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姐說完便識相的住嘴了,周新吸了兩口煙,然後把菸頭扔在地下用腳碾滅。垃圾桶就在前面,可麗姐看着那什麼話也不敢說。
“行了,沒你事了。”周新懶懶開口將那人打發了。
麗姐就跟得到特赦令一般匆匆離去,希望這人不要再找自己了。
在夜色裡走了一遭,周新抓到了一些必要的信息。在門口啓動那輛超跑時,路徵喝高了跑出來透氣,突然看到了周新那輛騷包的跑車。
他腳步虛浮的走到那人車前敲了敲車窗,周新也恰好看到那人身影,特意多停了兩秒等他過來。
車窗降下來,路徵含糊的問道,“不是說有事麼,現在什麼情況?”他的眼神裡不無疑惑。
“是有事,剛好路過。”周新沉着聲音回了句,具體什麼事就沒有跟路徵說的必要了。
路徵看了看他神情,猜想周新此刻心情不好,手指敲了兩下車身,“得,你先走吧,我繼續玩着。”說完又虛浮的走了回去。
走到轉角的地方,一個短頭髮穿着黑色小禮服的女人穩住了他的身子,兩人一併朝裡面走去了。
這一路回去,周新那輛超跑開的很慢,幾個小時之前的激情也未能抹去他心中的煩躁,在路上逗留了一個小時才又折回別墅。
回去的時候他意外的看見二樓的房間裡亮着燈光,燈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折射出來,有些昏黃。
周新眼睛亮了亮,想必那女人已經醒了。
停好車後他便疾步上樓了,一推開門,蘇尋正擁着被子呆呆坐在牀上,看着周新進來擡頭看了一眼,張了張嘴說的,“你回來了。”說話的聲音一片沙啞。
周新臉色依舊陰沉,鼻翼裡發出一聲輕哼。
那女人的臉色此刻慘白,退燒之後人也顯得虛弱。周新沉默的看了她兩眼徑自走向浴室。
蘇尋心事重重的順着那人背影看過去,直到身影消失在浴室裡她又呆呆的低下頭去。睡了一覺起來,之前的一切她也記了起來,包括周新在地板上的激情,也包括激情之後那人將錢扔在她身上的尷尬場景。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蘇尋看了一眼窗外,厚重的窗簾被拉起,她什麼也看不見,無力的雙手只得將被子拉的更高。
男人待會出來一定有話要問她的吧!
五分鐘之後,男人幽幽的從浴室裡出來,精壯的腰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溼漉的頭髮上還在滴水,順着他精緻的面龐落在地下。
周新慢慢向蘇尋走近,站在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蘇尋,好半晌後才慢慢開口,“怎麼?你這是在面壁思過麼?”出口的語氣無不諷刺。
僅一句話蘇尋便知那人定是生氣的,她擡起頭來認真的看了周新一眼,“不管你怎麼想我,這件事我是無辜的。”一句話她說的聲音很小。
這麼說出來,那人一定是不屑相信的吧!
“無辜?”男人聞言一陣冷笑,“你他媽要給我帶綠帽子,我還無辜。”他突然便伸手擡起女人下頜,迫使她仰起頭看着他的眼睛。
“沒有,真的沒有。”蘇尋艱難的搖頭,那人下手力道大的她嘴邊發疼。
她沒有給他帶綠帽子,真的沒有。
“蘇尋,我他媽告訴你,你最好說實話,你知道的,我有一千種辦法整死你,每一種辦法都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猩紅着一雙眼一字一頓的說道,壓低的嗓音裡帶着駭人的力度。
蘇尋彷彿被逼到絕境,莫名覺得委屈,“你要我說什麼,你又想要知道什麼?”她定定看着男人的眼不卑不亢的回了句。
從男人那雙幽深的雙眸裡,她似乎能看見自己的倒影,那麼渺小,那麼不堪一擊。
她覺得自己就像男人手中的一隻獵物,高興的時候逗弄一番,不高興的時候一句話就將她打入冷宮。
“想知道什麼?你有臉問我這句話,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吃過藥之後的表情多麼放、蕩,多麼下賤。”男人說話時看着她的表情便是十足的厭惡,好似她就是一個人儘可夫飛妓女。
那目光就像毒針一般射進蘇尋心裡,下脣被緊緊咬住,眼淚撲簌撲簌就往下落,“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突然間她便失控一般的吼了出來,“我連自己吃了什麼東西都不知道,爲什麼你還要這樣懷疑我,我到底哪裡做錯了讓你這般瞧不起,這般糟蹋,要是實在覺得我髒,爲什麼不一腳把我踢的遠遠的。”這樣大家都自由了,不是麼?
