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見着唐玉竹是直奔旁邊間走去的,直覺不好,快步走看了兩步,喊一聲:“楚楚小心!”
楚楚真因爲服務員想挪開她放在櫃檯上的紙袋子,不小心弄壞了一點點邊角而大吵,聽着這句‘小心’很茫然不知的下意識回頭。
但就是這一回頭,忽的一瓶液體直接潑到了面前。
楚楚下意識的轉頭,又伸手去擋,液體潑到了手上和衣服上。
頓時濃重的汽油味在包間裡散發開來。
“啊!”楚楚嚇得大叫,大跳,就要跑。
“狐狸精,勾引我的季雲哥哥,你就該死!”唐玉竹瘋了一樣的大叫,接着打着打火機就追着楚楚要燒死她。
“救命!救命!快打死這個瘋子!”
“狐狸精,你才該死!”
一瞬間,整個包間都亂了。救命的,追攆的,人仰馬翻。
服務員嚇得尖叫着四處亂竄,害的本來要去阻止唐玉竹動作的靈溪都被服務員撞的差一點摔倒。
靈溪一見牆邊有了滅火器,上前就抱了起來。
靈君見情況也是危機,扔了袋子,幾步上前,就來了一個飛踹。
唐玉竹一見有人組織自己,更加瘋狂的直接扔出去了打火機。
唐玉竹雖然被踹倒在地,但是打火機就真的扔到了楚楚的身上。
一瞬間,楚楚就被火包圍,慘叫聲中,滅火器白色的煙霧噴在楚楚的身上。
火被很快撲滅,但是楚楚還是痛苦的在地上打滾,嘶嚎,顯得很痛苦的模樣。她的頭髮被燒的差不多沒了,一隻手也黑黢黢的。大家不知道情況如何,急忙報了警和打了120。
而唐玉竹還在那邊瘋狂的大笑:“哈哈,醜八怪,看你還敢跟我搶我的季雲哥哥。”
靈溪心還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根本想不到唐玉竹已經瘋狂到這個地步。
而就在這時候,唐玉竹纔看到靈溪。她的笑戛然而止,眼珠血紅的看着靈溪。然後下一秒,就衝着靈溪惡狠狠的撲來:“賤人!是你害的我家一無所有,是你害的我被所有人嗤笑。我也要毀了你!”
靈溪沒想到唐玉竹又忽然把矛頭對着自己。她急忙後退,卻不想被一個倒的椅子絆倒。而就在唐玉竹以爲逮到機會,面目猙獰的撲下來的時候,靈君直接飛起一腳,又將滅火器往唐玉竹的身上砸去:“你特麼找死,我妹妹也敢欺負!”
“膨”的一聲大響,然後又接着一聲大響。
唐玉竹現是被踹飛到了牆上,然後滅火器又砸過來,落在唐玉竹的胸口上。
唐玉竹一聲慘叫比殺豬還難聽,她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五官痛苦的已經挪了位。
以靈君的豐富經驗,知道她的假胸井蓋是被爆了。
警察和120幾乎一起來到。
因爲是惡性傷人事件,當事人都要配合到警局問話。楚楚和唐玉竹則被帶到醫院搶救。
又到警察局。
靈溪看着那些看着他眼神都很無語的警察,她也很無語。
自己真的不想來的,這一次鬥毆真的是見義勇爲。
但不管是因爲什麼,出去一定買塊豆腐吃了。特麼的最近竟往警局跑了,點太背,要去去黴運。
警察局長自然給然的給陸修遠打電話,陸修遠時候不大就和季青一起來到警局接人。
靈溪好像犯錯的小孩一樣跟在陸修遠身後,頭都不敢擡的出了警局。一直到車上,陸修遠還一句話沒說。
靈溪吶吶的解釋:“老公,我這次真的是見義勇爲。”
陸修遠開着車橫一樣靈溪,沒好奇的說一句:“誰讓你見義勇爲了?你見義勇爲的時候經過我允許了麼?邊上那麼多人,幹什麼就你要見義勇爲?”
……
見義勇爲還要審批麼?
如果需要,那現在估計楚楚都燒成灰,省了火化的錢了。
反正不管怎麼說,陸修遠生氣了就對的。她也不敢再爭辯,就十分安靜且降低存在感的不說話。
濱海海灣裡停泊着很多漁船。
一艘破敗漁船的地下倉裡,被裝成一個一個不大的房間。唐成師刷了十遍牙,洗了十遍澡,還是覺得渾身都是屎位。
一個面容上乘,皮膚略黑,身量很健壯的男人,舒展在沙發上,喝着紅酒,手卻摸着懷裡的一個俊美到不行的男人。
俊美的男人裂開着襯衫,露出白皙的胸膛,任由那健壯的男人摸着,還很享受的半眯着眼睛,就好像一個波斯貓。
唐成師對面前兩個男人公然調情,有些不自在。但是他已經是這樣,還有什麼是見不得的?
