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算是熟人,但我沒有那麼多錢,“李澤道,“以前的存款都在買房子首付的時候花了,而且錢都是由我老婆管的。你現在要讓我拿錢的話,我估計最多隻能拿個一兩萬出來。”
有我呢!你沒有看到我都快把鼻子戳扁了嗎?!”
你有那麼多錢?”
有啊!”
哪來的?”
身爲薔薇會所的佳麗,十萬二十萬的,我怎麼可能會沒有?“劉雨鷗道,“一次七萬元,隨隨便便都能存個幾十萬元。反正我會借個二十萬元給老師你,你以後想什麼時候還給我都可以。要是還不了,那你就把你自己賣給我吧。到時候我可以把這邊給賣了,去老師你住的小區買一套房子。單數你在我這邊過夜,雙數你在師母那邊過夜。因爲一週一共有七天,所以週日可以是三個人一起睡。反正我這個人思想特別特別開放,老師你想怎麼整都可以。”
反正我押金十萬在薔薇會所那邊的話,我參加完以後可以直接讓他們退還,對不對?”
對的。”
但我必須另外損失五千元,對不對?”
對的。”
真糟心,“李澤道,“只是看個表演而已,竟然要花五千元。”
沒錯,管理層要的就是像你這樣的心態。因爲每次觀看選妃活動都要花費五千元,一般人是承受不起的,所以薔薇會所的會員絕大多數都是有錢人。有錢人喜歡揮霍,而當面對他們的是和性有關的誘惑時,他們就會更加肆無忌憚了。而且有些會員很喜歡競爭。比如某個會員看中了我,另一個會員也看中我的話,他們就會一直加價,甚至直接當場兌換合歡撲克。我的身價是七萬元,但有次因爲有三個會員都想睡我,結果我那次的身價竟然飆到了一張梅花和一張梅花10,足足二十三萬元。”
見劉雨鷗說得繪聲繪色的,李澤反而皺起了眉頭。
儘管已經詢問了很多次,但李澤還是忍不住問道:“你和薔薇會所到底是什麼關係?”
佳麗,可以以熟人身份介紹你進會所的佳麗。”
不應該的。”
我真可以介紹你進會所。”
我是說你不應該是佳麗,我的感覺不可能出錯的。”
上次我騙老師你的時候,你是因爲看到了我的衛生巾所以戳穿了我的謊言,“面向李澤後,劉雨鷗道,“假如老師你認爲我這次也是在撒謊的話,那老師你也有辦法戳穿我的謊言的。你可以把我推倒,把我的牛仔褲和內褲都脫了,之後用你那根棍子測試一下。要是我出血了,那我之前說的就是謊言了。要是我沒有出血,而且還很鬆的話,那就說明我說的都是真的。但要是我真的出血了,老師你可就必須和師母離婚,然後娶我這個即將上藍翔技校的高材生。老師,要不要賭一把?沒有賭局的人生是很無聊的。”
說話的同時,劉雨鷗還拉着李澤的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收回手後,李澤道:“你是不是佳麗和我無關,你是不是處女也和我無關。記住,我只是你的老師而已,所以我不會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希望你能記住一點,假如你真的那麼亂的話,你以後遲早會後悔的。”
或許到時候我會覺得當佳麗的這段日子很刺激呢?”
聽到劉雨鷗這話,李澤都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長長嘆了一口氣。
老師,我可以幫你省下那五千元。因爲如果你有選中佳麗的話,五千元就不需要出了。這個規則可以讓會員更踊躍地選妃,所以可以增加會所的收入。比如老師你選中的是一萬元的佳麗,那你一共是花一萬元可以隨便玩這個佳麗,這個佳麗還會無條件配合你。但要是你不選佳麗,那你就要白白花去五千元。所以很多人是寧願花一萬元玩一個佳麗,也不想白白送出五千元,“劉雨鷗道,“晚上你記得兌換一張梅花7,等我上臺的時候你就舉牌。這樣那張梅花7最終會被我拿到,我下個月一號的時候直接拿去兌換成人民幣就可以了。所以就老師你自身而言,你是不需要花費一分錢的。”
這算是漏洞嗎?”
不算,“劉雨鷗道,“我們兌換成人民幣的時候,是要上交兩成給會所的。”
那就是一萬四了,不是更不合算嗎?”
額,好像是。”
什麼叫好像,本來就是。”
那我再想想辦法,“頓了頓後,劉雨鷗道,“我認識的一個佳麗她的身價才一萬元,所以到時候你直接點她得了。活動結束以後她會把梅花1還給我,這樣的話,我們只要損失兩千元。對了,老師,你今晚去觀看選妃活動只是想看下你朋友的老婆有沒有在臺上,對不對?”
嗯。”
那根本不需要去吧,“劉雨鷗道,“你直接在晚上八點以後打電話給你朋友,問下他老婆在哪裡,這樣不就清楚了嗎?”
他老婆今天早上出差去了,“李澤道,“因爲出差地點就在泉州,所以他老婆哪怕到了泉州,也是可以隨時趕回廈門參加選妃活動的。正因爲如此,我才必須混入選妃活動的現場,看他老婆到底會不會上臺。”
爲什麼你這麼關心他老婆呢?”
他們夫妻倆的感情挺好的,所以我希望那張梅花是假的,更希望他老婆不是薔薇會所的佳麗。”
他老婆長得漂亮不?”
不漂亮怎麼當佳麗?”
能不能給我看下照片?”
不行。”
老師我都對你掏心掏肺的了,你還不對我掏心掏肺啊?”
你絕對不是佳麗,所以你沒有對我掏心掏肺。”
晚上你就知道了,“站起身後,劉雨鷗道,“老師,我們去逛街吧,現在才三點,離選妃活動開始的時間還有五個小時。”
我只想呆在屋裡,不想出去走動。”
那我自己出去溜達溜達,老師你就負責幫我看家吧!”
小心點。”
放心,我聰明伶俐,沒有人販子能把我賣了的。”
劉雨鷗拎着包包離開家後,李澤就像之前那樣躺在了沙發上。
剛剛劉雨鷗說押金是十萬元時,李澤有種渾身無力的錯覺。他一直覺得錢只要夠花就好,可現在他卻覺得要是沒有一筆十幾萬甚至幾十萬的存款,那一旦遇到了什麼要花大錢的事,估計只能聽天由命了。所以他的初步構思是在暑假的時候嘗試開辦美術培訓班,看收益如何。要是還不錯的話,就直接把工作辭了,專心經營美術培訓班。
總之,必須想辦法多賺點錢了!
這時,彷彿被針紮了下的李澤突然坐了起來。
拿出手機,李澤忙打開妻子之前發給他的那條短信。
既然他妻子身在廈門,又是用陌生人的手機發短信給他,那麼這個陌生人肯定也還在廈門!
指不定,對方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給他!
想到此,李澤忙打電話給對方。
見手機號碼歸屬地竟然是北京,李澤嚇了一跳。
怎麼會是北京的號碼?
喂,你好。”
聽到一陌生男人的聲音後,李澤試探性地問道:“你是在北京嗎?”
你是誰?”
我想問你一件事,“李澤道,“今天下午我老婆有用你的手機發短信給我,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北京那邊發短信給我的。”
當然是啊,“對方道,“我人就在北京,她當然是在北京發短信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