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經過很簡單,原本就是變態強女干犯在逃的犯人,盯上了年輕可愛的笛木歷和梅茲爾,然後尾隨跟蹤,打算行不軌之事。
但沒想到梅茲爾是個妥妥的暴力蘿莉,於是犯人被打斷四肢重傷,然後笛木歷阻止不成,又害怕犯人因此喪命,所以打了電話叫救護車和報警。
“好的,事情經過我都瞭解了,那最後一個問題,你的同伴梅茲爾小姐,她爲什麼會有足以空手打斷人四肢的力量?”
如果梅茲爾是個金剛芭比的話,泊進之介覺得她可能還是普通人類。
但他之前見過梅茲爾,身材勻稱纖細,完全看不出有那個力量的肌肉量,所以就顯得十分可疑。
面對這個問題,笛木歷低下頭,輕咬嘴脣,不知該如何回答。
泊進之介見狀,桌子底下握着馳騎腰帶擰動開關的手放上桌子。
目前看來,這兩個少女似乎並沒有惡意,就算是機械變異體,也可能是對人類有善意的。
想了想,泊進之介從另一個角度嘗試突破。
“笛木小姐,如果你不能說出原因,那我們只好將你和梅茲爾小姐拘留,一直到事情查清爲止。”
笛木歷神色着急的擡起頭,想說些什麼,但又忍耐下來。
泊進之介一看,知道這事穩了。
果然在僵持了一會兒後,笛木歷軟糯聲音響起。
“警察先生,可以讓我打個電話嗎?”
泊進之介掏出手機放到桌上,推到笛木歷面前。
“當然可以,不過伱得先告訴我要打給誰?然後只能在這裡打。”
“嗯,我要打給我哥哥霍澤。”
“霍澤?!”
“怎麼了?”
笛木歷對泊進之介的驚訝感到疑惑不已,下意識歪頭看了過去。
“那個,沒事。”
泊進之介掩飾了一下,側過身,眉頭緊鎖。
霍澤?霍先生!
撓了撓後腦勺,泊進之介又覺得是自己太敏感,怎麼可能會那麼巧。
不多時,電話接通。
“霍哥哥,對不起,我和梅茲爾現在在警署,需要你過來一趟,事情是這樣的……”
“嗯,好,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笛木歷雙手將電話還給泊進之介。
“謝謝你,警察先生。”
“我叫泊進之介。”
“好,泊先生。”
已經知道笛木歷口中的霍澤會過來警署,泊進之介卻有些坐不住,忍不住問道:“笛木小姐,你知道霍先生這個人?”
“嗯?霍先生……梅茲爾就稱呼霍哥哥作霍先生。”
泊進之介以手扶額。
居然真的是那個霍先生,不過……好像可以趁機打探一下情報。
想到這,泊進之介看向笛木歷。
“笛木小姐,你知道假面騎士嗎?”
“知道。”
果然!
“其實不瞞你說,我也是假面騎士,假面騎士馳騎。”
笛木歷上下打量了一下泊進之介,低聲道:“真的嗎?”
泊進之介同樣小聲道:“嗯,其實我上午才見過你哥哥,當時他身邊還有一個穿綠色衣服的男人叫,和一個穿紅色衣服的男人。”
“綠衣服的是烏爾,紅衣服的是戒鬥。” 確認無誤,這就是那個霍先生的妹妹。
接下來泊進之介就開始旁敲側擊霍澤的來歷。
但笛木歷雖然單純,卻知道有些事不經得霍澤同意,是不能隨便說出去的。
所以泊進之介最後也只知道了霍澤的確是個旅行者,他去過很多地方,同時他們此行一共五人,除了笛木歷外,其他人全都是假面騎士。
除此之外,笛木歷面對一些敏感問題,就都是沉默以對,讓泊進之介無可奈何。
如此十幾分鍾後,追田現八郎走進審訊室。
“進之介,有個自稱霍澤的男人來保釋他妹妹,就是這位笛木小姐。”
“好的,對了,現先生,那梅茲爾小姐呢?”
追田現八郎撓了撓頭,表情古怪道:“那個啊,他說讓我們按照流程辦事,批評教育或是拘留都可以。”
泊進之介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笛木歷,見後者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就知道沒有問題,於是迴應道:“現先生,那就按那位霍先生說的辦。”
追田現八郎聞言抱怨道:“就算這麼說,那也不過是個小姑娘而已,批評教育一下算了。”
“嗯,就這麼辦吧。”
泊進之介無所謂道,既然是別人那麼要求了,他們也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那就沒什麼好糾結的。
“笛木小姐,走吧。”
“好的。”
警署大廳,霍先生對着出來的笛木歷招了招手,後者連忙快步上前,鞠躬道歉。
“對不起。”
“沒事,這不關你的事。”
霍澤伸手摸了摸笛木歷的頭,然後看向陪同一起過來的泊進之介。
“又見面了,泊先生。”
“嗯,真是巧啊,霍先生,沒想到笛木小姐和梅茲爾小姐是你妹妹。”
沒有糾正泊進之介的口誤,霍澤轉而問起了那個住院治療的犯人情況。
泊進之介瞬間警惕起來,表示這涉嫌警署事物,不能透露,並且特別強調那個犯人目前在警方的保護下。
他是警察,就算犯人再怎麼窮兇極惡,再怎麼該死,也必須由法律制裁,這是警署行事的柱石原則之一。
其實霍澤只是隨便問問,泊進之介有些緊張了,但他並沒有解釋。
這時候梅茲爾跟在追田現八郎出來了,她不復在審訊室中面對泊進之介的頑皮形象,唯唯諾諾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憐。
但霍澤可不會被她騙到,冷着臉看了她一眼,對泊進之介點點頭。
“那我們就先走了。”
“好的,請便。”
回到公寓,霍澤坐在沙發上,面前梅茲爾規規矩矩的站着,大氣都不敢出。
“知道錯了嗎?”
“知道。”
“錯哪了?”
“我不該下那麼重的手,應該簡單教訓一下,然後打電話報警。”
眉頭一挑,霍澤放下茶杯,表情絲毫不見緩和。
“還有呢?”
梅茲爾輕咬嘴脣,眼珠子滴溜溜直轉,不確定道:“我不應該當着歷的面教訓他,應該悄悄動手,這樣就不會惹出後面的事。”
聽到這話,霍澤這才臉色稍緩。
“看來你也想明白了,這次就算了,下不爲例。”
梅茲爾心底鬆了口氣,連忙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