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走,靈溪逛一下午街,挺累。頭靠着車窗原本只是想打個盹,結果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坐車睡着,本來正常,只是被突然的一陣香味勾引的醒過來,還是挺丟人的。
靈溪揉着眼睛坐起身,朦朧着眼睛看看四處。
自己不是坐車回家麼,怎麼醒來是在陸修遠公寓的沙發上。
一不小心打個哈氣,身上蓋着的薄毯子掉到了地上。靈溪彎腰去撿薄毯子的時候,纔看到面前的玻璃茶几上,一個好可愛的灰太狼卡通蛋糕。
瞌睡瞬間就跑的無影無蹤,靈溪毫不猶豫就伸出手指扒了灰太狼的巧克力外衣吃。
真甜,真好吃!
陸修遠端着兩碗長壽麪,上面飄着荷包蛋進來進來客廳的時候,就見靈溪已經把灰太狼的巧克力外衣都吃光了。嘴邊抹着巧克力的顏色,手指上都是奶油。好好的卡通小蛋糕,簡直是慘不忍睹,面目全非。
靈溪又伸出去的手正挖起了灰太狼的腦袋,就看見陸修遠明明滅滅又無奈的表情。
靈溪眼珠閃了閃,又挑眉看看陸修遠手裡的長壽麪,忽的一下子想起什麼,不可思議的大叫一聲:“陸修遠,今天你生日?”
“是的,我今天生日。”陸修遠肯定的回道。
陸修遠的生日,自己給自己準備生日蛋糕,自己給自己煮長壽麪,然後準備的蛋糕還被別人挖的一個洞一個洞的。
靈溪頓時有種想撞蛋糕的衝動。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修遠哥哥生日快樂。”
靈溪心思飛速跳動,接着就笑嘻嘻的給陸修遠唱了生日歌兒,然後嬌憨的說一句:“修遠哥哥,生日呢要閉上眼睛許願,許的願時間越長,越靈驗。”
陸修遠點點頭,真的閉上眼睛許願去了。
靈溪一見陸修遠閉上眼睛,立刻端了蛋糕就往廚房跑。一刀抹去蛋糕上面所有的狼藉,然後把冰箱裡草莓,葡萄什麼的都往蛋糕上鋪了,還用聖女小番茄擺上了一個心形狀,然後急忙端出來,找蠟燭插上。
“修遠哥哥,願望許完了麼?那就睜開眼睛吹蠟燭吧。”
陸修遠聽動靜,靈溪也是忙活完了。
睜開眼睛,想不到之前還狼藉的蛋糕已經脫胎換骨了,被水果裝點一新,上面還插上了29字樣的蠟燭,燒着黃色的火焰。
十一年沒過過生日,因爲少了一個人的存在。
今天,陸修遠深吸一口氣,卻輕輕的,有些不捨的吹滅蠟燭。
靈溪看陸修遠幸福的模樣,汗顏的無地自容。
一個小蛋糕被吃的光光,兩碗長壽麪也見了底。靈溪實在吃不下飄着的荷包蛋,就讓陸修遠替着吃了。
摸着圓滾滾的肚子,靈溪躺在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
陸修遠洗刷了碗筷之後,過來靈溪身邊,攤開手:“生日禮物。”
“啊?”靈溪茫然的眨眨眼,很心虛的說道:“沒……準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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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陸修遠板着臉孔,都二十九了,卻好像任性的孩子一樣在靈溪面前伸着手。
靈溪大窘,真的沒準備禮物。伸手撓頭,忽的咧嘴一笑,湊上小嘴就在陸修遠的手心上響亮的親了一下。
“禮物就是我精心準備的香吻,你收到了麼?”
陸修遠無語的很,就還沒看見摳搜的人。
陸修遠不甘心,俯下身對着手心一吹,“輕飄飄的禮物,我不要。”
靈溪火大,“那你想要什麼沉甸甸的禮物?”
陸修遠歪頭,趴在靈溪的耳側壞壞的說了一句:“本想要你給我買一件襯衫作爲生日禮物的,但是你沒錢,我也沒辦法。所以,你現在只能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我了。”
靈溪一嚇,脫口而出:“這就是你說的天意?”
“天意不可違。”
“不行,我不要當禮物!”
“我剛纔許的生日願望,就是你會把自己當生日禮物送給我。如果我願望不成真,我就會一年諸事不順。”
靈溪糾結,能看着陸修遠一年諸事不順麼?
好像不能。
但是就這樣被吃了?
又心有不甘。
“我受傷了,都兩天沒洗澡了。”靈溪說的可憐兮兮,小眼睛眨巴的就跟小兔子似得。
“我給你洗,保證今天洗的香噴噴。”
流氓!
浴缸裡,靈溪被白色的泡泡包圍,小腿伸出來,搭在浴缸的沿上。陸修遠就好像搓澡工一樣在拿着浴巾,沾着浴鹽在一寸一寸的搓着那剔透的肌膚。
靈溪舒服的享受着,也暗暗的樂着。
長這麼大,終於有男人給自己搓澡了,且技術,力量,手感都掌握的特別好。
就兩個字,舒坦。
這哪兒是把自己當禮物獻給國王啊,明明就是國王變成苦力在伺候主子呢。
但,現在是伺候的和被伺候的都享受的不行。沖洗了白花花的泡沫之後,陸修遠用一條浴巾包裹着禮物抱出來浴室。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這一個過程,自己都忍住了!
