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心拽拽靈君的衣服,讓她不要再說了,再說就不是捱罵的事了。
靈域的眉頭跳了好幾跳,帶他老婆去游泳的如果不是他姐姐,他都準備跳起來揍人了。
他靈域娶了一個小家碧玉面容,卻是魔鬼性感身材的好老婆,不知道又多矛盾。一面是愛不釋手,一面又小心又小心,緊張又緊張,就怕別的男人覬覦。部隊強烈挽留他,他都堅持轉業回家。在濱海航空做了一個地勤空保人員的教官。
天天能回家看見老婆,天天晚上能摟着老婆,不知道有多幸福。兩人是典型的先婚後愛,所以,迷戀的程度也是與日俱增不能自拔。但是姐姐偏偏在後院搗亂,自己天天瘋瘋癲癲的跑就夠了,還要帶壞他老婆。讓他怎麼能不生氣?
“我的女人,我是要放在家裡自己看的,不是帶出去,穿成那樣給大家欣賞的!”靈域火氣依然很衝。充的慧心低下頭,是又高興又悲傷。
高興的是,靈域現在對自己的佔有心真的很厲害,寵自己,疼自己。但是有時候過於多的禁錮和要求,還是想小小的反抗一下下的。
靈君見慧心低頭不語,還以爲他是在靈域的淫威下去屈服了。
冷哼一聲:“喬靈域,你不要太搞笑了!這是中國,不是什麼閉塞的朝鮮。游泳,就要穿那個衣服的吧。不然你穿着棉襖去游泳不是很可笑麼?真想不到,你這個年紀的腦子怎麼滿滿都是落後的鏽跡斑斑。慧心這麼好的女人跟你真是白瞎了。你整個就是一個管東管西的比惡婆婆還討厭的男人!”
“姐姐,靈域纔不是那樣的人。他一點都不討厭的,是……是……因爲太在乎我了,所以纔會嫉妒吃醋發火的。”慧心見靈君說她老公說的那麼重,怕老公沒面子,急忙給老公開脫。
“慧心,你別向着他說話。你越是幫着他說話,他越是覺得理所當然就應該在家當老媽子似的。以後我就天天帶你出去,他習慣了就好了。女人穿得漂亮,活的漂亮,在家也會被重視。若是你天天圍裙不離身,抹布不離手,把你當成免費的老媽子,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你姐姐我在季家就是這樣,一點點家務活都不幹,老公,公公婆婆不是照樣喜歡我?”
靈君的話明顯有讓慧心造反的意思。而卻還是在孃家說話,教導兄弟媳婦造孃家的反,那結果自然是被靈域攆出來,在甩上門,都是很客氣的做法了。
“媽,姐姐太過分了,一個月內,不准她來咱家!”靈域不僅給姐姐攆出去,還安排老爸老媽不能徇私舞弊。
曹淑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問慧心着姊妹倆鬧啥呢。慧心是一直抿着嘴,也不說話,就是默默的去廚房做飯。
靈域站在客廳看着慧心繫着圍裙在廚房忙碌的身影,愣愣看了半天,突然說了一句:“媽,明天咱家僱一個保姆吧。慧心每天又看孩子,又做飯挺辛苦的。”
曹淑英逗着天天,又看看廚房,突然小聲湊近兒子問:“慧心跟你抱怨她天天做飯了?”
靈域立刻拉拉下臉:“媽,你說什麼呢!慧心大學還沒畢業呢,就來咱家生孩子,做飯。我想等下半年開學,再讓慧心去上學。這一段時間,她該複習一下功課的。”
曹淑英聞聽,有些不太同意:“靈域啊,你比慧心大,學校裡誘惑又挺多的……”
“媽,你可別想這麼多了行不行?我難道對慧心還沒有信心麼?這事就這麼定了,明天您就去家政公司找人來家幫忙吧。”靈域說完,挽起袖子就去廚房幫慧心做飯去了。
曹淑英抱着孩子進去很老闆說這事。
喬正新擱下筆及而過孫子說道:“兒子想的也是對的。人家孩子還沒有上完學就來咱家已經夠委屈的了。若是你的溪溪和靈君在婆家成天看孩子,做飯,你會覺得舒服?”
曹淑英搖搖頭:“我的女兒都是我手心的寶貝,自然到了婆家也要是寶貝一樣。”
喬正新嘆口氣:“那你看看,慧心來咱家當過一天寶貝了麼?人家在孃家的時候,可是比寶貝還寶貝呢。你啊,都是當初受我媽的氣,心裡有一點轉換不過來。還想那個年代似的,婆婆對待兒媳婦,然後把你受的轉嫁大哦兒媳婦身上,就覺得公平了。”
“我纔沒有呢!我那時候洗衣服,你媽就半個小板凳做我跟前,檢查我洗不洗乾淨。我做飯,她不是說鹹了就是淡了,反正就是沒有正好的時候。你看看我,從沒有那麼對慧心吧?我之前還給她做飯,洗衣服,看孩子,我還是很善良的婆婆的。”曹淑英不同意喬正新的說法。
“我知道你做的挺好的,但是還差那麼一點點。反正我們家也不是請不起保姆,這樣你有時間休閒一下,彈彈琴,慧心也有自己的時間看看書,出去轉轉,不是挺好的麼?”喬正新開導着老伴。
曹淑英想半天,還是同意了,明天去家政公司找保姆去。
靈君出了喬家上了車就給靈溪打電話,靈溪那時候正在喝苦的要死要活的藥。
“姐姐,幹嘛啊。”靈溪嘴裡吃着蜜餞,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溪溪,你是預言家麼?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我剛剛被你哥哥給我攆出來了。還說不讓再回喬家帶壞了慧心!”
