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陵這多日想着朝中政事,也未能睡好,此刻聞言, 便朝路十三道“如今你辦差事,也不用你值夜了。下去吧。”值夜不過是備個人以防太子起夜或者喝水時伺候,不過太子平素也甚少晚上喚人。
富貴趕鼻接口“奴才替殿下值夜就好,反正奴才整日無事,也閒得緊。”
太子怪癖甚多,最最厭惡生人碰觸他的東西。
如今能進得他這寢殿的,也就只富貴同路十三,還有皇后給的那個侍女玉蘭。
但一般的近身伺候,也只習慣富貴一人。
司馬陵瞟了一眼富貴,似笑非笑“你這奴才近日倒是勤快的緊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若是有,趁早說了,本太子還可看看第八十二章“破身之夜”(一更)能否饒你個三分。”
平素富貴是兩日一輪值,這一個月來,卻日日殷勤。
富貴心裡一咯噔,面上卻討好道“奴才伺候殿下乃是本分,奴才沒十三那本事,也只好勤快些。”
司馬陵也是順便說說,心裡明白這些奴才不過也是爭寵的手段,自然是不以爲意。
不置可否的一笑,便提步朝內殿行去。
富貴停了片刻,才慢慢跟上,心裡卻有些緊張。
司馬陵一腳邁進內殿,一擡眼,面色便沉了下來“富貴,給我滾進來!”
只見錦榻之上,一個女子被大紅的被褥包成一卷,正在榻內側。
從那披散的青絲和微微裸露的肩頭,便知道這個被中女子必定是一絲不掛。
富貴後腳跟進,聽到太子的怒聲,便心中暗暗叫苦,卻囁囁無語。
從數月前,皇后就開始給太子安排伺寢,卻都被太子給拒了。
今早皇后特地將他召去就是吩咐這事兒,他也只能照辦。
司馬陵轉首,冷冷道“我說過什麼你可是忘了?誰給你膽子自作主張的?”
司馬陵心中不快,關於這事兒,第八十二章“破身之夜”(一更)富貴也不是頭回勸他了。
富貴吶吶地“是,是……”
“是本宮的意思”一道威壓的女聲響起。
緊接着腳步聲,上官皇后微擡着下頜帶着貼身侍女白蓮緩步而入,神情一片端凝。
司馬陵皺了皺眉,掃了富貴和白蓮一眼,又不便說什麼,眸光中卻顯出了幾分不愉。
上官皇后神情平靜,掃了一眼“你們兩個下去。”富貴白蓮躬身應了一聲“是”便倒退着,出到外間等候。
司馬陵面上沉沉,不發一詞。
上官皇后見兒子這般模樣,心裡卻很是擔心。
御醫明明說了太子身子無恙,但爲何卻…
司馬皇室男子身子皆有些先天贏弱,所以要滿了十七纔開始房事。
九個月前,太子第一次趕走了伺寢的初夜宮女,她還覺得有些失笑。可接下來這數月,次次都如此,她就不能不憂心了。
“皇兒”上官皇后上前一步“你可是不喜這個女子,母后給你換個好的,可好?”
不喜?
他連她的樣子都沒看清,只是本能地覺得骯髒厭惡。
上官皇后也知道自己兒子的潔癖“這個送來前已經蘭湯洗浴三次,還是桂嬤嬤親手調教的………”
她還未說完,只見司馬陵一甩袖,在母親面前使起了性子,語氣厭惡之極“什麼鬼嬤嬤神嬤嬤,一羣髒老婆子!煩死了,把人給我弄走!我纔不碰這些髒東西!”想着那些老婆子擺弄這些女子,教這些女子學那些東西,他心裡就一陣噁心。
見太子竟然這般抗拒,上官皇后面色一寒自來宮裡的規矩便是如此,可這些宮女個個都是處子,嬤嬤不調教又如何能伺候得好太子的初夜?
她心裡有些發懸,兒子該沒有問題纔對啊!富貴回稟也說太子每日晨起也有反應,並無異常處啊!
定了定神,她決心今日一定要解決此事…
再過五月,太子就該大婚了,此事不落定,她如何能踏實?
輕移蓮步,她走到太子跟前站定,語聲低沉冷肅“皇兒,擡首一看着母后!”
司馬陵一愣,母后還甚少用這等語氣同他說話,他擡起頭來,只見母后神情肅然。
“皇尼,你可知你身份?”上皇皇后一字一頓,神情威嚴的看着他。
他一怔,垂了垂眸“孩兒知道。、,
“說!你是什麼身份?”上官皇后語氣毫無鬆動。
他沉默了片刻,低聲道“孩兒是大漢太子。”
“你既知道自個兒的身份,知道自己是大漢太子就該知道這宮中的規矩!此等人倫大事,司馬皇室代代帝王皆是如此,豈能容你在此耍自個兒性子!既是太子就得守太子的規矩!”
