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下後,丁潔輕聲道:“是小蓮幫我剃的,在海霞酒店那邊。” 聽到妻子這回答,李澤臉上的肌肉立馬抽搐了下,因爲他不相信他妻子所說的。 慢慢鬆開那握緊的手以後,李澤問道:“爲什麼她會把你的毛給剃了?” “我想給你驚喜,”丁潔道,“確實是她叫我去海霞酒店那邊,之後我跟她就坐在一塊聊天。因爲那天是我跟你結婚五週年的紀念日,所以我就想給你點特別的禮物。小蓮這個人點子多,我就讓她幫我出主意。她說市面上的禮物都太過普通,不論買什麼都不會讓你覺得驚喜的。她說如果我會變成禮物的話,那就再好不過。我說我們已經結婚這麼多年,怎麼包裝都不可能會變成禮物。她說只要稍微修飾一下就能變成禮物,之後就提到了剃毛。她說男人對剃了毛的女人特別有興致,所以就慫恿我把毛給剃了。我本來是不想剃,但最終我還是答應了。我只是想給你驚喜,但我沒想到給你的卻是驚嚇。” 因他妻子是去海霞酒店找林慧蓮,所以說毛是被林慧蓮剃掉確實挺合理。 合理是合理,但合理就一定是真相嗎? 不一定! 所以哪怕妻子的解釋如此合理,李澤還是完全高興不起來。 看着妻子,李澤問道:“既然是林慧蓮幫你剃的,那你爲什麼不敢告訴我?” “她是薔薇會所的佳麗,相當於是小姐,我怎麼敢讓你知道我的閨蜜是個小姐?”丁潔道,“而且如果我說是被她剃的,你肯定是會胡思亂想。比如想着我和她是不是同性戀,想着她除了幫我剃毛以外是不是還對我做了其他的事。在正常情況下,應該是要自己或者丈夫幫妻子剃毛,所以我只好說是我自己剃的。這就好比如果你的毛被你哥們給剃了,你回家也不可能這樣和我說,對不對?” “關於剃毛的事,我問過你很多次,爲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我不知道,”停頓之後,顯得有些落寞的丁潔道,“可能是因爲我覺得這種事有些難以啓齒,所以我才一直不敢告訴你真相。就算小蓮是女的,可我在她面前張開了大腿,讓我最私密的部位展現給她看,這樣的行爲肯定會讓你覺得噁心的。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只是爲了讓你開心而已。所以我在結婚紀念日當天纔沒有買禮物,而是把我自己當成了禮物。要不是回到家以後覺得不妥,我也不會特意把那套內衣給換下來。我就像是牧童,老公你就像是牧民,你已經不再信任我,但我希望從現在開始,我能挽回你對我的信任。” 說完,丁潔已經走到了丈夫的面前。 李澤的視線基本上是和他妻子的雪峰平行,加上他妻子所穿的吊帶睡裙有些透光,所以那兩顆像椰子般沉甸甸的雪峰顯得格外惹眼。 只是看了一眼,李澤就覺得某處燃起了火苗。 要是不想辦法撲滅的話,火苗都很有可能會變成滔滔烈焰。 而因他妻子站得如此之近,那團火苗自然不可能熄滅,反而是漸漸洶涌起來。 嚥下口水後,李澤道:“既然你已經解釋清楚了,那你就快點去睡覺吧。” “老公,你相信我嗎?” “信。” “那我們不就應該睡在一起了嗎?” “我今晚想一個人睡。” “那就說明你還是不相信我。” 聽到妻子這話,李澤不免嘆了一口氣。 不論他妻子剛剛的解釋是真是假,李澤都不會相信。講得直白了點,在沒有確切證據支撐他妻子所說的話的前提下,李澤都會習慣性當成他妻子是在撒謊。這聽起來有些可悲,但目前情況就是如此。但因爲擔心妻子所說的是真的,所以李澤纔沒有繼續朝妻子發火。他現在的打算很簡單,等從阿杰手裡弄到視頻以後,就去威脅林慧蓮,看林慧蓮說出的版本是怎麼樣的。 而因她們兩個人是好姐妹,所以李澤已經估計到林慧蓮說的版本也是如此。 那麼,他要如何區分真與假? 李澤思考之際,他妻子已經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而因臀尖觸碰到了他那物,所以他那物就像被解除封印的怒龍般,瞬間就高昂着。 “老公,對不起,我傷害了你一次又一次,”勾住丈夫的脖子後,丁潔呢喃道,“我向你保證,以後我都不會對你撒謊,希望你能像以前一樣愛我和信任我。我一直都是你的女人,從來沒有變過心,所以能碰我的男人只有你。” 附到丈夫耳邊,丁潔輕聲道:“老公,我愛你。” 說出口後,丁潔當即含住丈夫的耳垂,並極爲溫柔地吸吮着。 與此同時,她的喘息就像魔咒般直往李澤耳朵裡鑽。 聽着妻子那好像佔據了他整個聽覺的喘息,李澤忍不住隔着布料握住了他妻子那柔軟且富有彈性的雪峰。只是因爲這一握,那無與倫比的觸感頓時侵佔了李澤的大腦。理智告訴他應該把妻子推開,慾望卻告訴他應該狠狠佔有他妻子。 只是經過數秒的交鋒,理智就被慾望狠狠壓住。 和眼神迷離的妻子對視了眼後,李澤立馬抱緊了妻子,並將妻子壓在了牀上。 感覺到丈夫的熱情後,丁潔有些欣喜,所以她就主動去脫丈夫的內褲。 看到那早已達到最佳狀態的龐然大物後,丁潔問道:“老公,要不要去窗戶前面做?” 聽到妻子這建議,沒有說話的李澤直接站了起來,並往外走去。 見狀,丁潔問道:“這房間的窗戶不可以嗎?” “望遠鏡在我們那房間。” “老公你又想偷窺了啊?” “我那叫觀察。” “好吧,好吧,”噗嗤笑出聲後,跟在丈夫後面的丁潔道,“你是生物學家,你爲了研究人類的繁衍,所以你需要用望遠鏡觀察其他男女的交配情況。這樣的話,你才能預測到人類的未來是滅亡還是長盛不衰。嗯,沒錯,老公你就是一位清心寡慾的科學家,完全不近女色。” 丁潔是在用歡快的語調在說着這些話,但李澤並沒有迴應。 走進主臥室,從抽屜裡拿出望遠鏡的李澤便站在窗前觀察着對面那棟樓。 只是當李澤注意到有個人同樣拿着望遠鏡觀察着他這邊時,他不免嚇了一大跳。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慧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