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施妺喜目光閃爍着說:“當然是我自己的了。”
“孤記得孤剛讓人將你所有的男裝扔掉了來着。”帝履癸低頭聞着她衣服上的氣味,那是男人的氣味,這衣服,還是別的男人穿過的!帝履癸心中一股怒火燃燒起來。
“原來是你!”有施妺喜喊着,一拍帝履癸的手臂要站起來,卻被帝履癸給按了下去,只能氣憤地看着帝履癸。原來帝履癸是罪魁禍首,害她剛纔還誤會了沁心,都是帝履癸的錯!
她記得她可是和沁心說過了,無論她去哪兒,男裝都是少不了的,必須要把她的男裝給帶上。結果今天那小妮子告訴她,男裝不見了,這就差點氣死她了,現在又說是帝履癸那王八蛋乾的,心裡更是氣憤了。有施妺喜十分的奇怪,自己都這麼生氣了,怎麼還沒被氣死?
帝履癸卻不理會她的氣憤,他自己正氣憤中,怎麼還有閒情去管別人的氣憤呢?他又問:“這衣服既然不是你的,那告訴孤,這衣服,是誰的?”
“我哥的!”有施妺喜說着將頭扭到一邊去,雙手環胸,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她爲什麼要告訴帝履癸啊,穿什麼是她的自由,穿誰的衣服,也是他的自由!
“你還是說實話的好,孤不相信有施勁炎會支持你穿男裝,更不用說把他的衣服給你穿了。別讓孤生氣,後果,不會很好。”帝履癸滿臉陰霾地說,其實他已經很生氣了,但,他還是裝作不生氣的樣子拍拍有施妺喜的腦袋。
有施妺喜瞳孔猛地收縮,吞了口唾沫,喉嚨裡還是在疼,還有一股辛辣味。她當然不知道,帝履癸也並沒有喂她辣椒的意思,只是潛意識裡就是這麼想的。想想坦白的話,估計也不會有被灌辣椒的可能。她低頭糾結地玩弄着手指,小聲地說:“這衣服是成湯哥哥的。”
“成湯是誰?”
“你不知道?”有施妺喜十分驚訝地問。
“孤爲什麼要知道他?”帝履癸一臉的冷傲,“天下人都必須知道孤是誰,但孤沒必要去清楚天下人中有誰
!”
天下都是他的,爲什麼要去知道一個小小的螻蟻?
但他可能不知道,他眼裡的螻蟻日後會變成他的一個禍患。
有施妺喜見他這不可一世的樣子,不禁在心裡吐槽:“從小被衆星捧月的人終究腦子會有問題。”
她解釋道:“成湯是商族的首領,”她見帝履癸那思考的樣子,便補充,“成湯哥哥是我之前的未婚夫。”
正所謂一石激起千層浪,有施妺喜這句話就惹怒了帝履癸了,帝履癸看着她呵道:“趕緊給孤把衣服脫下來!”
他聽了有施妺喜這麼說,就猜到今早有施妺喜肯定是被成湯給劫去了,不然怎麼會安然無恙地回來,現在再看看有施妺喜,眼中有着厭惡。幾個時辰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有施妺喜,別讓孤失望了,孤真的會親手了結你的!
有施妺喜一下子就懵了,一臉茫然,問道:“爲什麼?”
“都嫁給孤了,還敢穿其它男人的衣服,你嫂子沒告訴你應該如何守婦德嗎?”帝履癸眼中充斥着怒火,還好他還能忍,不然現在有施妺喜估計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他底下頭,聞着有施妺喜的一頭秀髮的清新氣味,將臉湊進她的勃頸處。
“帝履癸,你想幹嘛?”有施妺喜全身僵硬,不敢轉過頭,手心裡全是汗水。心裡納悶着,帝履癸又想做什麼?別嚇我好不好?我經不起你的考驗啊!
“有施妺喜,你和多少男人上過?”帝履癸緊抱着她,將自己的臉,貼到對方臉上去。
“上啥?”
見有施妺喜那十分奇怪的樣子,帝履癸愉悅地笑了,“希望沒有吧!”只要不是裝出來的單純就好,心機太深的女人,他不喜歡。
有施妺喜還是一臉茫然,“沒有什麼?”
“這倒是沒什麼了,妺兒,你和孤說說,你爲什麼,要穿男裝。”其實這完全不是他想問的,只是直接說,有施妺喜會逆反的。拿個橋樑接過去而已。
“你想知道原因是嗎?”
“嗯。”
“其實我穿男裝,全是和嫂子掙寵的。自從嫂子嫁給了我哥哥之後,就一直在念叨着我爲什麼不是一個男的,這樣,就不會和他搶哥了。有一次宴會,她故意給了我被做了手腳都衣服,害我在宴會上失盡了風頭,受盡了別人的嘲笑。我一時惱火就穿了男裝,嫂子就被我哥哥給罵了一頓。”有施妺喜說到這低低地笑了聲,接着說,“後來爲了報復嫂子,我就天天穿,結果,我就喜歡上穿男裝了。”有施妺喜說到這,嘴角上揚,她都十分無語自己竟然會喜歡穿男裝,可是偏偏就是發生在她的身上了。
“你嫂子也來了吧?”帝履癸沉思着問。
“肯定的,有我哥的地方,肯定也有她!”有施妺喜臉上一臉的氣憤,顧莉這玩意兒真是陰魂不散!如果不是哥哥喜歡她的話,有施妺喜早就把她踹出家門了。顧國的公主,拜託,不要纏着我哥哥!
“你這麼討厭她,孤讓她回去好了。”帝履癸低頭,指尖繞着佳人的青絲。
“不行,你這麼做她肯定會)想到是我的,靠別人把他拉回去,我不是小人了嘛?”有施妺喜一口否定帝履癸的話。如果帝履癸讓嫂子回去的話,嫂子肯定會告訴哥哥的,到那時候,她在哥哥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就破滅了!雖然她也沒有什麼美好形象可言吧,但堅決和嫂子對抗到底就對了!哥哥是她的,不是嫂子的。要失寵的應該是嫂子,不是她!
“妺兒不想當小人,孤也不當。”帝履癸說着,側臉往有施妺喜臉上一啄,一臉的愜意。
這不禁讓有施妺喜深情有一絲的恍惚,她都有點懷疑帝履癸是不是中毒了?今天她回來之後就一直這樣。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有施部落的時候,嫂子也是天天恬不知恥地,有事沒事就往哥哥臉上親一下,讓她每每都是咬牙切齒地,但,對此她也只能冷眼旁觀。她臉皮可沒那麼厚,她可是一個傳統的人!大庭廣衆之下怎麼能做出這麼傷風敗俗的事呢?而現在帝履癸這樣又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