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那就好,”鬆了一口氣的孫蘭娜道,“既然她前男友不知道我住的這裡,那就算她前男友來學校了,也找不到你的。” “待會兒他會打電話給我,我會下去找他的。” “別這樣,”孫蘭娜道,“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或者你把他打傷殘了,那就不好收拾了。” “你知道我剛剛爲什麼生氣嗎?”李澤道,“他只是我前妻的前男友,他根本就沒有資格那樣質問我。甚至在我眼裡,他連關心我前妻的資格都沒有。反正待會兒我肯定要打他一頓,讓他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又不該說。” “別打架,這樣不好。” “不是我先挑事的。” “你今天下午才和小潔離了婚,你的心情肯定是很不好。所以要是待會兒動起手來,我還真擔心會鬧出人命來。反正你和小潔已經離婚了,也就沒有必要再生她男朋友的氣。李老師,你現在把手機給我,我幫你保管。” “我現在火氣很大,剛好可以在他身上發泄發泄。” “你能打得過他?” “上次打他就跟打狗一樣的!” “把手機給我。” 說話的同時,孫蘭娜已經伸出了手。 李澤知道孫蘭娜是不希望他和林宇南打架,更不希望他出事。但他現在必須找個發泄的途徑,要不然他都擔心自己會瘋掉,所以和林宇南打一架是個不錯的選擇。 更何況,他實在是討厭林宇南那護着他前妻的語氣! 所以哪怕孫蘭娜伸出了手,李澤也沒有交出手機。 見狀,孫蘭娜便去掏李澤的口袋。 在她的手剛伸進李澤的口袋裡時,李澤已經抓住了她的手。 論力氣,孫蘭娜顯然比不過李澤,所以她的手很輕易就被李澤給拽了出來。 李澤知道林宇南肯定已經在趕來的途中,所以他是直接往外走去。 “喂!”孫蘭娜道,“就算你不爲自己考慮!你也得爲薇薇考慮一下!” 聽到這話,已經走到門前的李澤回頭道:“你差不多該去做晚飯了,待會兒我會回來吃的。” “你真的是快要把我給氣死了!” 聽到孫蘭娜這埋怨後,笑了笑的李澤就走了出去。 現在是傍晚六點,學生們基本上都已經回家了,所以校園裡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的。 而當李澤快走到教學樓那邊時,他接到了林宇南打來的電話。 “你在哪?” “教學樓後面有一條小路,你沿着那條小路一直走就能看到我了。” 說完後,李澤直接掛機,並朝他所說的位置走去。 走到曾經和劉雨鷗一塊吃午飯的地方後,李澤就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 約過五分鐘,李澤看到了林宇南。 握緊拳頭後,林宇南立馬朝李澤走去。 “你這個人還真的是有夠無聊的,”李澤道,“她已經是你前女友了,你居然還這麼的關心。所以我真覺得你可以和柳咪分手,和你的前女友在一起得了。” “我就想知道你們爲什麼離婚!” “關你屁事!你個亂管閒事的!” “傻逼!” 罵出聲後,林宇南就揮動了拳頭。 見狀,李澤立馬將快要抽完的煙直接吐了過去。 因還在燒着的緣故,怕被燙傷的林宇南本能地避開。他是避開了菸頭,卻被李澤一腳給踢倒在地。在李澤準備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時,他急忙滾到了一側,並爬了起來。 握緊拳頭後,林宇南再次衝向李澤。 在李澤還沒有反應過來,林宇南已經直接抱住了李澤腰部,並硬生生將他抱了起來。 林宇南是準備來個過肩摔,但面對李澤,他這招顯然用不了。所以在李澤連續擊打他的背部的前提下,林宇南直接將李澤甩了出去。林宇南是被擊打得腰部泛痛,李澤則是因爲肩膀撞到一塊石頭而疼得呲牙咧嘴的。 林宇南捂着後腰的同時,李澤已經爬了起來。 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後,李澤握緊了拳頭。 “如果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那我就立馬滾蛋!” “如果我將現在的事告訴柳咪,柳咪絕對會第一時間和你分手,”李澤道,“我和柳咪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她的脾氣我還是知道的。她是那種比較強勢的女人,所以絕對接受不了還在關心前女友的你。” “我只是覺得小潔很好,所以肯定是你這邊出了問題。” “她很好?”冷冷一笑的李澤道,“如果她算是好女人,那天底下就沒有壞女人了!” 聽到李澤這話,林宇南是更加生氣。 “媽的!” 罵出這兩個字後,操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的林宇南立馬走了過去。 在赤手空拳的前提下,李澤並不怕林宇南。 在林宇南拿着石頭的前提下,李澤自然是有些怕的。 所以林宇南朝李澤走去的同時,李澤就往後退。 林宇南朝李澤跑去後,李澤立馬往後方跑去。 在李澤抓起一根木棍後,林宇南就停了下來。 就這樣,兩個人便僵持着。 僵持了數分鐘後,李澤道:“如果我讓你去問她原因,她絕對不會告訴你。但爲了讓你對她死心,全心全意對柳咪好,我就直接告訴你得了。她給你文胸的那天是我和她結婚五週年的日子,她先是把內褲給了廖俊超,接着把文胸給了你,之後還跑到海霞酒店那邊讓其他男人操!” 愣了下後,林宇南叫道:“她絕對不可能會是那樣的女人!” “怎麼就不可能是了?”李澤道,“在我還沒有認清她的真面目之前,我覺得她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女人。可自從五週年結婚紀念日那天以後,我才發覺她一直都戴着面具,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假面嬌妻!我可以不在乎她跟廖俊超之間的交易,我也可以不在乎她把文胸給你。但讓我無法原諒的是,她在海霞酒店裡不僅讓其他男人剃毛,而且還被操了。” “你有證據?” “我沒有證據,但我知道我的推斷肯定沒錯。” “你就是因爲這樣的推斷才和她離婚的?” “你有意見嗎?” “以我對她的瞭解,她不可能做出這些事來。” “你對她的瞭解止步於學生時代,”李澤道,“步入社會以後,她經歷過很多事,而這些事足以改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