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慵懶的萬婷芳,江小白直接把她抱起來。
“老婆,我覺得,你該減肥了。”
江小白一臉認真的看着萬婷芳,眼神中充滿了笑容。
萬婷芳微微一愣,隨即俏臉紅透了。
“你說什麼?我胖嗎?”
“不胖不胖。”
江小白趕緊的改口,女人的臉,可是說變就變的。
自己要是得罪了,那下場,可想而知,會有多麼的慘烈。
隨即,兩人甜蜜下去。
一下去,就看到林婉柔一臉不滿的看着兩人。
“你們兩個,一天天的在上面做壞事,我都餓壞了,都沒有人弄飯吃,我很難受。”
林婉柔這話,相當於是說給江小白聽的。
對這話,江小白一臉笑容道:“老婆,其實你可以上來和我們一起的。”
聽這話,林婉柔就是啐了江小白一口。
“哼,不要臉。”
這時候,江小白身體一動,瞬間出現在林婉柔身旁,就是把林婉柔摟在懷裡。
兩女,再次靠在一起。
“啊!江小白你放開。”
“我就不放。”
江小白一臉的任性,旁邊的萬婷芳也是看着,因爲她還想睡覺。
“老公我錯了,你快點做飯我吃吧,我太餓了。”
這時候的林婉柔一臉求饒的看着江小白。
“好吧,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我就是做飯去了。”
放開林婉柔,輕輕的把萬婷芳放在沙發上,林天去做飯去了。
這時候林婉柔鬆了一口氣,她還真的擔心林天對自己做什麼?
昨天晚上,她已經非常痛了,現在再來,估計會和萬婷芳一樣,一天都下不來的。
江小白在廚房看着兩女,一臉的滿意。
其實回來,他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一邊做菜,江小白一邊和兩女說話,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夜晚來臨,三人終於把飯菜吃了。
對於他們來說,現在吃飯也算最好的時間了。
吃了飯,林婉柔看着江小白道:“老公,我感覺我們家周邊多了一些人,應該是爲你來的。”
江小白淡然的笑了,道:“沒事,讓他們晃盪。”
兩女就是笑了,一般江小白這樣說,外面的那些都會倒黴的。
還記得上一次,那麼多的人,結果都跑了。
這足以說明,江小白制服人有一套。
而在京城,秦家。
秦河看着還在牀上的秦明,眼神中就是一陣陣的怒火。
“混蛋,王八蛋,江小白!”
一聲怒吼,秦河就是再如何的鎮定,此刻都想殺了江小白。
要不是江小白下手太狠了,他兒子也不會這個樣子。
然而,他再如何的發火,眼前的秦明也不會好起來。
“來人。”
“家主。”
“雨家有人出來沒有?”
“報告家主,只有雨霸天出來,其餘的人都沒有出來過。”
秦河的眼神陰沉,江小白幾乎是人間蒸發一般了。
“給我查,一定要查清楚江小白到底在哪裡?”
秦河的語氣中,是說不出的仇恨。
“是,家主。”
“嗯,下去吧。”
秦河眼神犀利的看着前方,思緒着關於江小白的一切。
對於江小白,秦河眼神突然一亮。
“中海?他的老窩不是在中海嗎?這個時候……”
剎那間,秦河就是一陣的開心。
因爲他猜測,江小白極有可能離開了。
“來人!”
秦河激動不已,生怕忘記了一般。
“家主,有什麼事嗎?”一名男子走進來。
看着這人,秦河眼神犀利道:“你派人去中海調查一下,江小白有沒有回去?”
聽着這話,下方的人立馬一驚。
“好的,家主,我們怎麼沒想到,江小白以前在中海生活過。”
“哼,你們的智商,少用在女人身上,就不會這樣了。”
秦河看着眼前的這人,一聲冷哼。
對於這話,下方這男子立馬不敢說話了,渾身都在顫動。
他沒想到,自己的一些事,眼前的秦河都是知道的。
“快去吧,我現在不想罵人。”
秦河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他確實不想罵人,但卻想殺人。
只不過,他不是想殺眼前的這人,而是想殺江小白。
隨即,那人立馬下去了。
秦家如此,上官家也是如此。
上官浩大一臉陰沉的坐在凳子上。
被歐陽清打的一幕幕,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在他們這個年紀,最值錢,恐怕就是這塊老臉了。
被歐陽清的給侮辱了,這讓上官浩大過不去這個坎。
“報告家主,我們調查到昨天晚上有一架直升機離開京城。”
這時候,一名中年男子進來報告。
上官浩大的臉色一變,立馬道:“什麼?直升機?”
“是的,家主,我們手下的人去查到的,說有人看到直升機離開。”
上官浩大此刻的眼神更加的陰沉。
這麼說,江小白應該離開京城了。
“好,你們趕緊去查一下。”
上官浩大一臉的難受,江小白要是離開京城,那殺他就沒有這麼容易。
下面的人立馬下去調查。
整個京城,都在震動,爲了調查江小白而震動。
雨家大廳中,雨夏三女在吃東西。
“你們說,江小白回去是不是舒服了?”雨夏此刻開口道。
兩女都是暗暗的笑,雨夏這是酸了。
“你要是想他,你可以直接去找他。”張月這時候聲音響亮的道。
對於這話,雨夏突然臉一紅,道:“哼,誰想他了,鬼才想他,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
說完,雨夏趕緊的離開了。
袁夏和張月兩人都是笑了,眼前的雨夏,顯然是想念江小白了。
“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張月看着眼前的袁夏。
袁夏微微一愣,隨即道:“你是不是想他了?”
張月這時候點頭,道:“嗯,有點想了。”
袁夏驚訝的看着張月,她沒有雨夏的扭捏,反而非常的豁達。
竟然非常直接的承認了。
“我也想他了。”
袁夏這時候也是承認了。
對於江小白,兩女內心都是歡喜的。
“沒事,總有一天,我們還會再見的。”張月看着袁夏,一臉的笑容。
她們兩個,都是苦命的人。
而現在,那個唯一的依靠,都已經走了。
這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是一個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