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新這話可不是亂說的。
昨天甘甜找李躍走了,費新不想當那個電燈泡,也就沒跟去。這些事都不清楚,現在李躍都說了,還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讓費新趕到非常好笑。
高曉萍的心思費新早就知道了,這下可好了,李躍這傻小子還把甘甜送到高曉萍的身邊去了!高曉萍自己找機會還找不到呢,這下兩個人要是聯合起來,還能放過李躍?
甘甜看起來冷若冰霜的,心機也不是非常深沉。可以說甘甜和林可加在一起也不是高曉萍的對手,相信甘甜很快就會被高曉萍引上道的,以後李躍這小子想清靜都難了。
李躍根本沒想過這些事,聽費新這麼一說,立即奇怪的問道:“費叔,她有工作了,也有錢了,我們當然不用再操心了。這有什麼問題嗎?”
費新知道這些事和李躍說起來也沒大用,年輕人的事自己還是少管爲妙。就算這兩個人打李躍的主意,也未見得能怎麼樣,只要這小子對林可好就行了。
“也沒什麼,就是隨口一說。”費新笑着說道:“我上來的時候你們幹什麼呢?”
當然是感覺姐姐胸前的美妙呢!但李躍可不能說,只好笑着說道:“姐姐說報紙上都在關注着那幅畫的事呢。”
費新這時候也低頭看了起來。
果然是頭條新聞。魏王七十二疑冢之一的寶貝面世,頓時引起了各方的關注。京都博物館對這件寶貝也非常重視,還聯合了省城的專家,特地趕往中東市,對這件寶貝進行鑑定。
至於中東市的行家們,對這幅畫也是褒貶不一,有的說是價值連城的稀世寶貝,還有的說不過就是一幅水淹七軍圖,在魏晉末期,這種畫是非常多見的,並不是什麼寶貝。之所以傳得神乎其神的,就是因爲那些寶貝的襯托,大家想當然的認爲非常有價值而已。
李躍對這種說法感到好笑,不過也難怪,這幅畫的意境也不是一般人能看得懂的,自己那天也是仔細看過一陣兒之後才發現這幅畫的妙處。後來師父又給自己講了一些背後的故事,自己才真正的認識到這幅畫的價值。
費新看過之後才笑着說道:“小子,昨天你師父走的時候就說過了,文物保護協會和古玩聯合會已經探查整理了那處墓穴,還要舉辦一個墓穴寶貝展呢。看起來由於京都來人才耽擱下來了,要不然今天就要舉辦了。”
“舉辦也沒有什麼大意義。”李躍笑着說道:“這些人對於這幅畫沒有更深一層的認識,要是師父不走就好了。”
“你不是知道嗎?”費新笑了起來:“這次的展會一定少不了你的,你是大功臣呀!”
李躍一聽也是這個道理,這幅畫可是自己和費叔捨命保護下來的,到時候自己一定會參加的。那就沒有問題了,師父都給自己講清楚了,到時候自己也能說清楚的。
兩個人正說着話呢,苗皖力就打來了電話,通知李躍和費新明天上午九點,在華光拍賣行參加古墓寶貝展。
李躍正想去呢,連忙答應下來。
這時候,林可跑了上來,對李躍說道:“弟弟,外面來了一個美女找你呀!你什麼時候認識的?”
李躍一愣,隨即問道:“什麼樣的美女啊?我也不認識幾個美女呀!”
“這麼快就不認識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一個身材修長的美女也走了進來,正是張洪波。
“哦,是大記者來了!”李躍笑了起來:“真是稀客呀,不知道大記者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呀?”
張洪波笑容滿面的說道:“由於上次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發了那篇報道,這次也是來彌補一下我的歉意呀,明天就是古墓寶貝展了,我想在咱們店鋪做一個專題片,順便在明天展會的同時播出,到時候對咱們店鋪也是一個宣傳啊!”
李躍等人都非常高興,還有這樣的好事!
“大記者,那可太好了!”李躍笑了起來:“真是太感謝了,我們全力配合。”
張洪波也笑了起來:“這次展會過後,你們龍門珍奇齋真的要火了。咱們這就開始!”
林可這時候也小聲問道:“弟弟,這人是誰呀?”
