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鬱悶的西米在路上心不在焉的走着,嘴裡還止不住的嘟囔着:“搞什麼搞,沒事找我幹什麼!有病!”
突然!
“譁”地一聲,一盆冷水從頭頂上方準確無誤的潑在了西米的身上,全身都溼透了,滴滴答答的滴着水,她冷漠的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擡起頭看了過去,看到了那個該死的韓國妞,什麼赫拉小姐站在天台上,旁邊還有一個傭人,赫拉手中拿着盆衝着西米大聲的叫囂:“哈哈,這在中文中就叫落湯雞吧?哈哈,好好笑哦,你看看你現在就像是一個小丑,你居然敢陷害我,我讓你嚐嚐我赫拉的厲害,我可是很厲害的,我不是好欺負的!”
看着上面那個飛揚跋扈的赫拉小姐,她現在真有一種衝動上去把那個賤人給大卸八塊,居然用這種方式來報復自己?這是最臭,最爛,最噁心,最土的方式!可就是這種最臭最爛最土的方式是她想不到的,況且還在她心不在焉的時候,犯賤就是這麼簡單,這個女人,死定了!
西米揚起了手臂,伸出了食指惡狠狠的指着赫拉大喊:“你有本事就站在那裡別動!”
“哼哼,我就站在這裡不動啊,你能把我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壞女人,你這個女人,你居然讓KK咬我,我告訴你,這都算是輕的,不然我還會更狠的!”赫拉站在天台上衝着西米做着鬼臉,還一邊的扭動着身子,挑釁着西米。
現在的西米是火冒三丈,本來心情就不怎麼樣,這個丫頭現在是往槍口上撞,怪不得她了。
“哼,這可是你自找的!”
西米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大門內的電梯,看我整不死你!
——天台上面。
“哈哈,那個壞女人,太壞了,她遲早會得到報應的,我只不過是讓她提早得到報應罷了,你說是不是啊!”赫拉得意的看着下面空地,站着的西米已經消失了,對着一旁的傭人炫耀着自己的成就。
傭人尷尬的笑笑,心想赫拉小姐也太過分了吧,怎麼說西米小姐也是從小嬌生慣養的,受得了這種侮辱嗎,兩個人該不會又要掐起來了吧。
忽然,傳來了一聲冷笑:“是嗎,赫拉小姐,我遲早會得到報應?”
赫拉聽到了這聲音,笑容僵在了臉上,迅速的轉過身子,看到了西米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正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就是個壞女人!”赫拉一點也沒有改變自己內心的想法,在她的眼中西米就是一個有心機的壞女人。
“哦,我接受,我並沒有想要爲自己解釋,我就是一個壞女人,沒錯!我就是一個壞女人,就算我遲早都會得到報應,恐怕我也不需要你來提早給我報應吧?你以爲你是誰?聖母瑪利亞?”西米一字一句的說出讓赫拉有些反應不過來,畢竟中文還不是很熟練,西米很快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你是不是很爽?心情很爽,是不是?”西米抓起了自己溼漉漉的頭髮,給赫拉
看。
西米的逼迫讓赫拉有些驚慌失措了,不停的往後退着,赫拉覺得眼前的這個西米有點奇怪,與白天的不一樣,有點陰暗,有點恐怖,有點可怕,就好像她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變態殺手,爲什麼會有這種內心恐懼,像是見到了幽靈在自己眼前飄過一樣。
“別過來,你……你想幹什麼……”赫拉的身子一步一步後退到了天台的最邊緣,身後就是五六層之高的地面,掉下去的後果不堪設想。
“可我現在很不爽!你能不能讓我也爽一下?”西米一臉邪惡的抓住了赫拉的雙肩,赫拉這才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接着傻豬一般的尖叫出了聲:“啊!!!”
西米滿意的閉上了雙眼,享受着這刺耳的尖叫聲。
“你這個壞女人,你想怎麼樣?你想害死我?”赫拉的聲音都在顫抖,帶着哭腔,用力的雙柱了西米的的手,就怕她下一刻身子會掉下去,一臉的恐懼。
可她要的就是她這反應,那殺豬一般的尖叫聲,不一會兒,下面的場景就佈置好了,這就是西米想要的,很多人聽到這尖叫聲都趕了過來。
“啊!西米小姐,赫拉小姐,你們在幹什麼啊,快下來!”
“危險啊!”
下面傭人與許多執事的大聲勸阻,現場很亂很亂,西米在那黑壓壓的人羣中看到了一雙鎮定的眼睛,黑色的燕尾服將他襯托的那麼的高貴,卞逆寒仰頭看着這一幕,就只是靜靜地看着沒有任何反應。
聞聲趕來還穿着睡衣的妮卡夫人看到這一幕驚呆了,捂住嘴巴,直喊:“赫拉,赫拉,你給我下來,你們在幹什麼!”
