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聿看着強勢要逼供的女人,眯着眸子調侃道,“老婆,如果你想強上的話,我不介意。”
“你……”蘇暖眼睛一瞪,狠狠盯了他一眼,轉身坐到了另一張沙發上,不再理他。靠,她說正經事呢,他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滿腦子齷齪。
他看着她氣哼哼的模樣,不由勾脣,起身過去,一隻胳膊撐住了沙發,低頭注視着她冷漠的臉,“老婆……”
篤篤篤,門再次被敲響,打斷了他。
“老闆,各部門負責人在會議室裡等候。”助理在門外揚聲說道。
“等着我回來。”宗政聿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起身離去。
蘇暖這才鬆了口氣,環顧着空空如也的辦公室,皺眉思索。這幕後之人,和宗政澤有關嗎?她總覺得這叔侄二人挺奇怪的。
宗政聿似乎很忙,一天時間不是開會就是辦公,似乎完全忘記了蘇暖這一茬兒,她也落得清閒,拿本雜誌消磨時間。
黃昏降臨,四月的空氣裡依然流淌着寒涼的分子,絲絲扣扣從花葉的縫隙中鑽出來,襲擊着單薄的衣裙,蘇暖從車內走下來,環顧着周圍,這才發現眼前的別墅並非昨晚所住的別墅。
眼前的建築依然坐落在別墅羣中,只是小了一些,和周圍的別墅排列在一起,分辨不出有什麼不同。
米黃色的建築掩映在一片盛開的廣玉蘭中,淡淡的橘黃色的光暈灑落下來,陰影中,似乎有瑟瑟的風流動着。
她微微皺眉,警惕的往四周看了一眼,總感覺周圍似乎有危險的氣息。
“走吧。”
宗政聿輕聲說了一句,從她身邊走過,穿過院落踏上了臺階,開門進去。
跨進門,她才發現,外表簡潔房間內卻別有文章,整個裝修舒適自然,角角落落都是各種綠色植物,整個是田園詩一樣的風格。
“好漂亮!”她不由讚歎了一句,摸了一下轉角處一棵盛開的八角梅,紅豔豔的花朵十分耀眼,好似一團火。
“喜歡以後就經常來這兒。”宗政聿把西裝丟在沙發上,聽到她這句話,扭頭說道。
“我現在才發現你是狡兔三窟啊,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擔心有人報復?”蘇暖想起一天時間裡被他調戲無數次,不由挑眉故意戲謔道。
“三窟?我不僅僅是三窟,如果你有興趣,明天開始我們一晚換一個地方,我保證,一兩個月不會重複。”宗政聿過來,站在她面前,注視着她的目光裡別有深意。
“我纔不和你一起住呢,等到完成任務我就回去,對了,說說看,你都做了什麼虧心事?一定不少。”她躲開他,走到了沙發旁坐下來,拿起茶壺看空空如也,去準備燒水。
“虧心事?如果我做了虧心事的話,能討到你做老婆?”宗政聿跟了過來,靠在廚房門框上,看着她嫺熟的燒水。
來來回回忙碌的模樣,還真想這個家裡的主婦,這種感覺讓他微微一愣,很舒服。
“哎,宗政聿,我要強調多少遍你才能記住,我和你是假結婚,我不是你老婆,在外面爲了掩護你,我不得不忍着,可是在家裡,你不許這麼說。”她叉着腰站在他面前,虎視眈眈盯着他,要吃人的模樣。
“你承認這是家?既然承認這是家,就得承認你是女主人,好了,既然是女主人,我帶你去看看房間。”他卻絲毫不在意她眼中的不滿,握住她的手腕轉身就走。
“你幹什麼?你沒聽到我的話嗎?我說了,我不是你老婆,你……”蘇暖簡直無語極了,還有這樣裝聾作啞的人嗎?
“別出身,小心隔牆有耳。”他的聲音突然小下來,示意她安靜,捂住了她的嘴。
“啊?”她驚訝叫了一聲,不敢在說話,只能隨着他一起上樓。難道真的有人在監視着?她怎麼沒感覺出來?
半信半疑的上樓,宗政聿推開了一扇門,放開了她,“進去看看,房間還喜歡嗎?我去看開水,沏茶。”
整個房間裝修比較簡潔,卻完全是布藝設計,淡淡的黃色爲主調,夾雜着淡咖啡色,溫馨舒適。
蘇暖喜歡這樣的色彩,不驕不躁,平淡中彰顯着淡淡的奢華,尤其是窗戶邊緣攀爬類植物的造型設計尤其別緻,她一眼就看中了。
她快步走了進去,按了按軟軟的牀,把身體整個放鬆在大牀上,嗚呼,真的好舒服!
可是她的衣服都沒帶來,明天怎麼辦?不,待會兒洗澡怎麼換衣服?
考慮到這個問題,她翻身起來,幾步到了衣櫃前,伸手拉開了櫃子,看着裡面的一排衣裙,微微一愣,有人在這兒住嗎?
她伸手拉過了一件裙子,看着上面的標籤,明白了:全部都是新的。
新買的?她隨即蹲了下來,拉開了抽屜,裡面是一整排的裡衣裡褲,型號正是她穿着的。
他竟然買了她穿的小內內?什麼時候吩咐買的?不,什麼時候知道她穿這個號碼的?
蘇暖拿着衣服站在那兒,臉微微紅了,呆呆的注視着衣服上的標籤,不由捏緊了。
驟然,一隻胳膊爬上了她的腰,好似靈蛇一樣纏繞住了她,她微微一怔,身體驟然一緊,丟開手中的內衣,抓住了那隻手,轉臉看着他挑眉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看你挺感動的,如果想要表示感謝的話,今晚可以以身相許,我樂意接受。”他調侃着,眉宇間閃爍着風流倜儻的瀟灑。
“你休想。”蘇暖羞惱,丟出三個字,抓着他的手突然往懷裡一拉,瞬間轉身,就要來一個摔跤動作。嗯哼,三個小時不捱打就上房子揭瓦啊,看來她今晚得好好教訓他一下了。
“老婆,你這樣的野蠻女友,是謀殺親夫。”宗政聿胳膊用力,勾住了她的肩,往懷裡帶,順勢從後面抱住了她。
二人都脫去了外套,此時身體之間只隔了兩層單薄的布料,碰撞的瞬間,他只覺得一股異樣從身體的底層升起來,噗的一聲,好似有什麼東西注入了體內,瞬間膨脹起來。
“什麼謀殺親夫?這是除暴安良,我是替全天下的女人除惡。”蘇暖怒了,身體被鉗制住,手握成了拳頭打向身後,可手擦過他衣服的瞬間,驟然被什麼東西頂了一下。
啊?敏銳的感覺讓她瞬間明白了,猶如被火燒着一樣縮了回來,全身瞬間滾燙。
靠靠靠,這個流氓!
“如果要替所有女人除惡的話,你就得跳入我這個火坑,做我的老婆不就好了嗎?”他皺眉,話語中挑逗的意味更濃。
這丫頭,小手蹭過的瞬間,一切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你滾。”蘇暖惱了,低頭看着他的腳,擡腳用力踩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