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步旭望着劉炫鈺一邊搖頭一邊道:“炫鈺啊!師傅是看着你長大的,對炫鈺如同己出,但從未奢望過你如何報答爲師,爲師只希望你能剛正不阿爲善一世······人生在世草木一秋,臨了不過是一堆臭皮囊罷了······”
劉炫鈺望着眼前的師傅道:“那孩兒應該如何做人呢?又該如何放下該放下的呢?”
陳步旭注視着劉炫鈺,伸手將劉炫鈺扶起道:“炫鈺你本性善良爲師相信有朝一日你不會辜負爲師的一片苦心”說完沉思片刻接着說道:“人從出生那一刻起,就已經註定肩負使命而來,只不過各有不同罷了······禪家有云:顫畫着留白,顫樂者希聲,養心者留空,何時拿起了固然肩負一項重任,但是如何將這項重任圓滿的放下那就會使你獲得一身的輕鬆。
人來到世間無非有兩杯必喝之水,一杯是苦水另一杯是甜水,區別在於相同的人喝水的順序不同而已,成功的人往往先喝苦水再喝甜水,反之許多人往往先喝甜水而後又不得不去喝自己釀下的苦水罷了,江湖中任何強者的誕生都是需要經過諸多波折的,都要付出諸多代價的······炫鈺啊,今日你不過就是中了些許蛇毒,怎能因此一蹶不振呢?蛇毒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生存意志,想想一個沒有意志的人就算活於世上又和行屍走肉有何區別?
堅強的毅力是一個人生存於世的根本······只要你能堅強的面對,還有什麼困難能折服你呢?只要你有決心就算毒液攻心那又算得了什麼呢?如果因此你自暴自棄不敢面對,那麼就算你無任何毒液在身那也枉活於世。”
劉炫鈺認真的傾聽這陳步旭的教誨,傻傻的眼神轉來轉去。
陳步旭看着劉炫鈺道:“炫鈺,這些你都明白嗎?”
劉炫鈺撓撓後腦勺似乎明白了什麼,朝陳步旭誠懇的點了點頭。
不知何時空中飄起了細雨,整個二郎山細雨濛濛,團團迷霧將二郎山包圍其中,一絲涼意襲向額頭······
劉炫鈺被這天空中的細雨打醒,整個人昏沉沉的依然神志不清,毒液遍佈全身使劉炫鈺嘔吐並帶有血跡,這時的劉炫鈺已經放棄了活下去的毅力,突然想起師傅的教誨,劉炫鈺定定神向前走了幾步,籠中的雄獅雙爪猛力的拍打着鐵籠,不時的衝劉炫鈺投來兇惡的目光,這時的劉炫鈺已經失去了理智,看着眼前兇惡的雄獅,不削一顧搖搖晃晃走到近前,一掌拍向鐵籠,那雄獅眼看籠外劉炫鈺的拍打更是兇猛的撞擊鐵籠的欄杆。
面色昏暗的劉炫鈺趁其不備一拳打向雄獅,雄獅咆哮着撞擊籠外的劉炫鈺,撞擊數次依舊被困籠中,那雄獅氣急敗壞的望着外面的劉炫鈺,滴滴鮮血侵溼了雄獅絨毛。
劉炫鈺依舊晃晃悠悠挑逗着眼前的這隻大貓。
那雄獅搖晃了幾下腦袋後退了幾步,只見它前爪摳在地上,猛力的抓了幾下,地上塵土四起,突然那雄獅四爪用力飛也似的衝了過來,雄獅將所有力氣凝聚與頭部只聽得“桄榔”一聲那雄獅將牢籠撞出一個大洞衝了出來。
雖然外皮被鐵欄擦傷但是也絲毫沒有降低雄獅的攻擊力,那雄獅衝出來之後昂頭深吼一聲搖晃了幾下那鐵砣般的腦袋,驕傲的注視着眼前的劉炫鈺,擺出一副隨時進攻的姿態。
劉炫鈺雖然已經神志不清,但剛纔的情景也着實驚嚇住了劉炫鈺,這時也已經清醒一二,慌忙後退幾步做着隨時逃跑的準備。
遠處伸頭張望的嘍囉兵們遇到手無寸鐵的路人個個凶神惡煞,一副天下無敵的陣勢,今日突然看到困在籠中的雄獅突然逃了出來,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其中有一個倒黴的傢伙被剛纔一幕驚呆了,一不小心拿在手中的大刀“桄榔”一聲掉落在地,這聲響驚擾了正在火頭上的雄獅,只見那雄獅突然扭轉身體,瞅了瞅眼前這個倒黴的傢伙心想:“我這麼威猛的獸中之王你都敢惹,今日算你倒黴先拿你開刀,也好填飽我的肚子”(這句話純屬作者瞎編與獅子無關)。
那個倒黴的嘍囉兵看着即將撲來的雄獅雙腿顫抖,尿了一褲子,那尿液順着褲襠流在地上一大片,眼淚攙和着鼻涕以及額頭上的冷汗直流過嘴巴。
那雄獅四肢用力一個箭步撲向那嘍囉兵,一口下去可憐那嘍囉兵整個腦袋像是砸碎的核桃,被那血盆大口咬的粉碎,**都濺了一地,分不清是**還是血液從那獅子嘴裡流到了地上,只嚇得嘍囉兵們屁滾尿流紛紛逃離現場不知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