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天龍有點不知所措,畢竟一個人間尤物在自己懷裡撒嬌,是個男人都會有點反應:“我的姑奶奶,那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都答應你。”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嚴天龍那種溫柔的樣子。
書怡慧嘟着嘴巴稍想了一會兒,指着應棠風說到:“讓他站說話,我們坐着,這是對他剛剛差點殺了我的舉動的懲罰。”
嚴天龍有些難辦:“啊,這……。”
“你看你,剛剛還說什麼都答應我呢,騙子。”書怡慧鬆開了嚴天龍的手,氣呼呼的拉着薇薇撒着嬌。
應棠風見這場景,也只好迎着書怡慧的小脾氣,畢竟剛剛對二位姑娘出手,的確是他的不對,應棠風再次對着書怡慧和胡薇薇拱手說道:“兩位姑娘,應某爲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甘願受罰,還請兩位姑娘海涵,應某不才,剛好知道些隱藏野仙氣息的方法,可保兩位姑娘今後不容易被他人識破身份。”說完便向後退了一步,站離桌子幾米遠。
嚴天龍看應棠風給自己臺階下,滿眼的感激:“那就辛苦應兄了。”
書怡慧眼珠子轉悠了幾下,終於妥協了些許:“那好吧,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本姑奶奶這次就先原諒你了,不過呢,你是要對薇薇下殺手,她可不一定會原諒你。”
應棠風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顯然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薇薇姑娘,實在對不起,應某實在不知薇薇姑娘是張宗主的愛人,是在下魯莽了。”
胡薇薇的臉瞬間漲的通紅,也顧不上要不要去原諒應棠風了,只慌忙地說到:“誰……誰是他愛人啊,你不要亂說,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說完害羞的轉過頭去,此時薇薇的臉上已經紅的發熱了,一直紅到耳朵根。
倒是書怡慧和嚴天龍在旁邊偷笑,嚴天龍煽風點火的說:“應兄,薇薇可是我們小熙的最愛,你現在可算是得罪了張宗主啊。”
我看着嚴天龍這副不正經的樣子:“去你的,你怎麼也跟着胡鬧。”
我拉着薇薇坐在了石凳上,畢竟我還有個使命就是保護好薇薇。嚴天龍和書怡慧也坐了下來。
嚴天龍不停的給書怡慧按捏,一邊溫柔的問着這兒疼不疼那兒疼不疼的話。讓我們在一旁吃了滿滿的一頓狗糧。
我看着站在一旁的應棠風說到:“應兄,坐下一起談吧,小慧也就是鬧鬧小脾氣。”
應棠風看向書怡慧,想看看她的反應,書怡慧撅着嘴巴嬌聲“哼”了一聲,就把頭扭向一邊了。應棠風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還時不時看看薇薇和書怡慧的表情,像極了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顯得有些尷尬。
大家都坐下胡,我開始說話:“我就先說一說這黑袍是什麼人,其實說真的,我也並不知很清楚,根據薇薇說的,還有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們知道黑袍應該是東北狐族野仙中出現的一隻野心極大的黑狐,犯下了滔天大罪被關押了起來,薇薇是東北狐族的聖女,所以算是一個支流上的,這也是你爲什麼在微微身上感受到黑袍氣息的原因,不得不說你們應家人的感知能力是真的厲害。”
應棠風若有所思:“那你爲什麼覺得我愛人的失蹤和黑袍有關,而不是狐族其他人做的?”
“直覺。”我給了應棠風一個肯定的眼神:“因爲根據我的推測,黑袍從狐仙冢逃離後,以他的能力,應該沒什麼人能威脅到他,可以說是無所不能,但是他爲什麼不自己出手呢,我想他應該還只是靈魂狀態,至於她擄走你愛人,應該是你愛人身上有什麼他所需要的重要東西。至於他爲什麼這麼做,我就不知道了。”
應棠風開始疑惑:“我和我的愛人是家族聯姻,但是卻彼此深愛,自從她嫁給我後,就再也不問陰行之事,這黑袍究竟是爲了什麼,爲什麼要扯上她呢。”
我沒有再去說關於他愛人的事,防止他會更多的回想起一些往事而更難過:“這個我們先跳過,因爲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還太少,再說爲什麼我們會聚在這兒是爲了對付黑袍吧。”
應棠風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接着說道:“首先,玉關宗的解散因爲黑袍,由於種種原因,我被迫解散玉關宗,狐族滅門也是因爲黑袍。後來我們順着胡太奶奶的意思,來到川西找鬼術陰陽師,尋找線索。”
我指了指天龍和書怡慧:“到了川西才發現,十五年前鬼術陰陽師也就是書怡慧的父親,和當時的發丘掌宮也就是天龍的父親一起去關押黑袍的狐仙冢而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