“哈哈……哈哈……”靈溪一聽姐姐這話,笑的前仰後合,然後一不小心,悲劇了,嘴裡的蜜餞嗆到喉嚨了。
這就是樂極生悲。靈溪在陸修遠的幫助下,真是咳出血來,才把蜜餞吐出來。
然後陸修遠沒好氣的對着電話就來了一嗓子:“以後沒事不要給我媳婦兒打電話!”
靈君握着掛掉的手機,嘔的臉都憋紫了。
她……她……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踩了倒黴鬼了麼?
剛被弟弟罵完以後不準回家,回頭又被妹夫給深深嫌棄,連電話也不準隨便打了。
靈溪吐出蜜餞,喝了水,覺得活過來了。活過來就埋怨陸修遠:“你幹嘛兇姐姐啊。又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己笑的太狠了。”
陸修遠沒好氣的又給靈溪倒一杯水:“那你不讓我兇你姐姐,讓我兇你?”
靈溪眨巴眨巴眼睛:“那你還是兇我姐姐吧。”
……
這一天,是第二天的學習。
最難受的是前三天。靈溪真是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但是爲了堅持,自己也不是三分鐘熱度,就只能咬牙忍着。
今天依舊,一個小時的跑步前奏。
這邊某人揮汗如雨,那邊某人恬淡的喝咖啡,看文件。
一個小時一到,有定時的表叫起來。靈溪頓時趴在地上,只想與世長眠算了。
但是沒有時間讓她和地面這麼熨帖的趴着。陸修遠已經放下文件磨刀霍霍的來了。
“不行,動作不對。”
“不行,力量不夠。”
“不行,角度不精準。”
“不行……”
“又哪兒不行!”
“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我是教官還是你是教官?”
法西斯什麼樣,陸修遠現在就是什麼樣。每次看到媳婦兒氣的撅着小嘴,跟自己較勁,非要摔倒自己的模樣,他就高興的很。
被批的一無是處,靈溪是生無可戀的垂頭搭腦離開訓練室。
陸修遠在後邊跟着,暗暗高興,不愧是自己的老婆,以爲三天能學會兩個動作就不錯了。結果兩天學會七個,還把自己摔的挺疼。
“咋啦?累啦?我給你揉揉。”牀上的陸修遠和訓練室裡的陸修遠絕對不是一個人。
現在的陸修遠那溫柔勁兒,就給鬼附身似的想,訓練室的陸修遠,就跟他附鬼身上似的。
“我不用你給我按,你法西斯,給我灌點水能死啊。”靈溪疼的哎呦哎呦,滿腹委屈。
陸修遠的雙手手心摩挲着藥油,在靈溪光裸的後背上,肩頭,大腿一點一點揉着。都青一塊紫一塊了。
“我給你灌水,那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也讓壞蛋給你灌水?你是勇敢堅強的女人,不會這麼點問題都克服不過去吧。”
“不要用激將法,都是我玩剩下的了。”靈溪哼哼唧唧,唧唧哼哼,陸修遠揉的還挺舒服。時候不大,居然睡着了!
陸修遠這個嘆氣啊,晚上一盤子腰花都被母親逼進了肚子。不過幸好火氣不大,如今媳婦兒又累的睡的小豬一樣。看來今晚是要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了。
翌日。
靈溪繼續腰痠背痛,下牀都扶着腰走。
不過好餓,要找吃的,晚上訓練體力實在消耗太大了。
剛吃了半飽,電話醒了。
靈溪看看是季雲的就不大想接。雖然陸修遠是上公司了,可是婆婆還在。
但是看手機一個勁兒的響,靈溪就只好起身去一邊接了。
“季雲,找我有事啊。”靈溪問道。
“靈溪,快來,柳馨兒要生了!”電話裡季雲的聲音相當驚恐,和他平日裡的聲音簡直是差了好多。
“什麼!柳馨而要生了!”靈溪嚇了一跳,柳馨兒就是要生了,也是該高鵬在馨兒身邊,季雲在跟前湊什麼熱鬧?
“嗯嗯,快來快來,柳馨兒褲子都尿溼了……不是不是,是羊水把褲子都尿溼了……不是,我的老天,不要拽我的頭髮……反正你快來就是了!”
季雲現在已經是語無倫次了。靈溪聽得直接大罵一聲:“你特麼讓我去哪兒,也不說地點!快送醫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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