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下,只得求助別人。劉陽從小跟我就不錯,他爸也正好是村裡有名的水泥匠師傅。只能找他了。誰曾想到他居然說家裡很忙,這些天要春耕。我問他什麼時候能完的時候,他說這村裡事沒有完結的時候。再找村裡其他水泥匠,回答都是一樣的。
我不信,送走了文風。每天跟着劉陽讓他帶我陪他爸種地去。每天去,我從來沒有種過地,沒有受過這樣的苦,但是爲了能讓他給我砌那點水泥,這點苦我還是吃的了的。就這樣堅持了半個月,終於種完了那幾畝地。本來閒着沒事了,劉叔叔卻告訴我想整修下自己的院。蓋間房子。我又繼續陪着他,我不信他的事真的是沒完沒了。我堅定了信念,只要劉叔叔你有事,我就陪你一直幹下去。
蓋房子蓋了又有半個月。一個月內我就在漏風的屋裡睡着。堅持了一個月。他的工程終於全部完了。這天他纔跟我說了實話。
劉陽說工程也完了,我也挺辛苦的。然後就讓我在他家一起吃個午飯,也算是犒勞我吧。我沒有再客氣,這麼長時間的勞動,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些苦誰都能看出來。劉叔叔在桌上陪我喝了不少酒,酒桌上還有其他劉叔叔聘來的村裡水泥匠師傅。他跟我說“這麼長時間了,你也跟我辛苦了。你跟劉陽關係不錯。我跟你說實話吧。不是我們事太多。就你家那點事,我撒泡尿的時間就做完了。怎麼會沒這點空,你在我家辛苦這麼多天。我也看的出來。這樣吧,明天我就去你家給你弄去。”我趕緊答謝劉叔。然後他嗝了一聲繼續說道“我們時間多的是,不去你家主要是因爲你二伯。你知道吧。”
我搖搖頭。他繼續道“你二伯也是村裡有名的水泥匠師傅,有他在我們纔不能去的。你說說你家人都不去,我們去了說不過去。主要原因是,你二伯跟你二伯母一貫的作風,我們在一起幹活,誰不清楚。我們去了他們會怎麼看?誰去就是誰找事去了。怕他說家人都沒動,你們外人插什麼手。他們那家子的脾氣誰見了都害怕呀。但是,今天看在你跟劉陽的面子上,我顧不了那麼多了。我明天不管他們怎麼樣,我是去了。你跟劉陽關係這麼好。就算捱罵我也得去。要不你家可憐成這樣了,都沒人出頭。你那二伯家人說實話,真不是東西。“說完他好像有點不大舒服。劉陽扶他回去睡覺了。
然後劉叔叔果然沒有負我新,準時趕到,一個上午就給弄完了。還把其他因爲裝修砸破的牆給抹平。介於他這幾天的確是工地來活了,竈臺跟地面地板磚就交給別人了。
一直直到第二年的夏天,大姑打來電話給正在TJ市上班的我。她說“你二伯催的不行了。說非要問你要借的那1萬塊錢。說聯繫不到你。催着讓我給你打電話。情急之下我給你墊上先給了他。”我生氣道“他這是什麼人?有了我會給他的,王強家返還的那幾畝地他還種着一大半呢。我大伯那兒只是種着少部分。你們的錢我都沒給呢,要給一起給。怎麼能先給他。我又不是那種借錢不還的人。”
從這個電話結束後,我發誓。二伯家與我斷絕關係,以後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不管他以後發達或者貧窮,也不論我以後升官發財或者淪爲乞丐。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往來。
二伯母,二伯,你們對我怎麼樣,心裡自有數。各位相親親人誰對我好,曾今在餐廳見的人多了去,誰心裡想什麼我一眼就能看穿。謝謝各位對我好的親人。尤其是大姑這個不是我直系親屬的親人,你對我的好一輩子銘記在心。賈娟還是賈娟,張二牛還是張二牛,以後我心裡沒有二伯跟二伯母這倆親人。
今年回家還看到姑姑在我裝修完後參加工作爲我家收拾新裝修的家時摔斷的胳膊。我把這份愛深深埋在心裡。
再直到目前。坐在電腦旁邊,編寫着短篇真實小說《家何在》的我,想了想齊晴這名字還不錯,就起這名字吧,希望自己以後的路都是晴天,不再有暗雲的遮擋。看窗外望向看看那藍色的天空,看看春天馬上就要長樹葉的的乾枯楊樹。忽然,QQ好友“風”發來一條消息“哥們,好久不見,我已經不幹計算機行業了。開了家服裝公司。憑你多年的工作經驗跟咱倆的關係,我想你能勝任了我公司總經理職位。我忙了好幾年,想出外國看看風景,你來吧。”
欣喜若狂的我大聲呼喊道“哦也,我要在10年後開着豪華越野車,接我爸爸。然後再臭罵那個除夕前打電話問我要獎金的車間主任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