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楚雨蘭可是有心理疾病的人,大家連忙上前就是好一陣安慰,過了十多分鐘,楚雨蘭的情緒才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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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琛連忙找了塊毛巾把劍身上的水吸乾,把劍放回了劍鞘,免得楚雨蘭看到它,又想到恐怖的事情。
接下來,楚琛和左山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到了車上。看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楚琛就驅車把大家帶回了家中,準備吃了午飯再來處理這赤霄寶劍的事情。
中午吃了飯,吳可她們說要去做美容,楚琛當然不會反對,不過他心裡就有些好笑。不管是老媽還是妻子或者妹妹,都是十足的美人,她們這樣還要去美容,到底是去美容呢,還是炫耀?
對於女人喜歡美容這件事,楚琛多少有些想不明白,不過只要不危害她們的身體,他也不會去反對。但這也促使他讓手下的研究人員加緊實驗那幾張美容的方子,不說別的,至少自己的東西用着放心一些。
吳可她們去美容,楚琛則帶着赤霄寶劍來到博物館。
博物館還是人滿爲患,更因爲限制客流,導致沒有買到票的客人頗有微詞,有些脾氣火爆的遊客,更是破口大罵。
對此,楚琛多少也有些無奈,傳國玉璽只有一件,而且他的博物館雖然已經很大了∴◇,但和故宮這樣的地方肯定是不能相比的,因此,人流的限制比較高,這就導致沒買到門票的客人越來越多。
如果再這樣下去,很可能對博物館的名聲產生影響,這到還是其次。如果遊客大老遠的跑過來,居然連門票都沒買上。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這還是其次,要是因此引發什麼衝突。那真是好事變壞事了。
看到一位帶着母親過來參觀的遊客,因爲沒買到門票而沮喪和忿忿的模樣,楚琛心裡很不是滋味,心想着再這樣下去實在不是辦法,既然如此,那就犧牲一些自己的利益吧。
“咦,那好像是楚館長啊!”
“對,和電視裡一模一樣,應該就是他。”
現場有眼尖的人看到了正在沉思的楚琛。於是一羣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楚館長,您限制人流的原因我們都能理解,但我是從嶺南坐飛機過來的,這都在京城已經兩天了,還沒買到門票,您能不能給想想辦法啊!”
“就是啊,要說如果我是京城人就不說,但我也是請了假大老遠跑來的。如果好不容易來一趟什麼都沒看到,這也實在太打擊人了吧。”另一位遊客愁眉苦臉的說道。
“既然這麼遠過來,那就買黃牛票唄,說到底還不是沒錢。”一位有些尖嘴猴腮的青年不屑的說延。
“呸。我再怎麼沒錢,也不至於連百十來塊錢的都沒有。這麼說吧,我就是看不慣你們這些人。貴了十來倍不說,買張票都好像要求你們一樣。就是把錢給乞丐,也不買你們這些黃牛的票。大不了我就不看了!”
“這些人不但態度不好,而且還耍花樣,一百多就一百多吧,付了錢居然還臨時漲價,不給錢,連之前付的錢都不退了,一個個實在太不是東西!”
“就是,太不要臉了!這裡可是明文禁止黃牛的,楚館長在場你居然還敢讓人買黃牛票,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對於黃牛,楚琛也有對策,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就是憑身份證買票,憑身份證出入,但可惜的是,現在的設備暫時跟不上,要過段時間才能實行,這就造成了現在黃牛屢禁不絕。
不過,楚琛還真不知道,現在黃牛居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雖說這不關他的事情,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如果再這麼下去,可是會影響博物館在人們心目中的印象的。
“哎!我又不是黃牛,你們都看着我幹嘛!”那青年看到大家都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禁有些色厲內荏。
楚琛向不遠處正在擠過來的保安示了下意,隨後就對周圍的遊客大聲說道:、
“真的很抱歉讓大家有了這麼不愉快的體驗,這一點,是我的疏忽,事先沒有考慮到有這麼多朋友熱愛咱們國家的傳統文化。考慮到大家不遠萬里趕來。因此,本人現在決定,傳國玉璽暫時將委託故宮展出,不出意外,各位遠到而來的朋友,明天就能夠欣賞到這件國寶了。”
“好!”
“楚館長好樣的……”
現場剛開始一片寂靜,沒一會現場就響起了一片掌聲。要知道,楚琛這麼一個決定,給他帶來的損失是常人一輩子都很難賺到的。就憑這一點,就不禁讓大家對楚琛產生敬佩之意。
在一片叫好聲中,楚琛向大家拱手致了意,隨後邊走進了博物館的大門,迦司馬館長打了個電話,把剛纔的決定跟他說了一下。
對此,司馬院長當然歡迎至極,對他來說,這件國寶最好一直留在故宮。當然,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憑楚琛的身份,他可不敢違反當初簽定的協議。(沒有公佈,只有少數人知道)
等楚琛打完了電話,就見保安隊長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館長,真是對不起,剛纔是我們工作失職,讓您受驚了!”
楚琛笑着擺了擺手:“沒關係,大家都不太熟悉嘛,而且你們的注意力現在主要放在館內的文物上面,外面暫時顧不到也情有可原。不過,如果人手少,你可以跟我說,但今後可不能這樣了,特別是黃牛的事情,更要嚴肅處理,別像現在這樣,都這麼嚴重了,居然還沒有處理!”
