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叫做馮特的年輕人冒充第一法庭的工作人員,前往克拉克處打聽關於當年那場官司的事情,並最終前往公墓運用超自然力量獲取一些信息。
不過第一法庭很快給出了新的線索。“阿爾克馬爾先生與我們第一法庭有一位聯絡員,叫做馮特。”
賽博坦迅速前往第一法庭提供的阿爾克馬爾家族聯絡員所在的一座大樓,作爲一名聖騎士,想要見到阿爾克馬爾這種大人物是不可能的,但他確信應該想要見到一位聯絡員並不困難,如果這件事情調查的最終結果與阿爾克馬爾本人有關係,賽博坦會將這件事情報告教廷,由教廷在布洛特的樞機主教阿爾托特出面進行交涉問詢。
不過當到達地方的時候,得到了令他失望的消息,馮特已經被阿爾克馬爾家族派往其他地方處理一些家族生意上出現的問題,並不在布洛特城。
“那麼他什麼時候會回來?”賽博坦詢問。
“也許三天,也許四天,甚至更久,你知道的,生意上的事情總是有些複雜,無法給出確切時間,總得解決問題才行。”工作人員回答。“放心吧,聖騎士閣下,馮特先生如果回來,我會通知的。”
“希望今日我來找過馮特先生這件事情能夠替我保密,不要告訴他本人,到時候他回來你只需要通知我就可以,我會親自登門找他。”賽博坦冷冰冰的回答這位傲慢的工作人員。“教廷的威嚴可不是小事情。”
一切都需要等到馮特回來之後才能夠繼續調查,不過另外一件事情卻有了眉目,前往埃爾文森林的其餘聖騎士得到了消息。
“賽博坦,我們打聽到埃爾文森林昨晚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情,有些獵人被成羣結隊的野獸襲擊,最終只有兩人活着回來。”
成羣結隊的野獸襲擊獵人,德魯伊自然力量的作用,一名德魯伊爲何要襲擊那些獵人,賽博坦詢問了兩名活着回來的獵人信息,他得前往調查。
當有聖騎士說出那兩名獵人的姓名,賽博坦有些震驚,其中有一個人的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
唐寧,這個曾經在閃金鎮上見過的年輕人,他曾經被超自然力量威脅,原本擊殺了那位叫做卡波素的鐵烏鴉徽章巫師,賽博坦以爲一切都結束了,現在看來並沒有這麼簡單。
現在這些事情聯繫在一起,形成了有力的指向,不止一名超自然力量擁有者想要致唐寧這位年輕人於死地,他們擁有同夥,而且不同類型的超自然力量擁有者,包括巫師和德魯伊。
賽博坦必須親自前往調查,但首先他得前往另外一位受害者那裡打聽唐寧的下落才行。
盧卡斯躺在牀上,心有餘悸,因爲森林的遭遇讓他有些後遺症,總是心神不寧,爲此他服下了一些有助於休息的藥物。
有僕人推開了房門。“盧卡斯先生,有位教廷的聖騎士想要見您。”
教廷的聖騎士?他們瘋了吧,我可不相信那些玩意,盧卡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讓該死的聖騎士離我的地方遠點。”
賽博坦得到了僕人的答案,但他向來固執,這件事情他必須要調查清楚。“好吧,請告訴盧卡斯先生,森林的襲擊沒有那麼簡單,這其中有些事情是他無法想象的,我得儘快找他談話,否則唐寧先生會有危險。”
聽到唐寧會有危險,盧卡斯重視起來。“好吧,讓他進來吧,我給他一杯咖啡的功夫。”
站在房間內,賽博坦向盧卡斯表達了問候。“盧卡斯先生,對您的傷勢我深表同情,但森林那件事情我必須知道內情,希望您能夠將知道的一切告訴我。”
盧卡斯有些擔憂。“你說我的好朋友唐寧先生會有危險?”
