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尋說自己累了,周新這男人竟老老實實地給她按摩腰部起來了。
只不過按的時候手會時不時的去她胸前挑逗她一下。
蘇尋是真的累了,埋在枕頭裡沒去管他。
男人的手很有巧勁,按着很是舒服,蘇尋不一會兒便想睡覺了。
眯着眼睛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覺腰上又是一痛,男人一個大勁又將女人給弄醒了。
“你不弄死我你是不是不甘心?”蘇尋低呼一聲轉過身去一巴掌拍掉了男人的手,話語裡帶着惱怒。
男人也低呼了一聲,還從來沒有那個女人能有這個待遇,能讓他親自效勞。
“去洗澡。”他色情的拍了拍女人挺翹的臀部,又伸手去女人胸前捏了一把。
疼的蘇尋又是一聲低呼,小臉刷的一下又紅了,這男人八成又是精蟲上腦了。
“你不要這樣看着我。”蘇尋急急的拉過自己的衣服胡亂的套上,跳下牀便直奔浴室的方向。
蘇尋剛關上浴室的門,男人隨即便進來了。
“你幹嘛?”蘇尋剛脫下牛仔褲便看見男人斜倚着身子靠在門邊,眼神色迷迷的看着她。
蘇尋不禁一陣哆嗦。
“沒幹嘛,繼續脫。”男人邪笑着聲音沙啞的說道,看着女人小心翼翼的動作他全身不由得更痛了。
他一直在忍,從給女人捏腰時便在忍,一沾上那女人,他就保持不住自己。
“你在這裡看着,我怎麼洗?”蘇尋抽過一條浴巾將自己裹住一臉戒備的說道。
男人聞言轉了個身走了,蘇尋見他離去才繼續脫下衣服洗。
可是洗到一半的時候,那門又吱呀一聲開了。
男人依舊方纔那姿勢靠在門邊,只不過手裡多了一杯酒。
“你又想幹嘛?”蘇尋不禁停下手上的動作偏過頭去看她。
頭髮被淋的溼漉漉的,素淨的小臉往下滴水,靈氣的眼睛無辜的望着她。越是純粹的女人才越有誘惑力。
“要麼洗,要麼做。”周新從門邊朝裡走了兩步,身子倚着洗手檯,看蘇尋那眼神就像是看獵物一般。
蘇尋不自覺的抖了兩下,男人跟她在浴室裡做過不止兩次,記憶太過深刻。她害怕男人真的亂來便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只不過動作加快了許多而已,她眼睛一閉牙一咬,嘴裡唸唸有詞,就當男人不存在好了。
美人淋浴,絕對香豔,即使蘇尋拿背對着周新,那也絕對是視覺上的享受。
牛奶般嫩滑的肌膚,纖細的腰肢,細長的美腿,優美的曲線,哪一樣對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有時候看着其實比做着更有感覺。
伴隨着水聲,男人依舊聽到了蘇尋低低的嘀咕聲。
他輕抿了一口酒低聲問道:“你在說什麼?”這女人今天確實不正常。
“沒什麼,沒說什麼。”蘇尋胡亂的回着,沖掉了自己身上的泡沫就拿浴巾過來。
這男人變態一樣的眼神看着她,誰知道他心裡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出去了,你慢慢喝。”蘇尋將自己裹好就欲出去,走路的腳步也不禁加快。
然而剛剛從她身上衝下來的泡沫還未被水衝乾淨,她一個不小心,腳底打滑,哧溜一聲朝前栽去。
好在男人手快,擱下杯子便將女人摟住了。
蘇尋人是沒摔在地上,可腦部的位置非常的尷尬,她的臉正好對着男人下半身的位置,男性那種特有的氣味就在她鼻尖縈繞。
蘇尋紅着一張臉擡頭,“你放開,我沒事了。”她小聲的說道,掙扎着就要起來。
男人呼吸越發濃重,眼神早就變的顏色。
衣衫半截的女人就這麼一個姿勢蹲在他腳邊,他不想入非非才奇怪,腦海裡甚至已經浮現了女人腦袋前後聳動的場景了。
突然間男人一把將女人的臉按在了自己的下半身出,重重的嘆了口氣。
儘管有一層浴巾隔着,蘇尋還是臊的厲害,腦袋扭動着便要起來。男人的味道太過濃重,她自己被憋的透不過氣。
然而她無意識的扭動對男人來說卻是致命的傷害,身體緊的越來越厲害,早已擡頭的某物似乎有爆開的趨勢。
“別動。”他緊緊按着女人的腦袋低喝一聲,女人要再這樣撩撥他,他不保證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動作來。
蘇尋被嚇的真的不敢動了,連呼吸也是輕盈了,臉部正接觸着一個熱熱的源頭,不用問她也知道那是什麼。
好半晌之後,男人似乎緩過了那股勁,按着蘇尋腦袋的力道也逐漸變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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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尋大力掙脫開了,站起身來疾步往房間走。
走經周新身邊的時候他一把將蘇尋拉了回來,扯進自己懷裡低頭便親,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吞掉似的。
這男人本來就有狼性,一發起狠來什麼都不顧。
蘇尋嘴脣火辣辣的疼痛,透氣的瞬間她能感覺嘴上肯定破皮了。
“幫我做。”男人抱着蘇尋低低在她耳邊喘,“用嘴。”
蘇尋聞言,當即驚的不敢動。
“你說什麼?”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了男人一聲。
“用嘴。”男人又重申了一遍,說着便大手拉開了女人的浴巾。
幫他做,用嘴?
