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微妙,卡利斯和格連的手都不約而同的放在自己的武器上,橘朔也和相川始之間若是有任何一個人發生異動,雙方可能就會大打出手。
只有劍崎一真,他的神經相對於橘朔也和相川始是有些大條的。他在這麼緊張的時候,竟然主動解除變身。然後還對橘朔也說:“橘前輩,想不到我第一次出任務就封印了兩隻不死生物。”
卡利斯和格連都偏頭看向劍崎一真一眼,相川始和橘朔也都沒有說話。
又是劍崎一真說:“嗨,你就是夏先生說的那位相川始吧?剛纔封印的是什麼種類的不死生物,我覺得應該是高階不死生物。”
說着話,劍崎一真就像卡利斯走過去。相川始見狀愣了一下,又看了一眼假面騎士格連,然後從卡盒中拿出紅心2在腰帶上刷下,一道光幕透過他的身體之後,他變成了紅心2的模樣。
橘朔也心中微驚了一下,光聽夏宜修說並不會多驚訝,但是當自己親眼看到的時候,就是真的會異常驚訝了。
驚訝片刻之後,橘朔也也解除了變身。然後喊了一聲正向相川始走過去的劍崎一真,希望他不要太大意,畢竟對面那個傢伙是不死生物。
劍崎一真聽到橘朔也的喊聲也的確停了下來,然後看向橘朔也。這時候,相川始的聲音響起。
“這張卡,你們應該比我更需要。”
聞聲,劍崎一真又看向相川始,正好接住相川始向自己扔過來的方塊Q卡片。
劍崎一真看清手中的卡片竟然是方塊Q,那是一陣驚喜。忙快步走到橘朔也面前,將卡片遞給他。略有些激動的說:“橘前輩是方塊Q。”
“啊?”橘朔也一把接過方塊Q,心中還是有些許激動。有了方塊Q離使用夏宜修託付給自己的覺醒融合器就更進一步了。
橘朔也將方塊Q收進口袋中,轉而問相川始,道:“爲什麼要將卡片給我?畢竟你自己也是不死生物。”
相川始將方塊Q給自己,就不怕自己反咬他一口嗎?
相川始應聲回答:“你們打算現在就封印我嗎?如果有這個打算,上次夏宜修就不會輕易放過我。而且你們的力量太弱的話,對我沒有好處。”
相川始斷定人類此刻還沒有要封印自己的想法,既然這樣,就應該多利用一下這些人類。
劍崎一真卻問:“極限之戰,到最後只剩下JOKER,真的會給世界帶來毀滅嗎?”
不知道爲什麼,劍崎一真覺得相川始並不是那種大惡的人,不應該會有毀滅世界的想法。
相川始聞聲眉頭緊皺,因爲劍崎一真提到JOKER,這個他不願意接受的身份。誰願意從誕生那天就成爲世界所有生物的敵人?他或許真的從來沒有過毀滅世界的想法,但是身爲不死生物,就要驅使着他去戰鬥。
不是封印其他不死生物就是自己被其他不死生物封印,他也很想堂堂正正在這個世界活下去。
相川始的目光掃視劍崎一真和橘朔也一遍,沒有說話,直接轉身離開。如果人類想要在心裡將自己封印,就別那麼多廢話直接戰就是。
“唉,你……”劍崎一真想喊相川始停下,見他離開的決絕,只好住口。轉而問橘朔也,道:“橘前輩,你怎麼看他?”
橘朔也回答:“我們的工作就是將所有的不死生物封印。”說罷就向他們停靠機車的地方走過去,“劍崎,回研究所再說吧。”
“是。”劍崎一真應聲,跟上橘朔也之前,亦又向相川始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相川始已經不見了蹤影。
——
慄原家咖啡店。
“……所以相川的性格一直都是這樣冷冰冰的……他從很久以前就是拍照愛好者了,一直都想去照相館工作,過後如願找到照相館的工作但很快就被辭退了……然後也反覆找了很多家照相館工作,無一例外的都幹不長久……可能相川他實在不太適合這份工作……”
夏宜修一通胡編亂造,根據第一次見相川始時他跟慄原天音拍照的場景,編出了一個如何的愛好相機,如何的想進照相館工作,又因爲一些原因總被照相館老闆解僱的相川始。
反正除了那些不死生物,沒人知道相川始的過去,亂編一些故事滿足一下小姑娘的好奇心就好。還是那句話,按照相川始的脾氣是不會戳穿的,尤其是擋着慄原天音的面。
“一定是因爲那些照相館的老闆沒眼光纔會解僱始哥哥。”慄原天音氣鼓鼓的說:“要知道始哥哥拍出來的照片質量已經趕上我爸爸了。”
“哈哈,所以我覺得主要是他的脾氣惹的禍,臉上一天天的都沒啥笑容。”夏宜修笑呵呵的假裝分析了一下。心中卻是暗想:看來不死生物也是可以多才多藝的。
“但是這樣帥酷的始哥哥,纔是我心目中的始哥哥啊。”慄原天音開心說。
本來跟夏宜修過來這裡是爲了討論人類和不死生物和平共處的事情的木場勇治,卻在這裡莫明的聽夏宜修編的相川始事蹟一個小時,不過他並沒有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也沒有想過要提前離開。
至於海堂直也,他依然在那裡安靜的做着他的憂鬱小王子。
慄原天音還想問夏宜修什麼的時候,咖啡店的門口傳來相川始的聲音,“我回來了。”
慄原天音聞聲自然非常開心,起身就像相川始跑過去。櫃檯的慄原遙香笑着看着慄原天音和相川始。
“始哥哥,剛纔夏先生跟我講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慄原天音說。
相川始聞聲愣了一下看向夏宜修,只見夏宜修正微笑看着自己。
“夏先生說始哥哥最想的是進照相館工作,然後是因爲性格被很多照相館解僱。”又聽慄原天音說:“反正我覺得,始哥哥現在就很好,就是這麼酷,這麼帥。”
相川始明白過來,知道是夏宜修胡亂說了一通。他看着慄原天音,笑着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頭,也沒說什麼就向地下室走了。
如夏宜修所料他不會多說什麼。這些對於他也是無所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