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在這樣趕時間的時候,在自己初個處女秀的前一刻,在緊張的還忘了一切臺詞的時候,居然就穿着十二公分高的高跟鞋,提着逶迤在地的禮服,跑着呼哧帶喘就爲去買一個戒指。
這一刻,陸修遠什麼責備的話都說不出口。
看着手上比什麼意大利空運的珠寶還值錢百倍銀質戒指,忍不住就摟住靈溪狠狠親吻,這一吻真想地老天荒。
還是靈溪氣息不穩的推推老公:“別……沒時間了吧……”
陸修遠知道已經沒時間了,但是就是不捨得結束這個吻。他從沒有在公事面前做出這麼沒有分寸的事,但是現在陸修遠就是不能自持的想任性一回。
邵軍遠遠的瞧着這邊角落一對忘情擁吻的兩人,急的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但是也不敢過來招呼。不僅不敢招呼,還要眼睛四處看,防止有外人過來或是狗仔偷拍。
宋書是個急脾氣,跑過來衝着邵軍就是一嗓子:“邵軍,你在這兒站着幹嘛!那邊主持人都詞窮的要圓不下去了,你還不趕緊找陸總和夫人,還在這兒賣呆……你……”
這一嗓子是宋書氣急之下吼出來的。邵軍已經拽着宋書拼命眨眼,可是宋書也不明白,還在那兒說着。邵軍急死了,索性一低頭,直接,也可能是本能的就用嘴堵上了宋書的嘴。
世界安靜了。
宋書呆若木雞,予取予求。現在她的世界已然一片空白。
那邊聽見動靜的陸修遠和靈溪,停止動作,都忘了尷尬轉頭看着這邊的男女。
男的笨拙卻執着,女的木頭人一樣,一動不動。
靈溪忍不住就笑了,悄悄拉着陸修遠就走,走出那個角落才說道:“原來邵軍喜歡宋書啊,不知情的宋書還到處相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
“邵軍木訥,不會表白。我以爲他和宋書會再過幾年纔能有結果,沒想到……”陸修遠站住整個一下靈溪的儀容,接着說道:“拜我們所賜,這麼快就二壘了。”
……
靈溪的臉一紅,陸修遠怎麼就不會害臊了呢。不過隨即,又勾着嘴角笑:“不管怎麼樣,這算是我們相親節的一個好兆頭。至少已經成了一對了。”
臺上的主持人早已經黔驢技窮,眼睛亂飄找主角,一下到陸修遠和度假村的負責人來了,頓時驚喜的很,急忙對哦這麥克朗聲說道:“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歡迎我們陸氏的總裁陸修遠先生,和我們度假村新上任的全權董事喬靈溪小姐上臺致辭!”
靈溪心裡一咯噔,這還正說笑着,那邊就被人點名要上臺了。
陸修遠這樣的場合見得多了,完全從容的就往臺上走,當然手裡一直牽着手心冒汗的媳婦兒。
熱烈如雷的掌聲中,二人如一對璧人登上搭建的臺子。此時,度假村的高級主管,旅遊局的高級主管,文化局的高級主管都早已經在臺上就位。
此時臺下,一身便裝的喬靈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被陸氏總裁拉着手上臺,在千呼萬喚下,站在臺子中心的女孩不就是溪溪麼!
喬正新和曹淑芬一聽到主持人說喬靈溪這三個字的時候就是蒙的,覺得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還真是不少。
但是現在,他們看着那臺上的女孩不是同名同姓,就是自己的溪溪事,驚的猛然站起身。
那不是同名同姓,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但是誰都想不到,他們乖巧可人的小女兒,明明還就是一個大二的學生,怎麼會突然就成了陸氏集團下,度假村的全權董事!
喬靈域雙手緊握,手背上青筋一條一條繃着。眸光如鐵一樣一直看着妹妹和那個男人兩人緊緊相握的手。
此時心裡就一個念頭,那是自己的妹妹,爲什麼在這麼多人面前,那個男人會牽着他妹妹的手!
陸修梅一看這三人的反應,臉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伸手把水又往他們面前推了推,故作不知:“喬先生,喬夫人你們爲何這麼震驚?難道不知道您們的女兒已經是我們陸家的媳婦了麼?”
“陸家的媳婦?”曹淑芬的聲音突然拉高,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陸修梅皮笑肉不笑的點點頭:“是啊,靈溪嫁給我弟弟已經好幾個月了。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陸修梅,是陸家的長女,也是靈溪特意拜託我請你們來這兒度假的。只是……好像,這裡有什麼誤會。”
誤會,這哪兒是誤會,這明明就是故意的!