這是禁慾半年之後兩人最親密的接觸啊,那個滋味,這半年來沒有忘記。
這一次,靈溪倒再沒有爲難陸修遠,予取予求。
關鍵是,自己也挺想念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她也不是草木不是。
乾柴碰見烈火,就好像天雷勾動地火。兩具身體一接觸,就好像兩塊磁鐵吸附到一起,再也不想分離一刻。
不知多久。
月亮爬上樹梢,又升上當空。
靈溪實在受不住,躺在陸修遠的懷裡沉沉睡去,好像一個小貓。
陸修遠手指一遍一遍撫摸着懷裡那粉紅色的身體,怎麼摸都摸不夠。他其實才是最沒有安全感的,甚至不敢閉上眼睛。真的怕,怕來閉上眼睛再醒來,來之不易的幸福會突然在眼前消失。會又是分離十年或是六個月。
翌日,靈溪是一動不想動。只要動一下,牽扯着渾身都疼。
齜牙咧嘴的罵一聲“禽獸”,費力的爬起來,見陸修遠居然破天荒的沒有起牀,沒有去做早飯,沒有出上班,甚至衣服都沒穿。
靈溪無語的很,“陸修遠,陸氏要選陸修梅做總裁,其實也是有不錯的一面。至少她是不會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來去工作的。”
“事事親力親爲,可不是一個領導者要做的事。領導者要做的只是安排好事情,讓手下的玩命去做就好了。”陸修遠勾脣笑着,手就一直在靈溪光裸的脊背上撫摸。
“周扒皮。”靈溪嘴上罵着,身體卻是不排斥的往陸修遠身邊又靠了靠,並且饜足的又閉上眼睛。
“你媽媽剛纔給你打電話,問你怎麼不回家,在哪兒過的夜。”陸修遠手指繞着靈溪的頭髮,清淡的說一句。
靈溪卻是一個撲棱坐起來,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什麼?我媽給我打電話了?你接電話了?你怎麼說的!”
陸修遠面對靈溪一連串的問題,實話實說:“我不想接的,但是你媽媽的電話一個勁兒的打進來。而且……我也沒有說謊的習慣。”
沒說謊就是實話實說了!
“你就是故意的!”靈溪惱羞成怒,一個枕頭扔出去,重重砸在陸修遠的頭上。然後跳着下牀,就撿起衣服穿。但是身上黏膩膩的還要衝澡,又氣急敗壞的扔了衣服進浴室。
陸修遠看着靈溪臉色很黑的那樣,眉頭不覺得皺起來,好心的說道:“你現在回家,事實也改變不了了,不如多睡一會兒。”
“多睡個屁啊,你不知道喬家現在對你的印象多差,我爸都說堅決不准我和你再見面的。而你還不要命的往上衝,我這次回去,不知道喬家要怎麼批評教育我呢,這都是你惹得!”靈溪說着恨恨瞪陸修遠一眼。
陸修遠悻悻的起身去浴室幫靈溪沖涼,不讓她的手臂碰水。他不是想讓靈溪爲難,只是想快點和喬家攤開這件事,早早的夫妻團聚而已。不然要耍手段,次才能這樣在一起偷偷摸摸的,真是鬱悶的要死。
兩個人老夫老妻的那樣,陸修遠幫着靈溪沖涼,她也沒排斥。完後擦乾身子,靈溪就去拿昨天新買的衣服穿上。
白色的無袖立領雪紡衫,紅格子及膝小裙子,腰上一條寬的黑色腰帶,還帶着蝴蝶結。
穿上之後,靈溪清純乾淨的就跟不經世事的黃毛小丫頭一樣。
這是靈溪挑的,陸修遠當時就說不好看,建議她應該打扮的成熟一些。現在,陸修遠覺得很不好看!甚至還有森森的危機感!
青澀又純美的面容,偏偏身材凹凸有致,誘人犯罪。這樣的打扮,哪個男人能不想入菲菲,心猿意馬?
“靈溪,這個裙子後面跳線了,脫下來,換上這套。”陸修遠無中生有的說着從衣櫃裡拿出昨天自己給她挑的一套黃色的長裙。
“不換,沒有時間換。再說,你買的那條裙子屎黃屎黃的顏色,真的很噁心,我纔不穿。”靈溪說完,拿起雙肩包轉身就跑了。
屎黃屎黃的顏色?
哪兒有!
明明是黃的很知性,很婉約,很成熟好不好。
陸修遠將被嫌棄的裙子往衣櫃裡一掛,回身坐牀上生悶氣。
媳婦兒走了,屋子裡瞬間就好像空了一樣。一夜溫存,抵死纏綿,若不是牀上殘留着點點歡愛之後的痕跡,竟然好像靈溪就沒回來過似的。這種感覺太不好,陸修遠一點也不喜歡。他要快點幫靈溪拿回屬於她的東西,因爲靈溪說,只有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自己有資本了,才考慮男女之事。
好,那我就給你拿回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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