“就是寫那篇報道的記者。”李躍也小聲說道:“很有文采的,這次也是件好事呢,要是專題片和展會同時播出的話,咱們店鋪肯定再火上一把的。”
林可這才知道是個大記者,這就沒有問題了。
費新在一旁可看明白了,昨天這個大記者就對李躍動了心思,今天一早就找上門來了,這裡面的事不言而喻呀!不過倒也是個好事,如果真的弄成一個專題片,和這次展會一同播出的話,龍門珍奇齋真的更火了。
此時龍門珍奇齋的客戶已經不少了,張洪波也開始忙乎起來,一些看熱鬧的也紛紛涌了進來,頓時熱鬧起來,專題片的效果也非常不錯。
接近中午,這個專題片纔算搞定,李躍自然不能讓張洪波白忙了,提出要請張洪波一頓,張洪波也爽快的答應下來。
這次毫無疑問的是李躍陪着張洪波坐在中間了,林可在李躍的另一邊。陶明、費新和霍師傅在兩側相陪。
林可對於這個張洪波倒是沒放在心上,知道是個記者,也是來幫忙的。
張洪波可是非常留意林可,一直關注着林可的一舉一動,心中也暗自和林可比較着。那天知道李躍有女朋友了,今天也是特地來看一看的,沒想到還真碰上了。
張洪波原本對自己也是個非常有信心的人,可是和林可比起來,總是感覺自己有些差距,身材、相貌和氣質上林可都不輸於自己,在自然靈秀上,張洪波覺得自己還是照林可差了一點,這個女孩不簡單呀!
在大家聊天的過程中,張洪波才知道,林可是瑪薩集團老總的千金,這就難怪了。不過張洪波也有自己的長處,認爲自己的文采是相當出衆的,不是林可能比得上的。珠寶鑑定這個行業的人,都非常注重文化底蘊的,自己一定能在這方面和林可抗衡一下的。
這頓飯大家吃得時間也不短,這其中只有費新和張洪波心知肚明,其餘人都稀裡糊塗的,尤其是林可,根本沒意識到危機呢。
大家離開酒店的時候,李躍在門口遠遠的看到了塗逸明的身影,還有一個也有些熟悉,旁邊還跟着一個大個子,足有兩米
高。
“費叔,那個大個子是不是那個外國人呀?”李躍不由得問了起來。
費新也看到了,覺得有些眼熟,李躍這一說立即確定下來了:“小子,沒過呀,就是那個外國人,這些人沒走啊?”
“不會吧?”李躍那天挫敗了這幾個人之後,他們沒臉在一條街混下去了,早就離開了。
“我知道了。”費新笑了起來:“那個魯大師是省城的專家呀,這次沒準就是來參加這次展會的。”
李躍也想起來了,正是這麼回事呢!這次據說來了省城的專家和京都的專家,這個傢伙看起來還真有些水平呢,又和翟正廣、塗逸明混在一起,準沒有什麼好事。
送走了張洪波,大家回到店鋪。由於這些天玉石製品銷量非常大,林可和霍師傅、陶明都忙乎起來。李躍和費新自然上二樓商量起來。
兩個人都覺得晚上有必要去聽一聽,沒準能聽到些什麼消息呢。
關了店鋪之後,兩個人直接來到皇家珠寶行房頂。這一套費新是輕車熟路了,李躍都沒有問題了,兩個人立即看了起來。
說來也巧了,那個魯大師還真沒走,此時正和塗逸明還有那個外國人坐在屋子裡聊天呢。
“既然這樣我們就放心了。”塗逸明這時候說道:“可別讓這小子太火了,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好了。”
“嗯,放心吧。”魯大師笑着說道:“我們的關係非常不錯。只要龍傲那老傢伙真的離開中東了,這件事就不會錯了。”
李躍和費新聽到這裡,就知道自己來晚了,前面這些傢伙一定是商量了些什麼,自己和費新沒聽到。而且這些傢伙還知道師父離開中東的事呢,可謂準備的相當充分了。
本來想走呢,樓梯上有人上來了,李躍和費新纔再一次看去。
上來的是翟正廣,這個傢伙不知道忙什麼去了,看起來是纔回來的樣子,進屋就問道:“魯大師,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有些瑣事,中午也沒陪你,明天我們也在受邀之列呀!”
“翟總,您就放心好了,我們也正惦記着出這口氣呢。”魯大師立即說道:“剛纔我和塗總說了,這位京都來的溫先生,我們是朋友,多年的朋友了。我們都說好了,這次不能讓這個寶貝火起來。”
“紙包不住火!”翟正廣有些爲難的說道:“也不知道那幅畫到底是不是個寶貝?李躍這小子近一段時間來可是火的很呢,我們都被他給壓制住了!”
“這件事還不好說,但溫先生可是京都的大家了。”魯大師立即說道:“這小子不說話還好,要是仗着他師父的名頭說話,就讓他顏面掃地,也沒法在一條街混下去,至於這幅畫,就算真的是寶貝,也不會在這裡火起來的,回京都再說了。”
“太好了!”翟正廣笑着說道:“這件事就拜託你們了,明天我們也會到場的,有機會一定會幫忙的。”
“沒問題,溫先生可是大家,應該不會出問題的。”魯大師也笑着說道:“就算你們古玩聯合會的苗皖力有些眼力,相信也駁不倒溫先生的,溫先生在京都也是有名的大師級人物,底蘊可謂相當深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