此時,陸修遠站在臺上拿着麥克風正在致開幕詞。他優雅而從容,紳士而迷人,就好像一個漩渦,一個焦點,吸引着所有的人都關注臺上。
身邊的靈溪不覺得都被老公迷住了,覺得自己站在他身邊真是配不上他。本來的安排是陸修遠說完,靈溪還要說幾句的。但是現在靈溪不是緊張忘詞了麼,陸修遠就在至此結束的時候說道:“此次相親節最初的構想和這幾天的籌備,到今天的誕生,全是喬總一人籌劃的。這幾天她非常辛苦,今天也是身體不適,帶病參加。本來喬總要說幾句的,但也只能遺憾的用一個微笑表示她謝謝大家的光臨。”
然後如雷的掌聲中,靈溪點點頭,用一個笑容代替了一切。心裡佩服,老公的反應和圓場能力。
靈溪微笑的眸子,淡淡掃過下面會場,卻不成想,一下子就看見怎麼都想不到會在此時此刻看見的人。
她身子猛的僵硬,下意識的一把狠狠抓住陸修遠的手。
陸修遠狐疑,感覺出靈溪的不對勁,歪頭看她臉色蒼白如紙,一瞬不瞬的看着臺下的某一處。他便順着那視線看過去。
瞳孔一眯,居然看到了陸修梅和喬家人在一起!
此時,開幕式正在繼續,剪裁還沒有開始,一條長長的紅綢子正被禮儀小姐一點一點展開,交到各位主管和陸修遠等人的手上。
靈溪看着臺下曹淑英直直望過來詢問,痛心的眼神,送上的紅綢子已然忘了去接。
她曾偷偷的無數次設想,要用什麼方法將自己和陸修遠的事告訴喬家。什麼時機,這個傷害是最小,什麼時候最合適。
可是萬萬想不到,是陸修梅最粗暴,最險惡,最直接的在此時此刻踢爆他們的事。
曹淑芬有心悸的毛病,靈溪擔心曹淑芬受不住這一切,邁步就要下臺。
陸修遠伸手一拽,將靈溪拉住,接着手臂環過她的腰肢,並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所有的人在看着你,無數的閃光燈在對着她。你現在不能下去,你下去就中了陸修梅的計了。”
下去是中計,不下去解釋,怕曹淑芬衝上臺或是出事。
靈溪左右爲難,雙腿就僵硬的好像木頭一樣定在了臺上。
“譁。”下面的人都開了鍋。想不到冷漠禁慾般的陸總在臺上,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和度假村的喬總動作曖昧。
所有記者的閃光燈頻閃,都怕漏了這樣的大消息。
喬媽本來就萬萬接受不了臺上的喬靈溪,此時一見兩人的動作,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就要倒,喬爸在身邊急忙扶住。
喬靈域怒視臺上的目光急忙收回,上前擔心查看母親的情況:“媽,你沒事吧?”
而陸修梅就等着這一刻呢,一見時機成熟,立刻大聲的說道:“啊呀,阿姨你怎麼了?心臟病犯了麼,快找醫生!”
臺下的人本來就多,陸修梅又這麼一嚷嚷,周圍的遊客頓時嘈亂起來,有要打120的,有喊着‘醫生在哪兒’的,還有本來就事先安排好的渾水摸魚的‘遊客’開始互推,想要製造混亂。
眼看着好好的開幕式要演變成一場糟亂,還極有可能出現踩踏事件。靈溪又急又怕,又要衝下臺。但是陸修遠卻依然將她緊緊禁錮在懷中。
陸修梅冷笑不已,心中得意的的很。
陸修遠,喬靈溪,你們不是要來個開門紅麼?那我就讓你們見見紅!
只要開幕式變成流血事件,我保證,不只是喬靈溪完蛋,就是你這個總裁,也要付出代價!
然而,就在陸修梅已經看到勝利在望的時候,遊客裡突然出現好多便衣軍警,直接就將蓄意鬧事的遊客給控制住。
剛剛趕到會場的喬靈君和季青一見這邊出現胡亂,就大概猜到是有人故意搞破壞。
帶着季青一到近前,看到是自己的家人還有一邊冷笑的陸修梅,頓時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從喬靈域的手裡一把接過母親,交給季青:“你給我媽看看。”
喬靈君回身對着陸修梅就是一嗓子:“陸修梅,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卑鄙的女人。居然爲了破壞這個相親節,不惜把這麼多遊客至於危險之中!”
陸修梅眼見着自己扇風起火弄起來的風勢被突然出現的軍警給鎮壓了下去,人還都帶走了。正也要溜走的時候,喬靈君就來了這麼一嗓子。
陸修梅氣急敗壞:“喬靈君,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要搞破壞!我是陸氏的董事,更是陸總的姐姐,會做這樣的事麼!”
“陸修梅,你心裡搞什麼鬼,別以爲能騙得過我父母,我弟弟,就能騙得過我!你要是沒鬼,就給我好好在這兒坐着!那些人帶下去一審問,就會有結果了。”喬靈君冷哼一聲,接着回身問季青:“季青,我媽沒事吧?”
“沒事,就是情緒波動太大,暫時的眩暈,做幾下頭部,頸部按摩就好了。”季青說着話,將曹淑芬擺正坐到椅子上,已經開始按摩了。
喬正新和喬靈域還對這事一頭霧水,都看着喬靈君。靈君嘆口氣,事已至此,只能是把一切說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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