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去年冬天,蘇默澤追靈溪她還沒同意的時候。學生會裡聖誕演出的排練。靈溪去晚了,就匆忙的隨便找個位置坐下。結果一坐就坐到了高鵬的身邊。高鵬演話劇的,接下來有一場親吻戲,正在嚼口香糖。見靈溪坐在身邊,順手就遞上去一塊。
靈溪之前正吃了韭菜餃子,就微笑的接了一塊吃了。結果就因爲這個觸怒了蘇默澤。高鵬和蘇默澤以前是最好的哥們,那天晚上卻狠狠打了一架。當然,這都是事後靈溪才知道的。然後她身邊的異性一夜之間就好像都消失了一樣。學校每個人都說蘇默澤的女朋友是喬靈溪。還說蘇默澤爲了女朋友都和好朋友翻臉了,可見愛這女人愛到了骨子裡。
喬靈溪也不知道後來怎麼弄得,這話說着說着就成真了。
“默澤我真沒事,剛剛吃了藥現在都好多了。去國外交流研討的機會難得,你好好把握。我困了要睡覺了。”靈溪說完接着掛斷電話。
暗暗鬆一口氣,蘇默澤被女朋友以來,半年了,自己好似每次和他說話,或是在一起都是頂着壓力的。蘇默澤給她的愛太多,而靈溪只管接着,不知道怎麼去迴應。慢慢的,太多的愛已經壓得她要喘不上來氣。
“靈溪,蘇默澤對你真好,你可要好好把握,現在這樣的男人都比恐龍還稀罕。”慧心給靈溪倒一杯水過來說道。
靈溪無力的點點頭,想扯開嘴角笑笑,但是沒笑出來。
時候不大,宿舍響起敲門聲。貝貝臉上還貼着面膜就去開門,一見來人,頓時:“媽呀”一聲,回頭鑽被窩裡再也不出來了。
蘇默澤的好友餘飛龍來了,而這個經濟管理系的學渣也正是貝貝敢愛不敢說的男人。如今貝貝一身睡衣,邋里邋遢,臉上還塗着黑褐色的海藻泥,真的不要活了。
“餘飛龍,這是女生宿舍,你怎麼進來的?”慧心抱着被子,抽着嘴角一動不敢動,她剛剛可是在換內衣呢。衣服剛脫了,傻乎乎的貝貝就去開門了。貝貝以爲是忘帶鑰匙的方菲菲,誰知道還能進來男人啊。
“我走進來啊唄。”餘飛龍是天生的賤嘴男,大大呼呼,長的挺周正的,就是一說話就露賤相。偏偏貝貝口味特殊,嘴上一天到晚掛着的男神就是電影裡王小賤那種的。
“我沒說你是飛進來的。”慧心翻着眼皮,心裡帶着火氣都要嘔死了。
餘飛龍看慧心抱着被子不動,大概也猜出什麼,手裡的袋子往靈溪的牀頭一放,回頭擠眉弄眼:“慧心大小姐,我來你們宿舍串門子,你就不下牀給我倒杯水麼?”
慧心臉一下紅到脖子,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靈溪急忙要從上鋪下來:“餘飛龍,我去給你倒水。對了你來幹什麼。”
餘飛龍伸手按住靈溪:“你是病號,我可不管勞煩嫂子給我倒水。這不是麼,澤哥知道你病了,特別擔心,但是人家遠在美國回不來,就特意吩咐我帶來藥品和營養品表示慰問。”
靈溪表情一窒,接着笑笑:“那謝謝你了。時間不早了,你要是被宿舍老師抓住就不好了。”
“不行,澤哥說了,要我親眼看着你吃了才能走。不然任務完不成,他回來就不讓我抄論文了。”餘飛龍這句話可是說的嚴肅認真,沒有一點摻假的成分。
靈溪看看貝貝大熱的天捂在被子裡,看着慧心哀怨的眼神,只能把袋子打開,快速的將裡面的湯湯水水喝完,藥也喝了一包,餘飛龍這才滿意的走了。走到門口又突然殺個回馬槍:“慧心,真不夠意思。等哪天有機會,我保證毫不吝惜的給你看個夠。”
一個枕頭飛過來,“去死!”
餘飛龍走後。
“嗚嗚,我的暗戀夭折了。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真的是人世間最悲哀的事。”貝貝捶胸頓足,表情無比哀怨。
“靈溪,你要賠我的精神損失費,剛纔差一點嚇出心臟病你知不知道?”慧心也捶胸頓足,無比哀怨。
喬靈溪很抱歉看着兩個室友,陪着笑臉:“對不起,明天的過橋米線讓你們吃個夠。”
“小氣,你的蘇大帥哥可是麗蘇園的大少爺,就給我們吃過橋米線?不幹,我們要去傳說中的麗蘇園搓一頓。”貝貝不幹的叫囂着。
慧心也急忙迴應:“就是。不去麗蘇園不足以平復我內心受到的創傷!”
“什麼麗蘇園?算我一個算我一個!我也要去海搓一頓!”推門進來的方菲菲加入羣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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