他在做夢,怒火不禁又在蘇尋心中燒起。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找別人去吧!”蘇尋推了男人一把冰冷的說道。
“小乖……”男人又喊了蘇尋一句,輕輕啄了啄她的嘴一臉難受的看着她,“快幫幫我。”縱使聲音啞成一片也能聽出裡面央求的味道。
那樣的表情的蘇尋從來沒有見過的。
周新那樣的人也會求她?估計也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
突然間一絲狡黠的目光從蘇尋眼裡閃過,她也有事央求男人,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想要我用嘴幫你,不可能。”她深吸了兩口氣鼓起勇氣說道。
男人表情扭曲的看着她,掐着她腰的手勁又大了些。
“不過,我可以用手。”隨即她又說了一句,裝起膽子大手一揚,將男人的浴巾也扯了下來。
周新眼裡一震,將懷裡的女人更緊的往懷裡抱,兩具火熱的身軀緊緊想貼。
“小乖。”男人似是有些激動,捉着女人的手便往自己身下探去。
雖然跟男人有過多次的身體接觸,可那個地方對她來說還是個禁區,一般的時候她看都不敢看一眼,更不要說用手去觸碰一下。
此刻縱使男人抓着她的手,她也是緊緊的握着拳頭。
“你先別慌,我有條件。”剛剛捱到男人她又突然出聲,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等待的過程最爲漫長,此刻對男人來說,一秒鐘都長的像一個世紀。
“你想怎樣?”周新難耐的說着。
看着男人這般難受的模樣,蘇尋心裡竟滋生出小小的成就感。
她不知道的是隻有她纔有這樣的本事,讓男人慾罷不能。
“我媽想我回家過年,我必須回去。”蘇尋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她不禁要回去,她還得帶着文末一塊回去。
“初八之前必須過來。”男人陰鬱的盯着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尋聞言眼裡有驚喜的情緒閃過。
“嗯。”她紅着臉低聲應了一句,然後小手主動的往下伸出。
女人柔嫩的手掌剛一接觸到周新他便悶哼一聲,差點沒忍住。
“笨女人,你到底會不會。”他惱怒的低吼一句,差一點在女人面前丟人,他自是要把這過錯歸結到蘇尋身上。
蘇尋青澀的就像沒成熟的柿子一般,這樣的事情她哪裡會做。
“不會。”她誠實的回答道,話語裡帶着理直氣壯。
“兩隻手。”周新又一把扯過她的另外一隻手覆上。
女人帶給他的感覺很享受,跟他自己觸碰自己感覺完全不同。
男人是用來征服世界的,女人就是天生用來征服男人的。
好半晌之後,在女人的動作中周新得到了紓解。
滿手的粘膩讓蘇尋覺得分外噁心,她舉着手走到洗手檯上不住的用溫水沖洗,用洗手液洗了三次之後還是覺得手上有味。
周新也在收拾着自己,他站在女人身後,圈着女人的身體洗手。
“噁心?”看着女人重複洗手的動作他不禁問道。
蘇尋洗一下聞一下,根本不想答話。
“我還沒讓你吃下去。”冷不防的周新又在她耳邊低語一句。
“你有病。”蘇尋嚯的一下擡頭,看着鏡子幸災樂禍的男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不樂意?”看着女人臉紅的樣子,周新嘴角的笑意愈盛。
“要吃你自己去吃。”蘇尋恨恨的回了一句,那麼噁心的東西,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吃的。
“傻丫。”周新的手沾着水,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女人的腦袋。
那話,怎麼聽着有寵溺的味道?
多洗了幾次,終於將手洗的沒有味道了,蘇尋才從男人的懷裡鑽出來往牀上走去。
折騰了大半夜,她是真的困了。手上酸的厲害,就像搬了很重的東西一般。
突然又想起了男人讓她用嘴,若是真用嘴的話,估計三天不用吃東西了。
舒服的窩在被子裡,蘇尋蜷着身體便不想動了,好在這男人也沒有鬧她,片刻之後之後便睡熟了。
看着女人熟睡的側臉,周新動了動身子,擡手將自己頭顱撐起。
他仔細的打量蘇尋,那女人嘴角還有絲淺淺的笑意。
什麼事那麼值得高興?
想到這些,周新的眸色不由得變的深沉。這女人什麼時候學會了要挾,學會了在牀上要挾男人。
不管是怎麼學的,總之這一招很有效果就是。
靜靜的看了女人一會,周新才俯下身去低聲在女人耳邊說道:“我不准你去見文澤。”
不管女人聽不聽的見,這是他給她最低級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