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李沐欣大聲的喝道,她突然感覺她堅持的信仰貌似被打落神壇,還被一個無知少女和狐妖給狠狠地蹂躪了。
林儒和仲義都明智的閉嘴了,唐菲菲和白心怡也嚇得閉嘴了。
李沐欣緩緩吐出一口氣,說道“大化學院的確如此,它的建立是645年,是天朝的遣唐使正直大化革新時期去的,其歷史可見一斑。”
仲義到時沒有太在意,畢竟東瀛那種地方,有點歷史傳承的家族等等都知道他們是天朝的小弟。
林儒也點了點頭,這些東西她自然知道,收集對手的情報可是好習慣。
李沐欣嘲諷的看着他倆,他倆突然心虛了半截,這種表情肯定還有下文。
唐菲菲也是絞盡腦汁,最後決定看着他們幾個牛比的學神和博知大神裝比。
“它的歷史可是足以追溯到285年啊,八王之亂,西晉滅亡的年代。”回想着那個動盪的年代,歷朝歷代更替,背後怎麼可能沒有修仙者的參與?
仲義嚇得嚥了口唾沫,那個時候還是東瀛的毛人蝦夷打架的時候吧?算了,他外國曆史不好,別罵了。
“那個時候的東瀛在位的是應神天皇,更是被現在尊稱爲戰神八幡神,難道說!”林儒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沐欣。
李沐欣淡淡笑道“不愧是聰明人,一點就通。”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聽都聽不懂,小義給我解釋下麼?她們說的雲裡霧裡,比語文老師還玄乎。”白心怡皺這眉頭,搖着仲義的手臂。
仲義一臉尷尬,他那裡知道這些啊。
林儒深呼吸幾秒,冰涼的寒風入肺,這才冷靜了下來,說道“不多說了,東瀛書紀記載,就是那個天皇給兒子找老師,找到的老師推薦了別人,那個人叫王仁。”
說起學習,她林儒可絕對甩仲義這個僞·學霸幾條街的學神,當年只是曠了幾節鋼琴課就殺進a班的存在,和某個苦學兩年的渣滓比起來,呵呵。
仲義這才瞭然的點了點頭,扯到天朝就好理解多了嘛,你看看白心怡,雖然還是一臉呆滯,但是已經不鬧了嗎。
“那個王仁是爲了逃避戰亂,逃到了百濟國(朝鮮)是王家的人。”說到這裡,她只覺得手腳冰冷,王家,呵呵。
林王李,三大族。千年傳,一世家。
但這千年傳可不是一千年啊,那可是好幾千年!
“之後他攜帶論語十卷,千字文一卷,過去教書育人了。”李沐欣嘲諷的說道,真是夠了,說的比唱的好聽,尤其是那些史書。
仲義雖然隱隱猜到點什麼,問道“之後呢?”
李沐欣譏諷道“他帶的可是遁甲天書,太平經殘卷。”
仲義嘶的倒吸口涼氣,開什麼玩笑?這兩大書籍完全就是仙家符籙了吧?金冊玉章都弱爆了,就連素女經全冊也才能一較長短吧?
“王家有史以來的最大叛徒,不過卻也算是促進了天朝和東瀛的交流之人。”李沐欣雖然嘲諷不減,但是語氣中的譏諷更重。
她又說道“天朝第一次認識東瀛,以及東瀛的修煉體系算是隋朝前後,正是驚人的相似纔沒有出手滅絕,之後卻刨根問底,沒有想到是王家的叛徒。”
仲義點了點頭,的確厲害,隱藏了進四百年,雖然那個時候的天朝正是亂的和漿糊沒區別,沒心思去外面溜達,穩定下來去外面走走,這一走就發了說。
“你的意思是說,大化學院是他遺留下來的?”仲義好奇的說道。
李沐欣點了點頭,說道“有關係,但不是,總的來說,這個學院還是俗世的,只是裡面的學生不少是我們這個圈子的。”
林儒到是酸酸的說道“沒有想到,你居然清楚的怎麼厲害,我這個林家的嫡女都不知道。”
李沐欣冷笑,神色中的幾分失落自嘲,說道“只是你剛接觸這個圈子,沒有時間去藏書閣,看的少。”
她當初可是爲了彌補自己的不足,在藏書閣呆了整整三年,看遍李家藏書閣,雖然她的身份只能閱讀什麼古籍武功。
高深的修真功法就需要功勞了,青蓮劍歌正是那個時候學習的,算是她發現少有適合她的劍法。
林儒點了點頭,想到藏書內閣的場景,他只覺得頭皮發麻,那些一本本殘缺的古籍,若不是用修仙手法保存,只怕全部都毀了。
“不過這大化學院的學生都是學習現在課程之外的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林儒回過神說道。
看到李沐欣和白心怡那一臉的好奇的表情,她繼續說道“琴棋書畫,詩酒花茶,舞樂禮經,兵謀武陣。”
仲義吸了下鼻子,開什麼玩笑啊,要是比這個的話他們現在就可以認輸了啊!
天英學院的確厲害,但是以上的十六個人才,還是拿得出手,能和大化學院比賽的還真沒有啊親。
有也就寥寥無幾啊。
“我能問一句,咱們比什麼嗎?”雖然還未戰,但是仲義承認他現在心虛。
林儒苦笑的皺眉,能夠讓她皺眉煩擾的事情仲義幾年來還沒發現過。
“琴,茶,兩個是已經定下愛的,之後是其餘四項裡面挑選,分別是書,酒,舞,武。”林儒笑的也有兩分蒼涼。
仲義嚥了口唾沫,這可難辦了啊,他本來以爲只是三四項的啊。“還有多長時間?”
“半個月後,十二月十二。”林儒苦笑。
聽到這個日子,仲義有點恍惚,是啊,轉眼之間就已經過了三個月了。
遙想八月底,九月初,那時候正是遇到了心怡啊,他的日子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忍不住拉起一旁心怡的小手,回想着幕涵一戰,秋霞山山蜘蛛一戰,之後的北海遺蹟,再然後的唐家一戰。
恍惚間,他甚至覺得此生不悔,如此壯壯烈烈的,有滋有味,倒也不錯。
“好了,別感慨了,你還是想想你父母吧,他們可都快要回來了嘍。”林儒看着兩個人那相濡以沫的樣子,忍不住打擊到。
仲義一慘,是啊,上次聯繫說是十一月初回來,之後因爲生意上又有點變故,大概再晚一星期,現在可倒好,十一月底,還沒有最新消息,看來真是有死無生了。
不過他又朝着林儒挪了挪,小聲的說道“有沒有什麼空房子?我租個?”
“怎麼?金屋藏嬌?”林儒眯着眼睛。
仲義立馬搖頭,說道“不是不是,只是,只是真住不下去了。”
“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