別看楚琛平時說話起來都和顏悅色,一旦嚴肅起來,那氣場強大的讓保安隊長的腿肚子都快抽筋了。只敢像小雞啄米一樣的連連點頭稱是。
楚琛也知道這幾天保安的工作壓力很大,隨後。他也鼓勵了一下,就讓對方去工作了。
楚琛笑着搖了搖頭。知道現在的情況確實有些難爲保安隊長,畢竟當初招人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招的人手估計不夠,能夠讓保安隊長管理成現在這樣,也算比較滿意了。
楚琛氣就氣在,保安隊長對黃牛的處置不得力,還有一個原因,明明知道人手少。居然也不跟他吱聲,這不是耽誤工作嗎?
接下來,楚琛一邊和認識自己的遊客打着招呼,一邊往辦公室走去,不過還沒走出幾步,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楚老師,我是張侓,不知道您現在在不在博物館啊?”
“張侓?”楚琛微微一怔,有些想不起這人是誰。
“昨天您讓我登記姓名的。”對方連忙解釋道。
“噢!”楚琛馬上反應了過來:“張大哥。真是對不起啊,我昨天急着要走,您的名字當時我沒聽清。”
當時他離開的時候,張律確實介紹了一下自己。不過當時周圍的聲音有些嘈雜,再加上他確實急着去查看情況,所以就沒聽清。
“沒事沒事!昨天的名單我已經帶過來了。”
“好的。我馬上出來……”
楚琛走到門口,就見到了手上拎着一隻盒子。正在左顧右盼的張律。
打了聲招呼,楚琛就領着張律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並給張律泡了杯茶。
張律有些受寵若驚:“楚老師,您太客氣,不用這麼麻煩。”
楚琛笑着說道:“應該的,況且昨天還那麼麻煩您。”
張律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馬上就拿出了幾張紙,遞給楚琛道:“楚老師,這是昨天那些人的名單,後來有人還想渾水摸魚,不過我沒讓他們得逞。”
看着張律有些得意的神色,楚琛暗自一笑,說道:“張大哥,真是謝謝您了。”
“沒事沒事,能爲您服務,我三生有幸。”
張律笑着擺了擺手,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楚老師,我今天也帶了一件瓷器過來,請向您請教一下,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那是當然。”楚琛笑着點了點頭。
張律見此,連忙高興的把東西從盒子裡面拿了出來,楚琛一看,原來是一件象生瓷。
前文說過,塑造人物、動物、花卉、果品的雕塑瓷,叫做象生瓷。象生瓷,早在明代的時候,就已經有了,不過那個時候,用紫砂製作的比較多。
乾隆時,瓷都的制瓷工人開始用瓷土製造胡桃、蓮子、茨菇、石榴、風菱、雪藕、紅棗和螃蟹、海螺等,製作精細,形象生動,藝術價值很高。清末寂圓叟《陶雅》中提到象生瓷時說:“象生器皿,色目非一,人物鳥獸,指不勝屈。”
張律的這件象生瓷,是一件粉彩金玉滿堂蚌式盤,盤作蚌式,邊沿隨形,內外壁滿施白彩。
盤內依形堆塑魚塘小景,左邊水菱簇簇,菱角憑水搖曳,一條紅白花金魚向右遊動,其旁三尾灰色的小金魚似正趕超過去,往前是池中身形最巨的金魚,全身硃紅,鱗片閃爍亮光,長尾披拂,右側一條灰白花金魚迎面而來。
水面上點綴片片青萍、金魚草,螺獅和河蚌三三兩兩潛伏在水底,彷彿真實的池塘一隅,清靈而靜謐。盤外底繪一尾水草,似隨水波飄動,情趣頓出,境生象外。
這件器物製作工藝複雜,集雕塑、陰刻、篦劃、彩繪多種工藝於一身,金魚鱗片、彩斑、菱角纖細莖葉、螺螄殼上的綠色苔點等細節均繪製精細,栩栩如生,爲乾隆朝象生瓷中罕見的精品。
楚琛輕輕的把盤子放回桌上,問道:“張大哥,能否問個有點冒昧的問題?”
“您說。”張律有些忐忑的點了點頭。
楚琛問道:“不知道這件東西是您什麼時候,從哪個人手裡買的?”
“五天之前,我從一位朋友那買的。”
張律回答之後,有些忐忑的問道:“楚老師,是不是我這件東西有什麼問題啊?”
“確實有點問題……”
楚琛把這件象生瓷上不對的地方,一一指了出來,說道:“……這是用現在最新的作僞手法僞造的包漿,器物的製作水平也異常高超,以我的經驗判斷,很可能是最近一段時間才製作出來的贗品。”
說到這,他暗歎了一句:“真是陰魂不散啊!”
本來,楚琛以爲有了丁老怪的線索,應該很快就能順藤摸瓜找到蔡建軒,沒想到也不知道是丁老怪他們聽到了什麼風聲,還是得了蔡建軒什麼命令,這傢伙不但沒有和蔡建軒這個團伙的任何一個人碰頭,居然還全國各地的旅遊起來,這把辦案人員都氣得夠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