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這番話,聽得夏初一覺得還蠻“有趣”的。
許久不見,這安妮雖說脾氣還是那樣急躁,但好像似乎長了腦子。
瞧,這真假參半的謊話,把自己和傑克森說的可正義了。
聽完安妮的話,雷恩的眉頭微微擰起,問夏初一道:“夏,請你說一下,事情是否是這樣的?”
聞言,夏初一微微笑笑,道:“首先,我應該表明一下我的身份。”
“我姓夏,不姓包。”夏初一道,“從血緣上,和包家也毫無關係。”
聽到這話,雷恩稍怔了一下,不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仍舊蹙起眉,聽夏初一繼續說。
“不過,我的未婚夫——霍時謙,他同包家有關係。”夏初一道,“我未婚夫他,是如今還在國內的包家人中,唯一的後人。”
“說到這裡,我想我需要向雷恩先生解釋一下,爲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夏初一整個人特別淡定,道,“因爲,包間留在國內的那隻,在早前的各種戰亂當中,凋零的最後只剩下兩房人。”
“而在之前國內的那場**清查動亂當中,其中一房人,攜卷着細軟,偷跑出了國。”只聽夏初一繼續道。
“爲了活命,那房人這麼做,本也無可厚非。”夏初一的眼神漸漸冰冷,道,“但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離開之後,十年以後再回來……目的,竟是想要分家產!”
“你胡說八道!”聞言,安妮立馬反駁道,“我們只是回去看二叔而已,並沒有想要什麼東西!”
“是嗎?”夏初一冷道,“那幾次三分到教授家去堵門,聲稱自己纔算是包家唯一後人,那我拿走包家財產的,究竟是誰?”
說到這裡,夏初一看向雷恩,道:“雷恩先生,我未婚夫爲什麼姓霍?是因爲包家,只是他的外家。”
“因此,安妮小姐和她的哥哥傑克森先生,便認爲,我未婚夫,不應該擁有包家的繼承權。”
夏初一搖搖頭,道:“可他們不知道的事,在那十年當中,包家所留下的,不過是幢房子以及一些不好帶走的古玩。”
“當年,那些可以作爲硬貨幣流通的細軟,可是都被安妮小姐和傑克遜先生的父親,一卷而光,攜着逃到了國外。”
“正是因爲如此,包教授這房人,在那十年,過得十分辛苦,縱然是生了病,也沒有錢去一致。”夏初一想起了顧師孃身體的事,道,“因爲有病在身,他們並沒有能生下自己的子女。”
“而我未婚夫的母親,實際上,也算是爲了保護我的未婚夫,生病以後沒有一直,抑鬱而亡。”
說完,夏初一認真的看向雷恩,道:“雷恩先生,你說,這樣的人,還有資格繼承包家的財產嗎?”
雷恩聽完夏初一的話,十分沉默,沉思着,沒有說話。
很顯然,雷恩對此事,還是頗有懷疑的。
見此情形,安妮立即道:“你胡說什麼?你胡說什麼!”
“我爸媽他們當年只是爲了活命才逃走的!”安妮道,“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