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陪着雙胞胎一起遊歷了他們一起生活過的地方,雙胞胎的學校,小區的遊樂場,公園、喜歡的餐廳等等。雖然那時候蘇尋爲了賺錢養家,一直都很忙,很多地方都是孫遜之和文末帶他們去的。
但是那些都是雙胞胎的回憶周新很樂意陪着他們去重新經歷一遍,這樣以後他們就會像現在給他介紹:這裡曾經孫叔叔帶我們來玩過,那兒末末小姨帶他們去吃過好吃的一般,給以後遇到的人介紹,這裡爹爹媽咪曾經帶我們一起來過!
周新終於滿足的雙胞胎和爸爸媽媽一起出遊的願望。也填補了4年沒有陪着兒子們一起成長的空缺。周新拿着相機給雙胞胎和蘇尋拍了很多照片,當然最多的還是一家四口的照片!
一家四口在一起的時光過的非常快,當週新第n次接到跨洋電話的時候,蘇尋藉口公司給的假期已經到了,應該回去上班了,將意猶未盡的雙胞胎帶上了飛機。
一回國,周新又忙碌了起來,蘇尋回國之後再一次聯繫了孫遜之,意外的電話竟然打通了。
“之之,你在哪裡?”蘇尋一開口就問道。好不容易打通了孫遜之的電話,蘇尋竟然有種驚喜的感覺!
“在國內,怎麼啦?”孫遜之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溫文爾雅,但是蘇尋卻感覺到有種說不出來的距離。似乎有些東西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沒有,你怎麼沒有回國呢?”蘇尋小心的問道,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在國內有點事情……”孫遜之沉默了半響,忽然問道:“阿尋,你現在幸福嗎?”
“之之,對不起……”蘇尋不知道如何回答孫遜之這個問題,孫遜之等了她這麼多年,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但是或者就像有人曾經說過,女人永遠忘不了第一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一
樣,蘇尋的一顆心早就在五年前就給了周新了。愛情從來就沒有公平,只有先來後到。後來的人,永遠的比不上之前的動人心絃。
“阿尋,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只要你幸福就好了。”孫遜之沒有多說什麼。蘇尋只聽到電話裡傳來一聲輕嘆。
“之之,我和周新領了結婚證……”蘇尋不知道爲什麼,忽然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孫遜之,也許孫遜之早就從文末那裡知道了吧。蘇尋說完,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回國了。以後……”孫遜之想說什麼,欲言又止了。
“以後有時間過來看看小佐小佑吧,他們很想你。”蘇尋沒有等孫遜之說以後,便急忙打斷了。
“好……”孫遜之說完,第一次沒有等蘇尋便掛斷了電話。
到底還是傷害到了之之,蘇尋心裡很難過。3年大學,5年異國他鄉,孫遜之陪伴她走過了那段最美好的青春,然而以後他們也許要很久以後纔會聯繫,見面也只會說一句好久不見了吧!
一整天蘇尋做什麼都沒有精神。偏偏這個時候,白可又約她,而且是很正式的以nac代表的身份約自己談關於雙方公司合作貿易的事情,蘇尋不明白白可爲什麼要這麼做,以nac的國際地位,加上nac的產品是屬於小單的運輸,無論是航運還是空運都非常方便,根本就不需要外貿公司!做外貿的其實賺的是資源不對稱的錢,像石油這種,如果可以拿到非洲某個產油國的代理,安排好航線,利潤是很大很大的,反觀,像nac這種單子,基本上合作方都很願意自理運輸的。那麼貿易公司自己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但是拒絕nac代表這個罪名自己又擔當不起。蘇尋將這個問題反饋給總部,得到的指示是,盡力而爲,不用強求。蘇尋也就只能應約過去了。
還是約了第一次見面的那家餐廳,這一次白可不是一個人赴約的,同行的還有2個男人,一個是文澤,另外一個男人蘇尋沒有見過,乍一眼看過去一雙劍眉怒張、鷹眼殺氣逼人,給人很強的威脅感。蘇尋忍不住在心裡打了幾個嘀咕,到時候看着辦吧。有文澤在,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進了包廂,入座時,白可很自然的拉着蘇尋坐在了自己身邊,兩個人都是女人,蘇尋沒有拒絕,那個男人坐在了白可的右邊,文澤在蘇尋的左邊。
“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位美女是m國傑克爾國際貿易公司華國分公司負責人蘇尋,想必文總應該是認識的;蘇小姐旁邊這個帥哥想必不需要我介紹,環宇國際的文澤文總裁;至於我右手邊這位,兩位猜猜這位是誰?”白可故弄玄虛的說道。話裡話外給人的感覺一點都不像一個國際知名奢侈品的代表,蘇尋感覺有些奇怪,但有說不清楚哪裡不對。
“白小姐有話不妨直說。”蘇尋沒有說法,一邊的文澤看了眼白可身邊的男人,不在意的說道。
“文總還是這麼心急呢?好吧,不廢話了,這位就是金三角的傑森先生。他手下可是有着金三角前三甲的僱傭軍哦!~”白可一副天真的說道。蘇尋卻當場就愣住了。
金三角,那裡盛產的只有兩種東西,一個是毒品,還有一個是翡翠!
