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廚娘還真是年紀大了,一點都不經嚇。瞧瞧她拿過來的這些書,都是什麼呀:
一本《唐詩三百首》一本《宋詞三百首》一本魯迅的《朝花夕拾》還有一本外國名著,《追憶似水年華》。
面色突然就僵住了,簡兮想起她上次在書櫃上看到的那張屬於楚湛柔的照片,那麼美的一張照片。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不見,簡兮懶洋洋的趴在牀上,不可遏制的想起了江沅,不知道江沅現在在做什麼呢?
簡兮不知道江沅根本沒去公司,江沅也不會讓簡兮知道,因爲江沅現在,正在處理害她流產的楚湛柔。
無力的跪在地上,楚湛柔身子不停的顫抖着,卻不敢擡頭看江沅一眼。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江沅脣角帶笑,眼底卻是寒意盡顯,“當初虐待簡兮的時候,你不是很有膽量麼?”
“不是的,不是的!”楚湛柔拼命搖着頭,“我只是想給我的孩子報仇而已,再者說,簡兮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你的不是麼?你又有什麼好在意的?”
“誰跟你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我的?”江沅因爲楚湛柔的一句話而怒不可遏,五指收攏,江沅用力掐着楚湛柔的脖頸,“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是你自己害死的,跟簡兮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向她報仇?”
“不……不是的……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是簡兮害死的……”即使到了這個時候,楚湛柔依舊死不承認當初是她設計陷害簡兮。
猛的鬆開楚湛柔,江沅從一旁抽出紙巾,仔細的擦拭着剛剛掐住楚湛柔脖頸的手,彷彿那上面沾染了什麼骯髒的東西。
好不容易得到解脫,楚湛柔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氣,見江沅並沒有真正掐死她,楚湛柔又自以爲是的以爲江沅捨不得殺她,當即大着膽子移動到江沅跟前。
“沅,簡兮她不喜歡你,只有我是真的愛你,她的孩子死了沒關係,你還有我啊,我願意給你生孩子!”
“你很愛我?”江沅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大笑出聲,“你跟江濱滾牀單的時候怎麼沒想起來你很愛我?”
臉色猛的變白,楚湛柔以爲她和江濱的事情很隱蔽,江沅是怎麼知道的?一定是簡兮那個賤女人告訴江沅的,真是不要臉!
“我……我那只是一時意亂情迷,如果你能好好對我,我也不會……”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江沅不耐煩的打斷了楚湛柔的話,“我要聽真話,你最好不要試圖欺騙我。”
江沅的話讓楚湛柔膽寒,身子不由得又顫抖了幾下,楚湛柔怯弱着說了實話,“大學畢業之後就開始了,這些年我一直被他安置在國外,你結婚了之後纔回來。”
“所以說,你當初劈腿的對象就是他,那個與你無緣的孩子的父親也是他,讓你多番勾/引我的是他,叫你傷害簡兮的還是他。”江沅的語速很慢,慢的叫人膽戰心驚,“我說的對嗎?”
“不……不全對。”楚湛柔吞嚥了一口唾沫,臉色慘白,“他只讓我破壞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沒有叫我傷害簡兮。他和簡兮有一腿,怎麼會讓我害她呢?”
像是沒聽清楚湛柔說了什麼,江沅挑眉反問,“你說簡兮和江濱什麼?”
以爲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楚湛柔連忙把話說的更加不堪,“他們之間有私情,那個女人她人盡可夫……”
“夠了!”江沅粗暴的打斷楚湛柔的話,眼底滿是狠厲,“如果你再說一句侮辱簡兮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驚恐的捂住嘴巴,楚湛柔慌亂的向後退了幾步,她信,她當然信,她怎麼敢不信?
“你把簡兮害到這種地步,我該怎麼報復你呢?”江沅皺眉,似乎是在思索一個難題,“直接殺了你?不行,太痛快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行,你又沒有流產的機會。像對付溫雅那樣找幾個人輪了你?不行,這太沒有新意了。怎麼辦呢?”
江沅每多說一句,楚湛柔的身子就多顫抖一下,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楚湛柔上前死死拉着江沅的褲腿。
“沅,你別這樣對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們曾經那麼相愛,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楚湛柔一番話說的梨花帶雨,可江沅聽了之後卻是皺起了眉。
“我們相愛過麼?我怎麼不知道?”他對楚湛柔的,從來就不是愛,不過是順其自然的喜歡罷了,他甚至不在乎楚湛柔是否和其他男人有染。
可是簡兮不同,他不能忍受簡兮和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親近,他對簡兮有絕對的佔有慾,有絕對的愛意。
“知道江濱爲什麼沒有出來保你麼?”江沅悲憫的看着楚湛柔,“因爲有一句話你說對了,江濱的確喜歡簡兮,身爲他的棋子,你卻動了他的心上人,他當然要藉着我的手除掉你了。”
脣瓣上下翕動了幾下,楚湛柔滿臉驚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怎麼辦?怎麼辦?
“你也不用害怕,剛剛我所說的那些手段,我都不會付諸在你身上的。”江沅的一句話給了楚湛柔希望,下一瞬又將那些希望全部擊碎,“因爲那些都不夠殘忍,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 щшш •тt kдn •C〇
“馬克。”江沅毫不留情的打斷楚湛柔求救的話語,朝着角落裡的人影叫了一聲,“你有什麼解決她的好辦法沒有?”
略略思索了一下,馬克試探性的說,“要不,把她送到非洲去吧,我知道哪裡有一個妓/女窟,去哪裡的都是最貧賤的男人,讓她每天被不同的男人輪,我覺得還可以。”
外表憨厚的馬克一開口就把楚湛柔打到了絕境,能跟着江沅這麼久的,絕對不會像外表一樣無害。
“真沒想到你口味這麼重,連這種地方都知道。”江沅說着,無奈的嘆了口氣,“不過我還是覺得這樣的懲戒有點輕,我記得古代有種酷刑叫炮烙,挺不錯的。”
“要不,先炮烙,再送到妓/女窟?”馬克“善解人意”的說。
“湊合吧。”江沅看起來很是勉強。
聞言,馬克暗暗的嘆了口氣,不愧是總裁,到底是比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