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把門關上。”
聽到抽噎着的劉雨鷗說出這樣的話後,兩名保安都退出去,並帶上了門。
儘管還在哭,但劉雨鷗的哭聲明顯小了不少,但纖瘦的身體還是隨着哭泣微微哆嗦着。
至於李澤,他是呆呆地坐着。
大小姐?
這個稱謂豈不是意味着,劉雨鷗其實是薔薇會所老闆的女兒?
要不然的話,保安不可能使用這樣的稱謂。
加上早前門衛對劉雨鷗直接謙卑,甚至連他的身份信息都不檢查,李澤更是確定了這點。
假設這推斷是對的,那更可以推斷出劉雨鷗壓根就不是什麼佳麗。
想到此,李澤問道:“之前的事都是騙我的?”
老師你是大笨蛋啊!“劉雨鷗嚷道,“連是真是假都分不清楚,還好意思打人家的臉。我告訴你哦,要是你下次再敢打我,而且還那麼用力,那我就要報警,說老師你瘧待未成年少女。”
我真的是快要被你給嚇死了。”
抱歉,我可能做得有些過分了。”
薔薇會所的老闆是你爸爸?”
不是。”
那他們怎麼會叫你大小姐?”
因爲劉菲菲是我姑姑,她也是老闆的老婆,“劉雨鷗道,“正因爲這樣的身份,所以薔薇會所裡的人都是叫我大小姐。我很少會來觀看佳麗走秀,更別說是以佳麗的身份上臺了。今晚是因爲我想調戲老師你,我就上臺了。爲了讓你相信我真的是佳麗,我還讓佳佳跟我一起騙你。而那個選中了我的男人是薔薇會所的工作人員,所以不管其他會員出多少錢,他都能出更高的價格。反正合歡撲克他多得是,十張大鬼都能拿得出來,更別說是區區的兩張小鬼了。我跟你說哦,剛剛在三樓聊天的時候,他罵你了,說你這個人有暴力傾向,還讓我離你遠一點。我說你打我是對的,畢竟我讓你覺得恨鐵不成鋼。但就算我替你說話,我心裡還是很難受的。我以爲你最多就是罵罵我,哪知道你居然還打我。就算你要打我,也應該打我的小屁屁,不應該打我的臉的。”
聽完劉雨鷗的解釋,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李澤道:“我的心情本來就不好,之前我是真的被你給氣瘋了。”
你是來找師母的,對不對?”
慕兒是不是她?”
你得先補償我,要不然我不會告訴你的。”
由趴着改爲坐着後,劉雨鷗點了點自己那被李澤打過的左臉。
李澤知道劉雨鷗的意思,到他的選擇用手去揉劉雨鷗的左臉。
劉雨鷗的皮膚很好,所以感覺到那種無比細膩的觸感以及輕微的彈性後,李澤都有些失神。最重要的是,劉雨鷗這身裹胸裙真的是讓雪峰顯得更加大,大得讓李澤的視線都難以移開。
我要的不是這個。”
拿開李澤的手後,劉雨鷗直接將臉湊了過去。
這不行,“李澤道,“你是我的學生。”
要是你不親我,那我就不告訴你慕兒到底是不是師母,“停頓之後,劉雨鷗又補充道,“有一點我忘記說了,今天下午你在我家的沙發上睡覺時,我除了將你畫成大花貓以外,我還吻了你的嘴巴。雖然不是舌吻,但我覺得這應該算是我的初吻吧。”
真的?”
我忘記拍下來了,還真的有些可惜呢!”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忠厚老實的男老師可愛腹黑的女學生,你覺得誰會贏呢?”
那要看什麼了,“李澤道,“假如是素描的話,顯然是我贏。”
那我們來舌吻,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我不做這麼無聊的事。”
那你吻一下我的臉,現在還有些痛。”
我說了,我不做這麼無聊的事。”
劉雨鷗還想說什麼,李澤卻忽然將面具往上扯,並在劉雨鷗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吻了下劉雨鷗的左臉。吻完以後,李澤又拉下了面具,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就算李澤的表情很平靜,其實他的心海已經是狂風巨浪。從結婚到現在,這應該算是李澤所做的最出格的一件事吧。至於李澤和孫蘭娜的事,因爲那時候被酒精衝昏了頭腦,加上又是孫蘭娜主動吻他,所以他並不覺得有什麼。
可這次,是他自己主動的。
更讓李澤有些搞不懂的是,他心裡居然有一絲的欣喜。
就彷彿,他確實喜歡這樣做似的。
儘管只是蜻蜓點水,劉雨鷗卻興奮得不行。
摟住李澤脖子,劉雨鷗立馬去親面具。
劉雨鷗連續親了幾下後,李澤一隻手便壓在了劉雨鷗臉上。
隨着李澤的輕輕一推,劉雨鷗直接倒在了長椅上。
順勢將雙腿搭在李澤大腿上後,劉雨鷗道:“蘿莉有三好,音輕體弱易推倒。”
雖然你長得像個蘿莉,但你可不具備這三好,“李澤道,“你吼起來聲音比我還大,你……”
見李澤沒有繼續往下說,劉雨鷗笑着問道:“體弱易推倒已經被老師你認可了,對不對?”
我們還是聊一些正經話題吧,“李澤問道,“慕兒到底是不是我老婆?”
坐起來後,劉雨鷗道:“所謂朋友的老婆其實就是指師母,對不對?”
嗯,“李澤道,“上週我在她的包裡發現了一張梅花,後面她說是路上撿的,還扔掉了。因爲我擔心她是會所的佳麗,所以我纔會讓你帶我進來。剛剛那個暱稱是慕兒的女人和她非常像,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所以我纔會衝上臺去。”
她戴着面具,老師你能認出來?”
身高一樣,三圍之類的也一樣,而且就連發型之類的也一樣,“李澤道,“當然最重要的是,她戴着我送給我老婆的項鍊。”
我只在後臺見過她,當時她已經戴着面具。因爲和師母確實有些神似的緣故,所以我還多看了她幾眼。她好像有些害怕,自己一個人靜靜坐在角落。當時我有問她叫什麼名字,她是直接搖了搖頭,就好像不希望讓我聽到聲音似的。假如老師你一開始就說師母有可能是這邊的佳麗的話,那我肯定會直接要求她把面具給摘了。所以我就很想問老師,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呢?”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不希望家仇外揚。”
劉雨鷗還想說什麼,門卻直接被推開。
走進來的除了劉菲菲以外,還有依舊戴着面具的慕兒。
看着李澤,她突然加快了步伐。
直接跪在地板上後,她道:“老公,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