那也是失敗早夭或者默默無聞坐化成灰了。
當然在地球上有這種想法也不難理解,因爲這裡環境鉅變,所以想要繼續圖謀發展那就要變革,所以近千年來也是有不少修真的大能在或多或少的改進着所能夠接觸到的修煉法門。
不過像王恆這樣的可就難找了,因爲很多人的修真求得一個穩字,講究個不嗔不躁,所以先天上也就無形中缺少了一些創造性思維。
目前王恆也只是有一個粗略的方向,還沒能有什麼大體的方針。心想是不是自己還太過稚嫩了,還需要多多磨合磨合,要在多修煉成幾步功法後纔能有個更加具體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