看着女人無助的眼淚,周新莫名覺得心中發緊,好似心中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被纏住一般,痠麻的讓人難受。
他突然就減小了手上的力道,看着女人淚溼的臉頰說道,“想走?想從我身邊逃走,在我沒玩膩之前,你這輩子也別想逃?”他說話的語氣依舊狠厲,只是話語中夾雜了某種未知的情緒。
蘇尋沉默的閉上了雙眼,她不想再說話,說什麼也是多餘。
順着臉頰落下的淚滴到周新手上,冰冰涼涼,似是沁到他的心裡。女人果真就是水做的,哪裡會有那麼多淚要流。
下一瞬他便鬆開了手沉默的離開了,等再次折回時手上多了個手袋,那袋子便是之前蘇尋落在夜色裡的袋子。
看着蘇尋的情緒好似平復了些,周新翻出蘇尋的小爪機扔在她面前,“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一下孫遜之麼?”男人站在牀邊冷聲問道。
驟然聽到孫遜之的名字從周新嘴裡喊出,心跳還是漏了一拍,那人怎麼會突然問起他?
“他是我同學。”蘇尋垂着頭淡淡答道,拿起手機看了看才知道上面有孫遜之的通話記錄。
“你看過我手機?”緊接着蘇尋又擡起頭問道,她這話雖問的平淡卻還是有股責怪的意味。
“哼,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過了,看個破手機又能怎樣?”周新不屑的說道,眼神又不禁往她手機上看了兩眼。
女人白皙的手指握着手機,柔若無骨的小手事實上比手機更有吸引力,男人忘不了那小手在他身上點起一從又一從火焰的感覺。
蘇尋感受到了男人赤luoluo的目光,突然有種很不自在的感覺。
“你還有沒有什麼要問的,沒什麼要問的我要睡覺了。”女人沒好氣的問了句,這一晚上她受的委屈已經夠多了。
男人陰着臉看了看她,驀的從她手中抽出手機放在牀頭櫃上,然後翻身上了牀。
“你幹嘛?”手機被拿走,蘇尋疑惑的仰着臉問道。
周新大手一伸便將蘇尋推倒在牀,“睡覺。”他說話聲音依舊清冷,另一隻將蘇尋牢牢圈在懷裡。
一時間蘇尋有種很詭異的感覺,這男人到底發什麼瘋了,房間的燈明晃晃的十分刺眼,“燈不關是睡不着。”蘇尋低聲一句。
“睡覺。”男人重複了一遍方纔的話,大手一撈,將蘇尋牢牢圈在懷裡,大手鑽進她的衣襬直接按在小腹的位置。
蘇尋被男人這姿勢抱的十分不舒服,感覺全身都被禁錮了一般,她不安分的在男人懷裡扭來扭去,渴望那雙大手能鬆開。
男人被她動了火氣起來了,他一把抽掉了圍在自己腰上的浴巾,某個部位堅硬的抵住蘇尋。
“你再動一下試試看,是不是要我現在就辦了你。”男人緊緊按着蘇尋,他似乎對這個女人沒什麼抵抗力,一見面就想上,此刻她蹭來蹭去更是讓他難以消受。
蘇尋果真被嚇的不敢動了,之前的激情距離現在也沒幾個小時,而且發燒過後的身體很虛,她實在招架不了這像狼一般的男人。
蘇尋僵直着身子哪有一絲睡意,頭枕着男人的手臂眼裡滿是清明,她默默揹着勞動合同法,希望身後危險的源泉能快速的消下去,可是直到快背完那東西非但沒消,反倒有越來越熱的趨勢。
蘇尋心中欲哭無淚,早知如此她什麼話也不會說了。
男人抱着她也很難受,放在小腹上的大手不住在她周身遊移,火熱的源泉也慢慢在她背後蹭,蘇尋被激的一陣一陣的顫抖。
終於她忍受不了,輕聲開口道,“你放開我,我去客房睡。”她搬動着男人的手臂就要下牀,兩人睡在一張牀上都難受,還不如分開各人睡各人的。
“靠,睡好別動。”男人不滿的低罵一聲,將蘇尋身體翻了個邊緊緊抱在懷裡,大手卻是捉住蘇尋的小手直接按到自己火熱的源頭,“按住,好好弄。”他低聲說道,再憋下去,人非憋壞不可。
蘇尋沒想到男人會有這麼色情的動作,大手觸上火熱,自己顯得被燙的縮回,那部位似乎不是一般的大。
蘇尋小手僵硬着不敢動,她覺得這個動作很羞人,也不知道該怎麼動。
“怎麼不動?”男人將女人手按在那裡,半晌之後女人還是沒反應,周新不滿的問了句。
蘇尋此時頭顱貼着男人的胸膛,她將頭緊緊埋了進去,熱熱的呼吸噴在男人胸前,“我不知道怎麼動。”她窘迫的說道,從來沒爲人幹過這事,她確實不知道該怎麼辦。
男人聞言,臉色又黑了黑,“好好學着。”說罷便自己握着女人的手在身下飛快的套弄起來,握着女人的手撫摸自己,這種感覺非常微妙,是自己摸自己怎麼樣也無法達到的感覺。
蘇尋覺得那火熱在自己手中似乎又脹大了一圈,她整個小手都握不住一般,良久之後她才聽到男人一陣悶哼,然後又火熱的液體噴灑在自己衣服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