錦榻上的伺寢宮女見皇后發作太子,心裡驚慌之極,卻又不能閃躲,只能把頭埋進被中, 簌簌發抖。
司馬陵還是辜一次被上官皇后如此訓斥,聽得皇后之言,卻又無法反駁,只能微微垂首,默然不語。
上官皇后又放緩了口氣,伸手把住太子手臂“皇兒,你可是有何爲難之處?”
語氣雖輕柔,心裡卻提了起來兒子這般抗拒,千萬莫是有何隱疾纔是?
司馬陵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心裡也清楚了今日母后是必定要達願不可 ——
罷了不過是幸個宮女,若再不順了母后的意願,只怕她還會憂心其他一自己何來什麼毛病?不過是心裡不喜而已。
這般一想,便擡首,語氣平靜“孩兒明白了孩兒不過是近日想着朝中政事,暫無分心之意罷了。母后放心,孩兒知道該如何做了。”上官皇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輕輕拍了拍太子的手臂,轉首望向錦榻之上的伺寢宮女,威嚴道“好好伺候太子!”
那女子趕緊探出頭,低低應了聲“是。”
看着上官皇后儀態端方的離去,司馬陵垂了垂眸,提步朝錦榻行去。
富貴神色難辨的看了一眼上官皇后的背影,心裡萬種滋味,最後卻化作心底地一聲苦笑萬般皆是命,能活就好好活吧!
轉身一看,太子已經朝錦榻行去,他趕緊跟上。
伺候完太子洗漱,又替太子換好寢衣,他躬身退到了外殿,垂手而立。
司馬陵在榻前站定,停了片刻,才上榻躺好。
閉上了眼,語聲冷冷“還不來伺候。”只聽悉索聲起,一個光滑的身子貼了過來,伸手朝他寢衣胸前開口處探入,貼着他的肌膚慢慢“蠕動,……,
不由自主的一陣噁心,忍得片刻,終於忍不住一把捏住那宮女的手腕扯了出來“只做最後便是!”
宮女身子一抖,手腕被捏的生疼,方纔見太子上榻的那點喜悅早就沒了,心裡只覺又敬又怕。
看了一眼太子那如仙高貴的絕美容貌和那緊閉的雙眼,心裡一顫“是。”
身子退下幾分,輕輕解開了太子下裳的繫帶,動作極緩的拉了開來,只見太子那物靜靜貼着腿根,並未像嬤嬤說的那般陽起,便俯身下去,用脣輕輕舔弄……
溼漉溫熱的感覺立時讓司馬陵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這宮女在做什麼,腦子裡頓時浮現出這女子被桂嬤嬤調教的場面這些伺寢宮女會用類似陽具的器物來練習脣舌之功……
沒有絲毫的愉悅,只覺深深厭惡!
待那宮女將他那處整個含入口中,他忽地坐起,一掌把那女子推開“滾!”
看那宮女猶在榻上驚慌不知所措,他愈加噁心,一腳蹬去,那女子便滾落榻下。
宮女在地上滾了一圈,趕緊跪趴,一個勁兒的“太子恕罪,太子恕罪!”
自己犯了什麼錯,她並不知曉,只知自己惹了太子的怒,除了認罪告罪,她哪裡敢問多一句。
司馬陵看着那宮鼻赤條條還在不住發抖的身子,眸光倏地一寒,滿面厭惡不耐,將那條錦被扔了下去“還不給我滾出去!”
那宮女一顫,趕緊爬前兩步,拾起那錦被裹住身子,朝太子磕了個頭,也顧不得狼狽,急急地退了幾步,便轉身欲離開此處。
司馬陵忽地想到了什麼,眸色一沉“站住!”
剛到門前的宮女身子一顫,心頭頓時大懼,轉身跪倒“太子饒命,太子饒命。”
只聽太子語聲卻是極平極緩“自己破了”
她一愣,擡首起來,卻見太子鳳目微眯,朝她睨視而來,額頭硃砂如火,神情卻是陰霾之極。
“不明白本太子的意思麼?”太子的語聲中寒意陣陣。
看着太子那冰寒的眼神,她頓時明白。
“奴婢遵旨。”顫着聲音慢慢坐起,將不住發抖的右手朝自己的下身探去……
片刻後,她身子突地一縮,表情微有些痛苦僵了片刻後,解開錦被,站了起來。
司馬後微微一掃,神情露出了些許滿意,眸光一閃,緩聲道“知道在皇后娘娘那裡該如何說麼?”
那宮女抖了抖,顫聲道“奴婢知道。”“下去吧。”司馬陵淡淡道。
看着那裹着錦被的侍寢宮女有些蹣跚的走出殿外,富貴才半貓着腰帶着殷勤笑意走了進去“恭喜太子殿下,賀喜太子殿下。殿下可要沐浴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