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真是要嘔死了,這是一個紳士該說的話麼!
眼睛兇狠的瞪了某人半天,還是垂下頭來。的確,自己這九十來斤人家都摸兩遍了,現在又矯情什麼?
手支着地磚爬起來,又生氣又無奈的說一句:“你出去,我要洗澡!難不成你有看別人洗澡的惡癖?”
陸修遠看着那一具白皙如雪的身體,原本瞳孔就紅了,小腹就熱了。現在人家卻攆人,他又怎麼能走?
不僅不走,還直接直接走進浴室,伸手就開始脫衣服。
靈溪一見陸修遠不走反而進來浴室,頓時驚嚇的變了聲音:“陸修遠,你……你要幹什麼!”
陸修遠此時已經施施然的脫了半截袖,正在接褲腰帶,面色正經的很。
“我沒有看別人洗澡的惡癖,你不是別人,是我媳婦兒。”
“好好,那你看也看了,現在能走了麼?”靈溪忍着要咬人的衝動,好言相商。
“我沒打算走,你難道看不出來,我也要在這這兒洗澡麼?”陸修遠想當然的反問。
……
“陸修遠,你還是不是紳士了!我看你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靈溪是真忍不住了,站在花灑下指着陸修遠就罵。頭髮上溼溼黏黏都站在臉上,顯得愈發像個沒長大的大孩子,姣美的如一個花骨朵,惹人犯罪。
陸修遠一邊自顧的把褲子扯掉,一邊想,自己好像真的有喜歡啃嫩草的心裡。剛纔看見方菲菲那個大胸女,就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從來沒有說我是紳士,是你們一直說。我只知道我是個男人。”陸修遠嚴肅持穩的人,此時就是說出這番不要臉的臉也是正經八百的,就像個紳士的流氓。
“啊啊啊,別脫了!”靈溪一見陸修遠又去扯內褲,立刻雙手捂着眼睛,跳着腳怒吼。
“害什麼羞,又不是沒看過。”陸修遠瞥一眼靈溪,有些皺眉。
靈溪都要哭了:“誰看過你啊,之前兩次都是在關着燈……”
陸修遠一愣,還真是。
隨即脣角就微微彎起:“好,我記住了,以後咱們開着燈,讓你看多幾次就會習慣了。”陸修遠說着過來把靈溪捂着眼睛的手拿下來,“那你現在看吧,看回來,公平一些。”
“流氓,誰看你那麼爛的身材!”靈溪被拿下手,眼睛還是緊閉着。一張小臉都成紫茄子色了。
“我的身材難很爛?”陸修遠沉臉看一下自己的身體,人魚線清晰,馬甲線分明。肌理健美,沒有一絲多餘的脂肪都是肌肉。這樣的好身材在這女人面前是難看?
“嗯,就是很難看!”靈溪紅着臉梗着脖子說一句,摸索的去抓浴巾就想走。但是那小手卻被一隻大手一把抓住,隨即就按到了堅硬的胸膛上。
靈溪哪見過這麼火爆的情景,這麼刺激的挑逗,臉更加爆紅,嚇得往後直抽手。
只是這手是怎麼都抽不開。
“你不是說我的身材很爛麼?這是我的胸肌,這是我的肱二頭肌,只是我的六塊腹肌,這是我的……”
陸修遠真是個紳士的流氓,強迫着小丫頭的不願意,拿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這一通摸,不只是摸的陸修遠自己熱血沸騰,就是靈溪都覺得自己要着了火。
渾身止不住的輕顫,這下是真哭出來了:“嗚嗚……下流,你鬆開我,我要出去……”
這個時候還想出去,是不是在癡人說夢?陸修遠抓着那小手按不讓抽開,嘶啞着聲音在靈溪的耳邊呢喃:“靈溪,我是你老公,名副其實的老公。我和你在一起,是天經地義,是法律允許的。所以你不應該排斥我,也不該害怕我。”
不怕?我是不怕,我現在就想剁了手,咬死你!
