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前的空晴的心猛然間一揪,心疼的咬着下脣。恨不得打破屏幕上前把那個該死的男人扯開。按在地上用皮鞭狠狠的抽打。
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
屏幕裡,女人絕望的閉上雙眼。眼睛裡面已經斷了淚水。
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拼命的衝撞,沒過多久,便一瀉千里。
欲-望得到釋放,男人舒坦的將男性象徵從女人的下體抽出。隨後,他在屏幕前消失。
而後,一直站在牀邊欣賞着剛纔激-情戲碼的六個男人開始脫褲子。接下來的場景,空晴看不下去。
視頻被一點一點的快進着,也避免不了看到可憐的女人在六個男人的身下被凌辱。
拿着鼠標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心裡難受的快要窒息,喘氣都成了費力的事情。
視頻快進到一半的時候,六個男人都已經發泄完畢。牀上的女人被糟蹋的不成樣子。頹然的睜着雙眼,但雙目無神,已然像一具乾屍。
赤-裸的女人身上淤青一片。牀單凌亂不堪,昭示着剛纔這裡發生過的一切。
空晴以爲,到這裡,已經算是過去了。
卻沒想到,剛纔消失在屏幕前的那個光頭墨鏡男再次出現。
此刻穿着西服和皮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空晴心中暗罵,這樣的衣冠禽獸真該千刀萬剮。
只見他身後跟着走過來兩個保鏢,擡着一個沙發。放在了攝像頭的旁邊。男人一臉jian笑,對着攝像頭說了句什麼。
空晴因爲害怕被發現,所以沒有開外放。自然聽不見他說的是什麼。
不過,看他臉上的表情也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而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空晴瞪大了雙眸,驚駭的渾身戰慄。
躺在牀上的女人被鬆開了綁縛在身上的繩子,拿掉了嘴裡塞着的白布。
可她似乎已經無力反抗,也沒有必要再反抗了。
那六個男人換着姿勢,在牀上又將女人輪了一遍。而女人則像一個木偶一般,任由別人擺弄。
直到鏡頭前的光頭墨鏡男喊停,那六個男人才停下了畜生一般的行爲
。
他擡手一揮,似是下什麼命令。
隨後,六個男人沒有穿衣服,但個個從牀頭櫃上每人拿起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沒有絲毫遲疑,匕首落在了女人的身上。順着女人的手指,腳趾。一片一片的,削掉了一層皮。
屏幕前的空晴渾身戰慄。她連快進都忘記了,只覺得恐懼感就在她的身邊。彷彿牀上的那個女人是自己,彷彿有無數個刀子割進了她的皮肉。
“看夠了麼?”
身後猛然間響起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空晴回頭,這才發覺,自己剛纔太過於緊張,竟然忘記了去聽外面的聲響。
齊非辰雙眸猩紅的站在她的身後,憤怒的情感不言而喻。
“嗚哇!”空晴的恐懼找到了宣泄點,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誰。起身鑽進齊非辰的懷裡嚎啕大哭。
屏幕上的畫面繼續,空晴卻看不到。女人被整整的剝完了一層皮,隨後,血淋淋的軀體因爲劇痛而奮力的掙扎。
剛纔還是一個妙曼的女人,此刻,儼然成了一個被閻王虐待完的女鬼。血淋淋的身子被丟進了事先準備好的大火爐。
隨後有類似汽油的液體到了進去,熊熊大火將昏暗的房間映照的恐怖又詭異。坐在鏡頭前面的男人笑的很誇張。而那個妙曼的女人,也在他那詭譎的笑容裡,漸漸化爲了灰燼。
“伍倩鈺,這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視頻結束,空晴已經在齊非辰的懷裡哭昏了過去。
——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但那個噩夢卻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遲遲不肯褪去。
“不要!”
躺在牀上的女人身子戰慄,夢囈帶着哭腔,似乎在求饒。
“辰……辰……”
齊非辰躺在空晴的身邊,緊緊的抱着她從內而外冰冷的身體。聽着她在睡夢中叫着自己的名字,齊非辰眉頭緊緊的皺着。
剛纔幫空晴‘解毒’的時候,齊非辰就感覺得到空晴的反常。
平常她雖然是昏迷,在睡夢中仍舊是一副享受的樣子。但今天晚上卻不同。
她的
身子不住的顫抖,昏睡中的人在可以的逃離。
噩夢不斷,她夢到自己成了視頻裡的那個女人。被人強jian,被人剝了一層皮,隨後無情的丟棄在熊熊大火之中。
而丟她的那個人,竟然是齊非辰。
空晴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覺得頭痛欲裂。
掃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裡。
想坐起來,但頭疼的難受,嗓子也喑啞的說不出話來。她皺着眉,看見牀邊掛着一瓶鹽水。滴管中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着透明的液體。
自己這是怎麼了?
病房裡面沒有其他人,看起來像VIP病房。忍着難受,空晴勉強坐起身來。
擡手摸了摸額頭。竟被那燙人的溫度嚇了一跳。
發燒了?她不會這麼脆弱吧,看個視頻就受不了打擊把自己給看的發高燒。點滴還掛着呢,燒竟然沒退。
怪不得頭這個疼呢。
門外一個小護士經過,瞥了一眼這邊病房。看見病牀上的病人坐起身來,她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
“你醒了?”小護士面帶職業微笑,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拿出來一根體溫計。遞給空晴,循例問道:“舒服點了麼?”
空晴搖了搖頭,接過體溫計,乖乖的放到腋下。
小護士扶着她躺下。
五分鐘之後,護士接過空晴遞過來的體溫計。
“好多了,只有三十八度五了。好好休息,有事就按鈴。”說完,小護士擡眼看了看吊瓶裡的氯化鈉。隨即轉身往病房外面走。
“護士……”空晴嗓子沙啞,好像發炎了。但她此刻顧不上難受,只想知道:“是誰送我來醫院的?”
“齊家的司機。”小護士說話間,嘴角掛着笑意。似乎覺得空晴幸運,竟然可以讓齊家的司機親自送來醫院。
可空晴,卻無論如何都笑不出來。
齊家的司機……
那也就是說,齊非辰沒有來。
高燒三十八度五,護士還說好多了。那她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是燒成了什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