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焚魂附體蝕靈魂
而這刑婉潔使出的功夫就是那令人聞聲色變的焚魂絕章其中的“截穴九針”
“哼哼······焚魂絕章?截穴九針?在我眼中也不過如此”一時間,成不憂竟然傲慢的取笑起了焚魂絕章的威力。
刑婉潔眼含熱淚盯着成不憂說道“成不憂你好狠的心,連自己徒弟的生死都不顧?”
由於成不憂有了幾乎超出焚魂絕章的功力,所以此時的他並沒有因爲刑婉潔的偷襲,而變得惱羞成怒,反而面露猙獰的笑容,緩步走到了刑婉潔的近前。
不削的看了周璃水一眼說道:“不削徒兒欺師滅祖,我不殺他清理門戶就已經大發慈悲了······哼”
突然,成不憂狂傲的眼神落在了刑婉潔的身上,漸漸的一股真氣出現在了成不憂的掌心,他要殺了刑婉潔,他要殺了這個目中無人的小妖女。
“小妖女,我先殺了你再說”
成珊瑚聞聲急忙衝來,愈加阻止卻被父親無情的一掌給擊倒在了地上,任憑成珊瑚如何的乞求依舊不能得到成不憂的回心轉意。
墓奴見狀,一個箭步衝來,伸出的雙掌還沒有接近成不憂,卻已經被成不憂從手心發出的真氣給擊倒了,而且倒地之後不能近前半步。
“成不憂,你這個卑鄙小人,我們有心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枉我墓奴活了百歲有餘卻沒能看出你的蛇血心腸”墓奴痛恨的說道。
成不憂緩緩的扭過頭,無視的瞪了一眼墓奴。
“既然你活了一百歲,看來已經活的不耐煩了,也罷,今日我就送你去見你的先帝”成不憂說着,他的手掌已經離開了刑婉潔,轉而攻擊向了墓奴。
墓奴身體矮小,倒也成就了他靈活的技巧,就在成不憂哪一掌真氣擊到墓奴的時候,墓奴迅速起身一眨眼的功夫便沒有了蹤跡。
成不憂一愣“敢逃跑?”
說着,那成不憂似是察覺到了墓奴的藏身之處,趁其不備一股碩大的強有力的真氣已經脫手而出,飛向了一亂草堆。
亂草堆轉瞬間化作了一團火海,面對熊熊燃燒的烈火,成不憂的嘴角抖動了片刻,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此時的刑婉潔見墓奴毅然被成不憂殺害,頓時大吃一驚,正要使出截穴九針除掉成不憂這個惡人的時候,熊熊燃燒的烈火突然爆裂開來,好像巨大的爆竹一般四分五裂分將開來。
成不憂一愣,頓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隨即一個人影帶着一團的烈火從火堆中衝了過來。
成珊瑚見墓奴並沒有死去,臉上露出了喜悅之色的同時,也爲父親的生死擔心不已。
“墓奴”刑婉潔安奈不住內心的激動脫口道。
“老匹夫,想殺我沒那麼容易,不然我墓奴這百餘年的功力算是白練了”隨着墓奴的喝聲,那團烈火已經攻擊到了成不憂的身上。
成不憂想要回擊已經來不及了,只覺得一雙強有力的手掌帶着一團烈火擊倒身體的同時,自己已經離地而去,撞破那處殘缺不全的窗戶之後,重重的摔在了房間之外。
“呃!”成不憂口吐鮮血,說道:“墓奴你好大的膽子,吃我一掌”隨即成不憂從地上爬了起來。
緊接着便衝了出去······
墓奴沒有想到,成不憂竟然吃了自己一掌,非但沒有事反而還能轉身攻擊自己,還沒來的及躲閃,那成不憂的腳已經踢向了自己的小腹,一聲悶響過後,墓奴從空中被踢回了房中。
成不憂還要衝進房間,突然胸口一陣刺痛,與此同時那股使他有着無窮力量的真氣在體內跳動不止,一時間,成不憂只覺得雙目外凸,隨時都有離開眼眶的感覺,而他的腦海此時也變成了一片的空拍,其漲無比的頭顱似乎要爆炸了一般。
“墓奴”成珊瑚大喝一聲,急忙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墓奴。
就在這時候,整個房間已經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火,烈火幾乎將四人包圍在了其中,眼看烈火將幾人吞噬,刑婉潔急忙扶起昏迷之中的周璃水。
“快······快離開這裡”說着刑婉潔第一個衝了出去。
成珊瑚拉起墓奴緊隨其後也衝出了房間。
四人的腳步還未站穩,突然被成不憂給阻止了去路。
成珊瑚、刑婉潔先是一愣,正要躲過成不憂的阻攔,那成不憂突然發起了狂,四肢不停的在身上抓撓,當看到刑婉潔等人的到來,成不憂臉上露出了無比的驚恐,隨即縱身而起,好似遇到勁敵一般逃得沒有了蹤跡。
成珊瑚擔心父親,正要去追趕,被刑婉潔給攔了下來。
“成姑娘,不要追了,他······可能是因爲體內的焚魂真氣所致,不會危及生命的”刑婉潔說道。
刑婉潔意識到了,周璃水給成不憂輸入的焚魂真氣,經過成不憂一連串的與人的打鬥,已經不單單是爲他化解傷勢的良藥了,而是變成了一股侵蝕身體的邪氣,這股邪氣可以爲成不憂帶來無窮的力量,但是運用不當更會變成殘食他身體的惡魔。
片刻後,身後原本破舊的房屋倒塌變得一片狼藉,青煙透過瓦礫隨風而去。
周璃水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第一句話便是追問成不憂的傷勢,而他哪裡知道就在他昏迷之際成不憂做出了禽獸的行徑。
墓奴不經意的脫口道:“成不憂?哼!我們險些被他害死,虧你這個傻小子還爲他療傷”
夕陽西下,血一樣的晚霞瀰漫在天空,就好像一團團的鮮血一般。
“不好”墓奴突然說道“谷主他們還被困在牛家莊呢,我們快去牛家莊”
周璃水急忙應聲,隨即與大家跨馬飛也似的朝牛家莊奔去。
四匹快馬瞬間揚塵在了原野裡,就在大家快馬加鞭前去營救周銀龍父女之際,馬背上的成珊瑚突然表現出了痛苦的神情,漸漸的臉色變得蒼白,定眼一看,原來被馬坤刺傷的的肩膀已經滲出了鮮血,不一刻的功夫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半個身軀,隨着快馬的奔跑,鮮血已經流到了馬背之上。
而此時爲了不影響大家趕路,強忍着疼痛沒有出聲,漸漸的她的馬匹慢了下來,一時間與周璃水等人拉出了百米的距離,衝在最前頭的周璃水並沒有感覺到成珊瑚的反常,依舊催馬揚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