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不想相信林慧蓮說的,但如果是假的,林慧蓮根本沒有必要特意把他叫到這邊來。再說了,不論是之前的版本還是現在的版本,導致的結果都是他們夫妻倆離婚,所以林慧蓮應該沒有必要再編造出一個謊言來。 只是對於這樣的真相,他真的是沒辦法接受。 他不願意相信妻子會特意去海霞酒店找操,還讓對方剃毛。 看了眼林慧蓮,又喝了口綠茶後,握緊拳頭的李澤道:“如果讓我知道你又撒謊,那我會弄死你的!” “這次是真的沒有撒謊,”林慧蓮道,“反正上次撒謊就是希望你和小潔早點離婚,僅此而已。” “那微信聊天記錄裡的那件事到底是指什麼?” “就是海霞酒店裡的事。” “那你知不知道她去的是哪個房間?” “這個真不知道,”林慧蓮道,“假如那時候她沒有在外面打電話,那我甚至連她也在海霞酒店都不知道。反正她是已經做完了交易,所以纔會在走廊上的。我估計要不是我開了門,她已經離開海霞酒店了。爲了讓你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現在可以打個電話給她,你就安靜聽着就好。” 說着,林慧蓮拿出了手機。 打電話給丁潔後,林慧蓮就開了免提。 “小潔,我可以幫你。” “真的?” “是啊,”林慧蓮道,“我不會說那張梅花是你賺的,更不會說你那天是去另一個房間和會員做交易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別怕,我不會錄音的。” “對於我沒有做過的事,我向來不會承認,所以你沒有必要說一些我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我去海霞酒店就是去找你,之後你讓我幫忙保管梅花,僅此而已。爲了讓我和我老公離婚,小蓮你還真的是煞費苦心啊。但我告訴你,我和我老公永遠都不會離婚,你就別做夢了。其實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懂你,我們可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你有必要這樣陷害我嗎?我已經和你說了,如果你是受到了趙敏那幫人的威脅,那你可以直接和我還有我老公說,我們會幫你的。記住,任何挑戰法律的人最終都將受到法律的懲罰。” 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李澤後,林慧蓮道:“看樣子除非面對面聊,要不然你都不會說實話的。這樣吧,如果你不想和你老公離婚,週一上班的時候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到時候你可以錄音,用錄音向你老公證明你是清白的。就先這樣吧,我得去吹頭髮的。跟你聊個天我都開免提,聊起來特別的累。” “那就週一見面了再說吧。” “行。” 說出這個字後,林慧蓮就直接掛機。 掛機以後,嘆了一口氣的林慧蓮道:“我低估了小潔了,她應該是知道我開了免提,所以纔不肯承認的。因爲你沒有在家,她估計有想到你是在我這邊。所以我才特意說我是因爲頭髮溼纔開的免提,這樣可以降低她的防備。反正週一我和她聊天的時候我會先打電話給你,到時候我開個免提,這樣你就能聽到我和她說的話了。” “行!” “小潔是個好女人,她肯定不是自願去找男人的。” “她是爲了那張梅花。” “但我搞不懂她爲什麼缺錢。” “她說她把她媽媽送到上海那邊去戒毒,還幫她媽媽還了十萬元的外債。” “她有和我提過她出錢給她媽媽戒毒的事,但戒毒所不是很便宜嗎?我記得一個月才幾千塊的費用。” “那是戒毒所,她是把她媽媽送到了私立的戒毒中心,所以費用比較貴。” “爲了幫她媽媽就那樣做,你會原諒她不?” “如果你今晚說的都是真的,那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原諒她的,”李澤道,“她的行爲就和做雞的沒什麼區別,所以我會原諒她都有鬼。在她張開腿讓其他男人剃毛或者是插的時候,她就已經沒有把我這個老公放在眼裡了。我真的是沒辦法相信,她居然會爲了一張梅花而去海霞酒店讓男人剃毛和操!” “一張梅花價值十一萬元,扣掉手續費以及於慧的抽成,她還能到手六萬左右,這相當於普通員工上班一年的工資。而且因爲她不能在外面過夜,所以她也只能在白天抽個時間出來做交易了。” “關鍵那天是我和她結婚五週年的紀念日!” “恭喜。” “恭喜個幾把!”李澤罵道,“她真的就和婊子沒什麼區別!居然在結婚紀念日的時候去讓其他男人操!最可惡的是!她說是因爲我沒錢!所以才向我隱瞞她媽媽生病的事!搞得好像沒辦法賺錢是我的錯似的!” “那時候你有多少存款?” “好像還有六萬,反正上次她是這樣說的,”李澤道,“錢的事我向來沒有管,都是她在管的。因爲我的工資卡都是在她那邊的,我也沒有必要老是去問還剩多少錢。” “那她媽媽在戒毒中心那邊花了多少錢?” “加上還債,她說一共是三十萬左右。” “六萬和三十萬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也難怪她要出來賣。” 在林慧蓮說出“賣”這個字的時候,李澤心中的怒火被瞬間點燃。 想着妻子在剃毛的前提下被幹的畫面,李澤的眼神都變得格外恐怖,表情更是變得無比猙獰。 霍地站起身後,李澤咬牙切齒道:“我非把她弄死不可!” “好聚好散吧,”同樣站起身的林慧蓮道,“夫妻一場,沒有必要搞得那麼狠。” “如果她有把我當成是她老公,她就不會去給其他男人操了!” “假如你的思維能和我老公的一樣,那你們肯定也可以像我們夫妻倆這麼幸福的。” “那麼兩個人都是怪胎!” “你接受不了我們的性觀念,所以你纔會這樣想,”林慧蓮道,“如果你多去外國走一走,你就知道我們的性觀念其實很普通的。對了,我忘記和你說一件事了。要是我沒有估算錯,你是走不出這個小區的。” “笑話!” 剛走出兩步,李澤忽然像被人抽走了靈魂般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