他瘦了至少一半,曾經的大肚子沒了,皮膚是病態的蒼白,臉上還有爛了一塊沒好的印記。他過來直接抓起半瓶子紅酒對嘴吹,吹完將酒瓶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咬着牙說道:“兒子,一定要把那個臭丫頭給我抓來!他害我成這樣,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健壯的男人勾起脣角冷哼一聲:“我救你出來,是仁至義盡了,還想讓我給你報仇,你覺得你配麼?”
唐成師一愣:“兒子,你說什麼呢?”
“閉嘴!誰是你兒子?當你把小小的我送給一個變態的黑人的時候,你覺得你還有我這個兒子麼?”男人怒喝一聲,手裡的酒杯直接砸向了唐成師。
唐成師躲閃不及,腦門被砸出一條血印子,有蜿蜒的血留下來。
唐成師知道兒子那些年是怎麼過的,但是那個黑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也不敢把兒子要回來啊。
“兒子,爸真的錯了。爸知道你是在怨恨爸,是在故意說氣話。不然也不會費勁心思的把爸爸救出來。你現在就是打爸爸,罵爸爸,爸爸都沒有怨言。只要你能幫我把那死丫頭給抓來,就是讓我叫你祖宗都行!”
“讓你叫我祖宗,我可不敢。我還想多活幾年,好好享受美好的生活呢。是不是蘇蘇?”精裝男人說着話挑起懷裡男人的下巴,低頭就是一個火熱的親吻。
蘇蘇隨即就有了反應,起身坐在男人的腰上,使勁蹭着男人的胸口求歡。
“是啊,我們還要永遠在一起,白頭偕老呢。看看,看看,你都急不可耐了。”
“是我急不可耐,還是蘇蘇急不可耐了?想要就脫光了趴着去。”
於是叫蘇蘇的男人很快就赤條條的趴在了茶沙發上,很快,不大的小房間,上演了一常混亂糜亂的戲碼。
唐成師就在一邊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切。看着兒子故意在他面前上演這個場面。他知道,兒子是給自己看,看他那些年是怎麼被另一個人折磨,虐待的。
漸漸的,唐成師的眼睛有些麻木。也在想,如果當初自己不是故意設計害了唐老爺子,再故意現身救他,知道他知恩圖報,裝着一無所有的跟了他,狠心將兒子送給一個黑人。那他現在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但是心頭突然又恨,恨的要死。
如果時光倒流,他還會做同樣的選擇。
只是兒子會送給一個好人家,而不是急急忙忙的報給一個黑人就不管了。
混亂的苟合繼續着,好像沒完沒了,然後小艙門開了,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衣冠楚楚,面容玉潤的年輕男人。
兩人的動作絲毫沒有來人而減緩,反而還拉着那人加入,一起愉快的玩耍。
許久之後,唐成師的兒子問古恩·林:“你那邊的人都來了麼?”
如玉一樣的古恩·林,臉上露出森冷的笑:“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這時候蘇蘇,蘇默澤說一句:“你們答應我的,那個女人是我的,所以,唐,你不能把女人給你爸爸。”
唐成師的兒子唐,摸着蘇默澤的臉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所以,先給你。你盡情的玩,要是沒玩死,再給我老不死的玩玩。這樣不是就好了?”
蘇默澤和唐成師一起點頭:“嗯嗯,這樣最好。”
古恩·林品着紅酒,聲音很醇的問一句:“唐,讓你破壞古恩防禦系統,你弄好了麼?古恩纔是我們的中級目標,你說他那樣高貴不可一世,那麼在意血統純正的人,若是被我們倆爆了,才公佈於衆,那會有多爽?”
唐眸中露出貪婪的目光:“會很爽,然後再扔古恩去河裡喂鯊魚,你就是古恩家族唯一的繼承人。那我們三人以後在古恩城堡,豈不是過着神仙一樣的日子?”
唐成師一聽未來的前景這麼好,急忙撲到兒子面前,討好的說:“兒子,看你們的本事好大,那不知能能不能找到方法救我的命呢?”
唐嫌惡的看了老子一樣,一腳踢出去好幾米:“離我們遠點,別傳染給我們。你想我們救你,就乖乖聽我們的話。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老子不是?”
唐成師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還不住的點頭:“我聽話……我聽話……只要兒子你幫我報仇,給我治病,就是讓我幹什麼我都願意。”
唐滿意的點點頭:“既然聽話,那你就去外面走廊給我們看門吧,我們三個要休息了。”
唐成師很聽話,急忙開門出去,坐在門口看起了門。就好像一條看門狗一樣,被兒子呼來喝去。只因爲他想活着,想報仇。
走廊裡的風很冷,船板也很涼,唐成師抱成一團,聽着裡面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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