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的一處警察署之中,裡面站着三個人。一頭金髮的黑衣青年乾巧,穿着灰色風衣的劍崎涼真,還有蘑菇頭短髮的園田真理。
此刻,值班的警員有些不自在,他扶了扶帽檐,眼光古怪的看着出現在那裡的三個人,總覺得他們之間有些奇怪的交流。
乾巧不爽的眼神:“我來拿回被偷的包你們跟過來幹嘛?”
園田真理不甘示弱的眼神:“你能變身就別想跑。”
劍崎涼真無辜的眼神:“我是無辜的。”
昨天,三人在荒野的廢棄建築呆了幾個小時,也聊了很多,早上乾巧接到警署電話說找回了他的包裹,所以三人就來到了警署。
“咳咳!”警員從儲物櫃裡拿出一個跟女孩包裹樣式一樣的包裹,看着金髮青年問道:“請問這裡邊有什麼?”
乾巧立刻上前一步,老實的報出自己攜帶的物品,“裡面有襯衫、毛巾,還有……”
他滿臉糾結的撇了身後的兩人,支支吾吾的接着道:“還有紅色和黃色的內褲。”
“噗嗤——”
“噗嗤——”
劍崎涼真都懷疑就是因爲乾巧包裹裡有這些東西,才被小偷送了回來。
身後傳來的兩道嘲笑聲,讓乾巧臉逐漸變黑。
園田真理看見乾巧填寫的名字,說道:“原來你叫乾巧啊?”
“……”乾巧並沒有說話。
“我叫真理,園田真理。”說完後看着劍崎涼真。
“我的話……”劍崎涼真想了想道,“劍崎涼真,叫我劍崎就好。”
乾巧弄完之後,三人走出警察署。
劍崎涼真上前搭話,問道:“阿巧,接下來你打算去哪?”
對於劍崎涼真,乾巧的印象倒不怎麼壞,本打算說自己繼續旅行,誰知被園田真理打斷。
“我看他又想走了。”園田真理這一句話,直接把乾巧引爆。
乾巧黑着臉轉身就要走,劍崎涼真連忙將將其拉住,笑着勸道:“別生氣,真理只是不想你走而已,咱們三個能遇見也是緣分,不如去喝一點東西,休息一會兒。”
乾巧沒說話,也沒有拒絕,只是臉上表現出不情願的表情。
劍崎涼真故作沒看見,拉着乾巧就走了,園田真理連忙拎着包跟上。
……
咖啡館中,三人圍着小桌坐下,各自端着自己的咖啡。
園田真理喝着自己的咖啡,不時的看向乾巧,生怕轉眼乾巧就沒了。
對此,劍崎涼真無奈的苦笑,雖然他不是特別帥,但也算是小帥好吧!
而且他得體的身材,再加上一米八二的身高讓他看起來絕對是一個陽光暖男,可惜傲嬌型的纔是園田真理的菜。
他無奈的喝了口熱乎乎的咖啡,來溫暖那顆受傷的心。
“別用看犯人的眼神看着我好嗎?”乾巧無奈的吹着手裡的咖啡,這女人……還真是麻煩。
園田真理也不生氣,看着乾巧笑嘻嘻的問道:“你是貓舌頭嗎?”
乾巧吹氣的動作一僵,瞪着園田真理說道:“要你管。”
“聽說貓舌男都靠不住,”園田真理得意的說道。
“呵呵,沒事了吧,那我走了。”乾巧沒理會真理,這句話他是對劍崎涼真說的。
劍崎涼真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乾巧,不答反問道:“要走了啊……走去哪?”
“去……”乾巧一時凝語無噎,他從沒想過自己去哪,他就像一片枯萎的秋葉飄搖了幾個寒暑,卻始終找不到最終棲息的土地。
劍崎涼真見乾巧遲疑的模樣,將咖啡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和聲道:“不如就先和我們一起吧!”
“你們?”乾巧露出好笑的表情。
“是啊,真理要去東京找父親,而我也要去東京,反正你也是隨意的旅行,不如跟我們去東京吧,”劍崎涼真頓了頓又道,“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了。”
“等一下!”真理反應過來道,“劍崎,你去東京幹什麼?”
劍崎涼真心無奈,加入主角團隊就這麼難嗎?他本來就是要去東京的確認這裡是不是《假面騎士Faiz》世界,只是沒想到這麼湊巧碰到了男女主角,雖然說他不一定要加入主角團隊,但是加入之後以主角們引怪的特質,他能更快的發育起來。
輕咳一聲,他覺得這個時候必須說故事了,然後眼神開始變得漂忽,帶着追憶口吻說道:“我是一個孤兒,好不容易上完高中就出來打工賺錢,養活自己……”
真理恰巧也是一個孤兒,雖然她也有一個養父,但是曾經是孤兒的她特別能理解劍崎涼真的孤單。
然而,乾巧也是一個孤兒,父母遭遇車禍去世了,所以他也能體會劍崎涼真說的那種經歷。
“所以能認識你們我很高興,希望我們能成爲最好的朋友,”劍崎涼真說完之後,看了真理和乾巧一眼,見兩人都沉侵到他的故事當中,他心裡有點愧疚,覺得編的是不是有點離譜了,不過轉念一想,他在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孤兒。
“原來是這樣啊!我曾經也是個孤兒,所以我特別能理解你劍崎,”園田真理轉頭鼓勵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們一起去東京吧!”
“嗯!阿巧也一起吧!”劍崎涼真笑着點點頭,把想要起身離開的乾巧按在座位上。
掙脫不了的乾巧只好認命,低頭不語,突然好想起了什麼似的,質問道:“你之前變身的東西是哪來的?”
終於還是問了,昨天夜晚真理和乾巧忙着鬥嘴,根本沒有顧及到他,他本來以爲可以就這樣混過去呢,誰知道乾巧還是問出來了,而經過乾巧的提醒,真理也眨着大眼睛看着他。
“好了,我說,我說。”劍崎涼真雙手舉起做着投降狀,“我的腰帶是在偶然得到的。”
“偶然得到的?”
真理和乾巧都是一幅不相信的樣子。
劍崎涼真連連解釋道:“喂喂!你們別不相信,真的是偶然得到的。”
“好吧!暫且相信你。”園田真理說道,“不過,你跟阿巧變身的Faiz很不一樣啊,這是爲什麼?”
“你不是說了嗎?Faiz是你父親創造的,而我的Blade是我偶然得到的,所以兩者的風格有些不一樣。”
“這麼說也對,”園田真理點點頭說道,“所以我纔要去東京找我父親問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乾巧還在吹着咖啡,但兩人沒有看見其面露思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