但什麼時候……
花灑下的兩人如兩尾魚,一條魚主動,一條魚後退,但還是貼合,親吻,纏綿。那是一場繾綣的情事,從浴室到臥室。
開始被動承歡的小魚在無知不覺中,竟然隨着身體的本能在一點一點試着的迴應。這無疑是給某人一個巨大的信號,頓時更生猛起來,一鼓作氣勢如虎,直接帶着小魚躍上高高的龍門,好久好久都下不來。
靈溪渾身酥軟,身子一灘水一樣趴在陸修遠的胸口一動都不想動。她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坐在他身上,反正剛纔,她覺得自己快要死掉。而現在,還活着。
第一次生疏,兩人的浴血奮戰,痛苦有之。
第二次拙笨,食髓知味,懵懂有一些門路。
第三次熟練,愈戰愈勇,兩人都感受到奇妙無比的滋味。
陸修遠手臂依然保持着緊緊摟着靈溪腰身的姿勢,心頭很饜足,平和。
靈溪趴在寬厚堅硬的胸膛,聽着陸修遠的一下一下沉穩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亂了。
原本想和這個男人保持着一些距離,省的有一天自己該離開的時候捨不得。但是他的火熱,他的霸道,他的愛撫,他的強勢就好像一條毒蛇。一旦被咬上,毒液就會一點一點浸透皮膚,直到血液,直到全身麻痹,不能呼吸,只想着他。
陸修遠說,自己的身體比自己誠實很多。她開始覺得是羞辱的話,現在卻發現是真的。當她現在還在猶豫,是不是要繼續保持距離的時候,她的身體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這個身體了。
“陸修遠,你讓我很模糊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靈溪依然聽着那有力的心跳,聲音柔軟甜糯:“人前,你是冷靜,睿智,內斂,紳士。可是人後,爲什麼變成流氓。”
陸修遠暗暗嘆口氣,自己這個流氓的帽子算是摘不掉了。
伸手有一下沒一下捋着靈溪半乾不溼的頭髮,聲音如醇酒一樣好聽:“因爲我是男人。男人對待工作需要沉穩,接人待物,需要紳士。但是對着自己的媳婦,自己以後要過一輩子的人,火熱一點不好麼?還是你希望就我們倆人時候,我也冷冰冰的刻板嚴肅的對你?”
這樣的問句,靈溪答不上來。
的確,冷冰冰的老公沒有女人喜歡。只是他人前人後的差別太大,自己一時間很難接受而已。
靈溪垂着眼睫不說話,小臉彆彆扭扭的,陸修遠卻是心情大好,知道這個小丫頭的心和理智正被自己一點一點的侵佔。剛想趁熱打鐵,再接再厲,卻不想靈溪突然想起什麼,來一句:“對了,你剛纔怎麼進來我房間了?”
陸修遠的手已經爬到腰際:“門是虛掩着的,我一推就開了。”
靈溪一聽門是虛掩着的氣的很,一下子坐直腰:“這個菲菲氣死我了,知道我進浴室洗澡,居然沒給我鎖門。”
這要是這個時候進來的人不是陸修遠,而是別的男人,那自己還要不要活了?
“唔……”隨着靈溪的動作很大,陸修遠突然皺起眉頭,喉嚨發出一聲極其壓抑的聲音。
靈溪雙手抵着陸修遠鋼鐵一樣的胸膛,不解的問:“怎麼了?我坐疼你了?那我下來。”
靈溪說着伸手拽過被單擋住自己的身體就要起來。
身子剛起來幾公分,就被一雙大手抓着胳膊又給按下去。
“唔……”這一次是靈溪不能自制的發出一聲。
只因爲,某流氓現在休整完璧,好朋友又迫不及待的要去戰鬥了。
中午十點到的度假村。十點半,兩人就在牀上滾上了。午飯時間過了,二人運動量又這麼大,都飢腸轆轆的,最後不得不休戰,洗澡,吃飯。
靈溪一動不想動,隨便衝一下,換上衣服就趴牀上,直到這時候才抱頭想起菲菲!
陸修遠擦着頭髮出來,神清氣爽,一身深色休閒裝惹眼的不行。
“不是餓了麼,走去吃飯。”陸修遠說着話,本來擦自己頭髮的大毛巾又在靈溪的頭上擦了擦。那動作溫柔的很,好像從前做慣了似的。
“不去,我現在‘感冒’。正在休息。讓服務員給我端點飯就行,你去下面吃吧。”靈溪懨懨的說一句。
陸修遠眉頭皺起,就想起了靈溪和菲菲的談話。剛剛還很好的臉色突然就黑了下來。
“我還沒問你,你把你朋友介紹給我是什麼意思。”陸修遠的聲音都冷了三分。
靈溪一愣,吶吶的坐起身,小聲咕噥:“不是你說,菲菲比我性感,若是她那一天去相親,你娶的就是她麼?我那個……怕你遺憾,就想把這個錯誤給糾正。”
陸修遠一聽,都氣的要說不出話了。
自己真是娶了個好媳婦啊,好的不能再好了。挖空心思的把朋友介紹來,就是爲了怕老公留下遺憾?
真想撬開這臭丫頭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都是豆腐腦麼!
“好,你怕我有遺憾是吧?那我現在就去找方菲菲說清楚,我已經有媳婦了,讓她哪兒涼快哪呆着去。”陸修遠氣狠了,轉身就走。
嚇得靈溪跳起來就去拽陸修遠的袖子,可憐兮兮的哀求:“別……千萬別去。你要是跟她說我們結婚了,那我還給她介紹你,菲菲就該說我是故意看她笑話,羞辱她了。那我還要不要做人?”
“那你說怎麼辦?”陸修遠磨着後槽牙,自己的媳婦到底有多傻,多善良?這個時候還關心別人的心情,不關心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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