“嗚嗚~姑媽,我害怕,是她……”赫拉在這裡餘光瞥着下面的妮卡夫人嚇得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西米用着光一般的速度,換了一個表情,換了一種性格,甚至連主導位置也換了,現在的狀況成了西米抓着赫拉的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而她的身子有一半探出了外面,如果赫拉現在放手,那麼掉下去的就是她!
“不要啊!不要啊!不要把我推下去啊,救命啊!你怎麼這麼狠啊,不就是替我被KK咬了嗎,你用的着這樣懷恨在心嗎?”西米裝作一副無辜無害的模樣,可憐兮兮的用着委屈害怕的聲音祈求着赫拉,可是赫拉對這一切的轉變根本來不及反應,驚慌的搖着頭:“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你放開我的手!你爲什麼要這樣,你瘋了嗎!”
赫拉竭盡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西米怎麼可能讓她抽回去,一旁站着的那個傭人都已經完全傻眼了,雖然她一直都在這裡,可是她真的一點也搞不清這到底是什麼狀況。
下面的站着的那些人又是一聲驚呼,對於這情況的轉變也太突然了,只有卞逆寒的雙眼換了一種眼神,微微的眯起了雙眼看着上面所上演的那一場戲碼。
“赫拉,你瘋了嗎,你在幹什麼!你要殺人啊?快放開她!快下來!”妮卡看到這裡直接怒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這個孔西米死
在這裡,那還會有很多麻煩。
很多名執事很快趕到了天台上,但是面對這一幕又不敢靠近。
“赫拉小姐,有什麼事可以跟我們說,先放開西米小姐好不好?”一名執事勸慰着,赫拉一臉委屈的回頭看着他們:“你們爲什麼都不相信我,是她故意這樣的,不是我……”
“我求求你了,拉我上去啊,我不想死啊!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啊,求求你了!”西米又故意的放大了聲音打斷了赫拉的話,讓自己求救的聲音鑽進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還有一個人沒來,好戲還不能開場……
“柏尋少爺,您來了,您看看赫拉小姐……”一名執事看到了那邊走來的沈柏尋激動的上前一邊說着一邊指向了天台。
柏尋少爺?這四個字隨着風的傳播進入了西米的耳朵了,好戲應該開始了,否則就太沒看頭了,隨後她的眼裡甚至流出了眼淚:“你這個瘋女人,你到底想幹什麼,別鬆手啊,別鬆手啊,啊啊啊!”
就在這一聲尖叫聲中,西米輕易的鬆開了抓着赫拉那掐着自己脖子的手,將她甩到了後面幾米,自己的身子而製造出了一種被動的狀態就這樣跌落了下去。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兩口,睜大了雙眼,捂着嘴巴,死也不會想到赫拉真的會把孔西米推了下來,而且還……
站在下面的卞逆寒的目光中有一絲詫異,這個女人果然夠狠,但是他想也沒想的走上前想要去接住她的身子。
西米用餘光看到了卞逆寒來接自己的身影,還有一旁不動聲色的沈柏尋,這個男人會不會有點太無情?比她還要冷血,還要變態!
如果她現在還不做決定,那麼下一刻就真的得摔得進醫院了,她撲向了卞逆寒的懷中,緊緊的抱住了卞逆寒的身子,就算是沒有受一點傷,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拍着自己的胸脯壓壓驚。
平穩着陸的同時,西米和卞逆寒的目光一瞬間對上了,他的目光裡似乎有斥責,西米看不懂,只是一旁的沈柏尋還是那樣的冷漠,朝着她走了過來,說的卻是三個字,極是嘲諷:“好玩嗎?”
“你簡直就是不可理喻,什麼好玩不好玩,是她推我下來的行不行?因爲是你表妹就要袒護她嗎!”西米看到他真是尷尬到了極點,因爲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問題,她都回答不上,甚至會難爲情,也許只有這樣,才能不尷尬,是嗎。
接着他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從頭到尾的打量着卞逆寒抱着她的姿態,她下意識的衝過去卞逆寒懷抱時的表情,無視?是無視嗎,還是說從來就都看不見。
他發出了譏諷的冷笑聲,然後轉身離開,西米注視着他的背影,怎麼好像看到了失望?是她眼花了嗎,一定是眼花了吧。
“還不捨得下來嗎?”卞逆寒調侃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西米纔回過神來從她的身上跳了下來,這時,那位赫拉小姐也被帶了下來,而妮卡夫人上去就是甩了一耳光:“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想殺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