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森所說的話,非常令人憤怒。
夏初一真的擔心傑克森的話會刺激到顧師孃,所以力勸顧師孃回屋去休息。
纔剛剛出來的顧師孃,有些不清楚狀況。
“嘉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顧師孃再次忍不住問道。
包教授蹙了蹙眉,並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扶着自己妻子,說道:“我們先回屋,回了屋,我再慢慢跟你說。”
“初一,這裡就交給你了。”說完,包教授又對夏初一道。
夏初一點了點頭。
顧師孃的眼裡,仍然還有些疑惑,她看了看包教授,看了看夏初一,又看了看傑克森兄妹二人,
她知道包教授和夏初一的決定,一定是爲她好的,最後,並沒有反駁。
顧師孃點點頭,道:“好吧,我先回房。”
話音落,包教授便扶着顧師孃,準備回房。
而同樣摸不清楚狀況的師母,看了看現場的情形,選擇先跟顧師孃回房。
只是臨走前,看了一眼關老爺子,示意他幫夏初一鎮住場子。
關老爺子回了師母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
“叔母!”傑克森見顧師孃幾人轉身離開,試圖叫住人。
“傑克森!”夏初一高喝出聲,制止了他,並且整個人往前一跨,擋在他身前。
夏初一橫眉冷對傑克森道:“剛纔教授所說的意思,我想傑克森先生你,已經清楚了吧?現在,請你們離開!”
傑克森被夏初一的冷冽氣勢給鎮住,一時間竟沒有了反應。
半晌,傑克森纔回過神來,連忙對夏初一說道:“夏女士,我認爲,你對我有太多的誤解。”
“Z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做血濃於水嗎?”
“我們和三叔,畢竟有着最親近的血緣關係。”
“我們對三叔,是真心的關懷,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傑克森試着解釋,然而夏初一併沒有搭理他,而是全程冷眼看着他。
夏初一這一副冷漠的樣子,傑克森還沒怎麼樣,一旁道安妮先不幹了。
安妮非常生氣的叉着腰,對傑克森說道:“傑克森,你跟她說這麼多幹嘛?我們是包家的血脈,我們本來就有包家繼承權,沒有必要對他們低聲下氣!”
說完,安妮轉過頭,氣勢洶洶的瞪着夏初一,繼續道:“喂,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插手我們包家的事情?”
“我和傑克森,依法具有繼承權!”
“你這個可惡愚蠢的Z國女人,沒權力干涉!”
因爲安妮說的是英語,關老爺子聽不懂。
只是見安妮這副跳腳樣子,關老爺子估摸着她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便疑惑的皺起眉,看夏初一,道:“這黃毛丫頭的鳥語,在說些什麼?”
“師父,既然是鳥語,那自然是說的禽獸話。”夏初一表情衝着關老爺子笑了笑,平靜的回答道。
夏初一的話,讓傑克森和安妮都稍稍愣了一下。
假洋鬼子兄妹倆,都沒聽懂“禽獸”的內涵意思,只是從夏初一的語氣中,覺得這似乎不是什麼好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