“沒錯,這件事情我確信跟他有一定的關係,有些人在針對他進行一場報復。”
“好吧,我將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盧卡斯爲了唐寧的安全,他毫無保留的講述着昨夜的事情。
“你確信你能夠調查出想要對我的好朋友不利的傢伙?”最後盧卡斯還覺得有些難以置信,那些野獸的攻擊竟然是一場早有預謀的謀殺。
“我發誓,盧卡斯先生,請安心休息吧。”
離開了盧卡斯的住處,賽博坦前往了唐寧的住處,夜色朦朧,但他要找的人不在家,但他可沒有將這件事情推到明天再繼續,夜幕是謀殺案的最好幫手,兇手都會選在夜裡行動。
從餐廳出來,友好的向泰勒父母告別之後,唐寧帶着泰勒坐上了馬車,前往住處。
“我緊張壞了,如果讓我的父母知道你經營着全城的賭場和妓院,我確信我的父親會毫不留情的離開。”泰勒現在知道唐寧的身份。
“所以我得儘快找到正大光明的生意。”唐寧思索着,看着車窗外,目光察覺到了公寓前的身影,他提高了警惕,他的身體發熱,那是一名超自然力量擁有者,看到公寓門口那人胸口在黑夜中有些耀眼的銅劍徽章,關於森林的事情似乎已經暴露了,被教廷盯上了。
原本以爲教廷的反應沒有這麼快,不過那件事情唐寧確信,無論如何他們都無法懷疑一個沒有任何超自然力量徵兆的年輕人身上,這都得益於石斑藥水。
車輛停在了公寓前,下了車,唐寧看着那名似乎被凍僵了的聖騎士,那張面孔如此的熟悉,是賽博坦,曾經在閃金鎮上的那名聖騎士。
賽博坦看到馬車停下,有人下來,那人正在打量自己,他走了過去,伸出已經凍的毫無知覺的右手。“唐寧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臉上擠出笑容。
唐寧故作驚訝,沒有選擇握手,送上一個大大的擁抱。“夥計,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你,真是意外。”
賽博坦凍得發抖,心想這可不是意外,如果你沒有生命危險,我可不會頂着寒風站在這裡受罪。
泰勒·斯威夫特看着聖騎士。“親愛的,你的朋友?”
賽博坦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應該是聽說自己從埃爾文森林生還,所以前來打聽關於森林中超自然力量波動的消息的,他一邊想着如何應付這位聖騎士,一邊熱情的向泰勒介紹。“沒錯,我們是在一個小鎮上認識的,真是難以置信。”
爲兩人做了引薦,唐寧簡單講述着關於閃金鎮上兩人是如何認識的,以及賽博坦從死亡面前撿回一條性命的事情。“賽博坦,那一次你到底遇上了什麼樣的危險。”
賽博坦可不想當着普通人提起關於那些超自然力量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敷衍了幾句進入了公寓。
“唐寧先生,我是向向您打聽一些關於埃爾文森林的事情,我懷疑那件事情跟一些異端有關係,而且是衝着你來的。”賽博坦端着熱咖啡篤定自己的判斷。
唐寧做出驚恐的表情。“有誰會如此憎恨我,不惜製造那場驚恐的謀殺呢。”
“您仔細想一想,有沒有什麼仇人?”賽博坦期望年輕人能夠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
“仇人?”唐寧低頭沉思,他已經有了應對策略,既然這位聖騎士這麼執着,不如讓他去給阿爾克馬爾製造點麻煩。
“我想起來了,我的叔叔跟我提起過,他有一位生意上的仇人,阿爾克馬爾,但那已經很久遠的事情了。”唐寧驚恐的說出阿爾克馬爾的名字。“我想阿爾克馬爾應該不會因爲這件事情對付我。”
“唐寧先生,可否向我引薦您的叔叔,我想打聽一些更具體的消息。”賽博坦認爲他有了一些眉目。
“抱歉,我的叔叔已經過世了。”唐寧心中向阿努巴拉克叔叔道歉,爲了計劃,不得不讓您先背上死亡的名義。
“好吧,抱歉,我不是故意要讓你想起那些傷心的事情。”賽博坦覺得已經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必要。
唐寧故意裝作驚怒不已,壓低了聲音。“您是的意思是說阿爾克馬爾將與叔叔之間的恩怨發泄在了我身上?”
賽博坦沒有否認。“想一想閃金鎮的事情和埃爾文森林的事情,很有可能,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我想這幾日您最好儘量不要出門。”
提醒了唐寧之後,賽博坦離開,原本以爲閃金鎮上的事情只是那些被舉報落馬的官員們要報復福斯特,唐寧得到那件亡靈法師的袍子只是意外而已,,但現在看起來他們的目標是唐寧,並非是福斯特,這意味着閃金鎮事件跟埃爾文森林的事情並非不相干。
看來這件事情有必要秘密調查阿爾克馬爾,但阿爾克馬爾家族在布洛特城的聲望是個麻煩,還有他的公爵爵位,他必須要報告樞機主教阿爾托特,讓阿爾托特向更高層的執法機構和教廷溝通,獲得允許才行。
唐寧看着離去的聖騎士,獰笑着。“阿爾克馬爾,這場遊戲又加入了一位玩家,一名固執且對教廷忠貞不二的聖騎士,祝你好運。”
“該死,唐寧,你得關上門,我快要被凍死了。”從浴室出來裹着浴袍的泰勒發出抱怨。
回到教廷,賽博坦將事情告知了阿爾托特,阿爾托特毫不留情的拒絕。“賽博坦,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情,但這件事情我絕不會答應你,阿爾克馬爾先生是布洛特城的大人物,一位公爵,他的聲望在布洛特城獲得了所有人的認可,他是個好人,絕不會做出用超自然力量對付一個生意上的對手,而且只是對手的侄子這種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