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家主,那是袁家的二女兒,袁夏。”這身材魁梧的男子聲音極低的道。
“我問跟她跳舞的那個小子,不是她,這丫頭在凌晨你在一天鬼精靈的扯犢子,我會不認識嗎?”中年男子目光犀利道。
中年男子一愣,看着江小白道:“這人我也不知道,沒有在京城看到過。”
一時,中年男子目光無奈的道:“風雷啊!有空你多多關注一下青年才俊,好發現好苗子,不要只侷限保護我,我其實好的很。”
那被稱爲風雷的男子立即嚴峻的反駁道:“不行,你是我得救命恩人,所以必須要保護你。”
哎!
中年男子知道和風雷沒辦法扭,只能放棄說服他的想法。
此刻,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兩人的舞蹈吸引了很多人。
“哼,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麼漂亮的美女,就讓這個小子佔便宜了。”有人不爽的看着眼前這一切。
而周圍的人也是點頭,認爲江小白是佔便宜了。
認爲這小子應該是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而此刻的江小白和袁夏,突然轉向旁邊站的一臉方正的公孫正。
此刻的公孫正雖然站的筆直,然而眼神中卻充滿盪漾,對袁夏的身體充滿了貪婪。
說實話,任何一名男的,對袁夏沒有想法是假的。
可愛中透漏着機靈,再加上一點單純,此刻的袁夏,格外吸引衆男。
“哼,你這傢伙,不要動我。”袁夏此刻突然推開江小白,身體突然向公孫正倒去。
頓時間,公孫正手一伸,瞬間抱住了袁夏。
“哈哈,我就說這小子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你看美女都被他的粗暴給惹怒了。”一羣人立馬諷刺的道。
江小白此刻看上去一臉的通紅,讓人真的以爲他是被袁夏嫌棄推開了。
而袁夏,正一臉驚訝的看着公孫正。
“你好,我能跟你跳支舞嗎?”袁夏邀請公孫正。
如此情景,衆人歡呼。
“跳一隻,跳一隻……”
這一次,衆人才是覺得郎才女貌,如此佳配了。
否則他們都覺得格外的不適宜,試問一羣人都是一個樣,大家都是那種同等階級的,突然來了一個不同階級的,自然是不能接受的。
“當然可以,我樂意之至。”公孫正蔑視的看了一眼江小白,然後和袁夏歌舞起來。
這一場盛大的晚會,也是在這一刻進入**。
音樂奏響,燈光在朦朧中誘發每個人原始的那種慾望。
即便他們此刻再高等的智慧和情商,看着自己身旁的舞伴,他們都有一種想吃了對方的衝動。
而江小白,猶如小丑一般退場,無人關注。
此刻的他,已經站在角落中注視着這一切。
“喂,小子,喝一杯嗎?”
一道沉穩中帶着一點調皮的聲音響起,聽上去更像是在打招呼的說你好。
回頭,轉身,一眼看去,黑色的西服,高挺的五官,一看就知道對方是權勢之人。
“可以,不知道怎麼稱呼?”
禮貌是打招呼必不可少的,江小白自然不會毫無禮數。
“我叫龍一,這是我的保鏢,風雷,很高興認識你,年輕人。”龍一看上去比江小白年長,這一聲年輕人卻也不是狂妄。
江小白能從他的眼中讀出善意的含義,這不是一名簡單的人。
因爲保鏢就是九級強者,更何況,他隱隱覺得,剛纔感知到的入道強者,莫不就是眼前的龍一。
“我叫江小白,龍大哥你好。”話語中有一種自來熟,江小白倒也是放的開。
“江小白,這名字取的夠剛烈,你有沒有一個兄弟叫紅高粱?哈哈……”
“哈哈,龍大哥見笑了,我這名字就是隨意取的。”江小白淡淡的道。
隨意取笑別人的名字,總會讓人覺得心裡不舒服。
“抱歉,你比我想象中脾氣還要好,看來是我心胸狹窄,還以爲現在的年輕人都是心浮氣躁的,你是例外。”
兩人端起一杯八二年的拉菲,一飲而盡。
紅酒並非這種喝法,然而兩人卻格外的有默契。
“你跟公孫正有仇嗎?”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龍一眼神中閃現出好奇。
江小白心裡一震,眼前的龍一不僅修爲不簡單,觀察力也是極強。
不用猜測,剛纔應該是他和袁夏之間有哪裡露出了蛛絲馬跡。
“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知道,獵豹在盯住自己獵物的時候,它們其實不是緊緊的盯住獵物,而是用潛意識的光芒和氣息緊緊的鎖住獵物,一擊致命,你懂嗎?”
自己已經暴露的如此明顯嗎?江小白有些失望的想。
畢竟他沒有學過刺殺術,對於如此隱藏自己的氣息,也是有些不足。
可就是這樣,在這種時機,卻充滿了致命性。
“好了,我想我知道了答案,你和他應該沒有仇,來殺他的人很多,只是好像都失敗了。”龍一隨意的再次倒了一杯紅酒,也給江小白倒了一杯。
江小白表面風平浪靜,淡淡道:“那你覺得,我會成功嗎?”
“風雷,你覺得他會成功嗎?”龍一沒有回答江小白的問題,轉頭詢問風雷。
風雷冰冷的臉如同敷上了十層厚的冰霜,冷冷道:“應該不會吧,畢竟來的人都死了。”
龍一來了興趣,道:“呦,那我打賭,他能贏,不如我們賭十萬,可以嗎?”
“可以。”風雷似乎習以爲常。
江小白在一旁聽着,他可以想象,這兩人一定不是第一次這麼賭了。
用別人的生命來賭博輸贏,似乎真的很刺激。
“兩位,我也想賭一把,可以嗎?”江小白開口道。
“噢,你想賭你輸還是贏。”
“我賭我贏,一百萬,可以嗎?”江小白嘴角上揚,笑意盎然。
龍一笑了,道:“風雷,你賠得起嗎?一百萬,我看乾脆不要賭了,這小子這麼大的把握。”
這是勸告還是激怒,風雷瞳孔一收的看向場內,再看看江小白,道:“有些事,並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我跟你賭。”
就這樣,賭注壓定了,至於做不做數,似乎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