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身後傳來的炙熱氣息,簡兮有些驚慌的躲避,匆忙的閃身躲到了房間的角落裡。
有些驚恐的看向丁景堯,簡兮嚥了一口唾沫,強行逼迫自己鎮定下來。
“丁景堯我告訴你,我知道你是被劉悠陷害的,我不怪你的,但你一定要冷靜一點,千萬不要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簡兮的話對丁景堯來講並沒有任何的作用,原本漆黑的眼眸在此刻灼燒着情/欲的色彩,看的簡兮暗暗有些心驚。
從丁景堯的狀態可以判斷得出來,他是被劉悠下藥了。
對於一個失去理智的男人,在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之後,是完全不會有什麼理智可言的。
一臉警惕的看着丁景堯,簡兮驚慌的手腳都在顫抖。可是她現在不能害怕,江沅還沒有來,她一定要在江沅趕到之前保護好自己。
兩人相對無言,可是看着簡兮,丁景堯眼裡的火焰變得越來越灼燙,似乎是要把簡兮和他一起,燃燒個精光。
丁景堯的變化又怎麼能瞞得過簡兮,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直到脊背靠上了冰冷的牆壁。
沒有了退路,簡兮只能另外找一個方向逃竄,剛剛邁開步子就發現,剛剛還在遠處觀望的丁景堯,突然就出現在簡兮的面前,動作快的讓她猝不及防。
“你別過來!”簡兮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還沒來得及逃開,丁景堯就突然衝上前抱住了她。
“你放開我,放開!”簡兮拼命推開丁景堯的胸膛,幾番用力之後卻是沒有作用。
不過很快簡兮就發現,雖然丁景堯的氣息很灼熱,可是好像,除了抱着她,丁景堯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你……你還有理智,是不是?”簡兮試探性的問。
沒有回答簡兮的話,丁景堯抱着簡兮的力度越來越大,口鼻裡噴灑出的氣息也是越來越灼熱了。
或許丁景堯現在是有理智不假,可是這樣的理智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即便簡兮什麼也不做,對於現在的丁景堯來說,也是極致的誘惑。
“趁着你現在還有理智,馬上放開我!”簡兮說,身體僵硬的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個動作不對就刺激了丁景堯。
依舊是沒有回答簡兮的話,丁景堯的呼吸變得越發滾燙,大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從簡兮的腰肢逐步往上轉移,逐步靠近簡兮的衣襬。
發現了丁景堯的動作,簡兮低低的倒抽一口冷氣,從丁景堯的懷抱裡掙脫出來,狠狠的給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響,簡兮這次的耳光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打的整個屋子裡都回蕩着這一聲脆響。
手掌微微有些麻,簡兮咬着牙,澄澈的眼眸裡有明顯的怒氣,那是被人輕薄之後流露出來的羞憤。
似乎是被簡兮這個耳光打的有些懵,丁景堯搖了搖頭,想要找回自己的神智,最終卻還是徒勞無功。
再次擡起頭看着簡兮,丁景堯眼底流露出來的,是滔天的火焰,帶着情慾的味道。
看出丁景堯最後一絲理智都已經消失不見了,簡兮心底的恐懼升騰了起來,轉身就跑,也不管她能不能跑出這個房間?
從來沒有一刻,簡兮這麼渴求江沅的出現。
可就算跑的再快,簡兮也沒有跑出這間房子,最終還是被丁景堯拉了回來。
這個時候讓丁景堯放開她已經沒有任何的作用了,簡兮暗暗鎮定下來,從一旁悄悄一個玻璃杯,在丁景堯吻下來的那一刻,照着他的後腦狠狠砸了下去!
耳邊是丁景堯的一聲悶哼,猩紅粘稠的鮮血順着丁景堯的脖頸下巴流到了簡兮的手背上。
之前跑的時候,簡兮就看到在這裡有一個玻璃杯,裡面還有沒喝完的水,看起來應該是丁景堯喝剩下的。
握着玻璃杯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簡兮看着丁景堯,儘量不讓自己表露出內心的害怕。
“你現在清醒了麼?”簡兮問,強行讓自己顫抖的手恢復平靜。
依舊是沒有說話,丁景堯直直的看着簡兮,脣瓣上下動了兩下,最後卻還是一言不發,直直的到在了地上。
可就算是倒在了地上,丁景堯抱着簡兮的手也沒有鬆開,直接抱着簡兮倒在了地上。
大門在這個時候被人用力的踹開,江沅站在門口處向室內掃視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和丁景堯一同倒在地上的簡兮。
大跨步的走進去,江沅動作溫柔的把簡兮扶起來,額角的青筋狠狠跳動了幾下,擡起腿在丁景堯的身上狠狠踢了一腳!
“好友的女人都感動,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別……”簡兮拉了拉江沅的袖子,“他被下藥了,他神智不清楚。”
“這種藥我也被動吃過一次,它遠遠不能讓人的神智不清到連自己做什麼都控制不了。”
就像之前,冷秋江沅也被下了藥,可面對着身邊那個非簡兮的女人,江沅連一點欲/望也挑不起來。
丁景堯會有之前的所作所爲,完全是因爲他對簡兮有企圖!如果不是他對簡兮的念頭一直沒有斷過,劉悠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舉動。
“可是……”簡兮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到底不是主謀,算了吧。”
如果丁景堯真的無所顧及的話,劉悠闇算她那麼多次,她不可能次次都沒事。
聽到簡兮這麼說,江沅周身的怒氣沒有半點收斂的跡象,目光卻是從丁景堯的身上收了回來。
脫下身上的外套蓋在簡兮身上,江沅愛憐的在簡兮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臉上的表情有些愧疚。
“對不起,我總是不能讓你安然無事的好好生活。”身爲一個男人卻不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加挫敗的事情麼?
“這不是你的錯,真的!”簡兮環抱住江沅的肩背,心底也隱隱有些愧疚。
今天是她要悄悄出來的,江沅根本就不知情,可是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境地,她不僅沒有做檢查,反而讓江沅提心吊膽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