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之後,江小白就飛速趕回去了,到了家就忙不迭的問羅冰道:“唐定軍怎麼會來中海?”
羅冰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
“哪你是如何知道的?”
“燕子不是安插在唐定軍身邊麼,她說的。”
江小白頓了頓,擡頭說道:“告訴燕子,叫她先不要急着接觸,必須製造一場偶遇做的天衣無縫,不能叫唐定軍起疑。”
羅冰點了點頭,說道:“的確。”
兩人就這樣靜默坐了一會兒,聊了一些瑣碎的事情,突然羅冰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連忙說道:“對了,剛纔金不悔打電話問我龍驕住在哪裡,我之前沒在意,就直接告訴它了,會不會有什麼事?”
此話一出,本來安安穩穩坐在沙發上的江小白感覺額頭上的青筋一跳,心道要遭,連忙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以金不悔的脾氣,這會兒肯定是去報仇了。
但是……一想到上次跟金不悔比武之後,金不悔吐出的那一大口血,江小白心中就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不顧身後羅冰的疑問,更是加快了腳步。
而另一邊,在龍騰酒店裡,龍驕正恭敬的彎着腰和一個坐在皮椅上的中年男人說話。
“師叔。”龍驕問了聲好。
王成擡頭撇了一眼龍驕臉上的傷口,皺起眉:“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龍驕語句一頓,然後把自己在晉城婚禮的那一出說了一遍。
王成聽後,眉毛都豎了起來,大怒:“殿主向來以和爲貴,並不是怕小南山的人,這個江小白未免太過分了,必須好好教訓。”
龍驕聽後,連忙附和道:“的確,江小白爲人猖狂……”
這一通添油加醋還未說完,門外便傳來屬下的求見聲,王成正聽着龍驕的話呢,是越聽越生氣,此時整個人都在氣頭上,又聽見人過來打斷,語氣更是惡劣:“又怎麼了!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那屬下被王成冰冷的語氣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長……長老,門外來了個自稱叫金不悔的男人,現下正在酒店裡大鬧呢,不少客人都因爲他的原因嚇得直接離開了。”
身邊的龍驕一聽便下意識的一抖,臉色大變,猶豫着說道:“師叔,這……”
王成撇了一眼臉色發青的龍驕,安慰了一句,然後一臉不屑的說道:“乳臭未乾又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罷了,走,去會會。“
說着,便起身離去了,一邊的龍驕見此,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兩人走到大廳,看清大廳發生的一切,便沉了臉色。
只見金不悔身邊圍繞着十幾個高手,可他依舊處境不變,身似飛影竄出,對上其中一個高手,右拳對上那男人的左掌,然後靈活的翻了個手腕鉗制住男人的雙手,緊接着雙腳移動,雙腿用力夾住男人的腿,使他掙扎不得,然後一個飛撲把男人撲到在地,就這樣,一個嚴密的包圍圈就被男人撕開了一個豁口,緊接着金不悔轉身一腳踢到了還沒有防備的男人,那男人哀嚎一聲,便被踢飛過去,緊接着帶到了什麼的好幾人。
而這一切,僅僅發生在一眨眼只見,等王成二人看到這一切,然後加快腳步走過去的時候,金不悔已經揹着手慢悠悠的溜達進來了。
看着對方那跟逛自家後花園似的神態和悠閒,王成怒了,直接攻上金不悔的下盤,金不悔後退幾步,直到大門處。
正在王成面露不屑之色的時候,繼續衝來的時候,金不悔藉助門口門檻的力,向後一蹬,借力越過王成身後,手中伸出一柄刀,抵住王成的腰,王成一驚,急忙閃身,可到底是被鋒利的刀刃劃破了衣服,而金不悔趁王成轉身的時候,壓住王成的肩膀,王成反抗不及,直直被金不悔壓制跪在地上,金不悔的刀刃滴上王成的脖子出,低聲說道:“你輸了。“
整整三招,就打敗了王成。
此刻王成額角已經冒出一滴冷汗,他倒是未曾想過金不悔會這麼厲害。
而本來處於優勢的金不悔,在做完這一系列動作之後,神色便變得不對勁,緊接着口中噴出了一大口血。
遠處的龍驕看完金不悔的一系列行雲流水般的操作已經嚇得幾欲先走了,可是看了眼地上的王成,還有金不悔嘴角的那些血跡,咬了咬牙,冷聲對那些還活着的高手說道:“能動的都給我起來!一起上!我就不信還弄不死一個金不悔。“
說着,對那些人一揮手便衝了上去。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雖說金不悔並不算常人,可此時吐了血的金不悔就不一定了,由於本身的舊傷發作,加上身後的那些高手蜂擁而上,金不悔甚至來不及壓制身下的王成!
後背已經暴露給敵人了,金不悔也知曉這場是他戰敗了,堪堪反抗了幾下,便因無力和重傷而倒落在龍驕腳下了。
見此龍驕使了個顏色示意旁邊的人把王成扶起來,然後冷笑着走進金不悔說道:“金不悔也不過如此嘛。”
說着,便撿起地上的刀衝着金不悔的胸口捅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小小的石子不知從哪來,一下子打在了金不悔的手腕出,手一軟刀便脫落而出,龍驕滿眼通紅的擡起頭,憤怒道:“是誰!“
門外的江小白快步走進來:“我!”
龍驕眼睛一瞪:“江……江小白!”
江小白冷笑着,努力壓下心頭的憤怒,擡腿對着龍驕就是一腳,踢得龍驕身形微晃,趁機江小白壓上去對着龍驕的臉就是幾巴掌:“你龍驕也不過如此啊!”
龍驕在盛怒的江小白手下並無還手之力,只能堪堪受着,江小白打累了,便起身揮揮汗水,把腳踩在龍驕脖子上,在龍驕驚恐的眼神中慢慢使力。
“給我住手!”
聲音蒼老而威嚴,在這寬闊的大廳裡,顯得格外有氣勢。
江小白一愣,然後回頭一看,這不正是剛纔碰到的中年大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