就不知道眼前這位到底是負責哪一種的,或者兩者都有呢?金三角的僱傭軍可不是說說而已,哪個人手上沒有幾條人命。蘇尋感覺自己不應該再聽下去了。
“白小姐,蘇尋人微言輕,似乎不太適合坐在這裡。”蘇尋當即站起來準備離開。卻發現門已經被鎖在了。
“白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蘇小姐彆着急,既然邀請你來了,自然就沒有什麼你不能聽的。”白可看了眼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
“更何況傑森都沒有說不可以呢!傑森你說是嗎?”笑容妖媚的看着叫傑森的男人。
“嗯。”傑森一雙鷹眼緊緊的盯着蘇尋,過了半響,才從喉嚨裡吐出了一個單音節。
“蘇尋,既然白小姐和傑森先生都說了,你就坐下來吧!反正文某也想知道白下姐究竟想做什麼呢!”文澤拉開蘇尋的座位,讓蘇尋坐下來。接着說道:
“或者白小姐應該先告訴我們,你今天又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我們談呢?”文澤到底是比蘇尋要淡定了許多,或者叫做有恃無恐吧。以環宇國際總裁的身份,想必這些人也不敢拿他怎麼着。
蘇尋沒有辦法,只能先坐了下來,悄悄的給周新發消息讓他過來接自己。其他的話也不敢多說。
蘇尋不敢肯定白可是不是有看到她發消息了,但是白可似乎並沒有想阻止的意思,反而一臉興趣高揚的看着文澤。
“不愧是我白可看上的男人,永遠都這麼一針見血。”白可調笑的說道。
“不敢擔,想必白小姐的入幕之賓應該不少吧,文某就不參合了!”白可的調侃文澤無所謂的說道,不過是年少的一段風流韻事,以白可的長相,這並不算什麼。倒是白可似乎沒有要放過文澤的意思。
“當然,文總現在看上的是你右手邊的蘇尋蘇小姐嘛!~可惜似乎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佳人另有所愛呢!”
“這似乎也不關白小姐什麼事情呢?”
兩人就這樣也不知道算打情罵俏呢,還是針鋒相對的說着,一邊的傑森似乎也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反而一直在盯着蘇尋看。
忽然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蘇尋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難道是周新來了?
“進來!”旁邊的白可不在意的說道。
門打開了,是服務員。
“請問這邊菜可以上了嗎?”服務員推開門,禮貌的問道。
“上吧!”白可故意看了一眼似乎有些失望的蘇尋,眼神有種意味深長的感覺。
蘇尋感覺自己似乎被人一眼就看穿了。
服務員出去之後,包廂又進入了短暫了安靜。
白可似乎並不着急說正事,開始倒酒,一邊勸蘇尋喝酒,一邊跟文澤瞎扯。
蘇尋一直緊張的抓着手機,這樣的場合,蘇尋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蘇尋期待的救世主現在在哪裡呢?
周新此時正在開管理層的會議,想着反正蘇尋在上班,也就沒有把手機帶進會議室,管理層會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等周新回到辦公室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看到消息,周新第一反應是愣住了,然後趕緊帶上李書林就趕往了蘇尋所謂的餐廳。
一路上週新都沒敢自己開車,生怕一不小心就出車禍了。還好李書林對路況很熟悉,二十分鐘就把車停在了餐廳的停車場。兩人趕到包廂門口時,包廂門口站了一排的保鏢。
“讓開!”周新走過去就低吼了一聲。
但是對方似乎並沒有要阻止周新的意思,直接讓開了門。
周新推來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女人端着酒杯,一直舉在蘇尋面前,蘇尋已經面紅耳赤,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被說了什麼。
“放開她!”周新走了過來,直接把蘇尋從座位上拉起來,護在了身後。
“哎呀……護花使者來了呢!”白可看到周新,笑臉如花的說道。
周新環顧了一下四周,在腦袋裡回想了剛纔包廂門口的場景,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各位都來頭不小呢!不知道找周某夫人有什麼事情呢?”周新不客氣的說道。又看了看眼前的女人,這個應該就是蘇尋說的nac的代表吧!
“或者你們其實只是在等周某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