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裡啊,不過那家飯店不準備開了嗎?”
楚琛說的那家飯館離吳叔的店鋪並不遠,而且吳叔還在那邊吃過飯,所以楚琛一說,吳叔就馬上就想了起來。
楚琛說道:“據說是那家店的老闆覺得開飯店沒什麼賺頭,所以不打算做了。”
吳叔聞言啞然失笑道:“什麼沒什麼賺頭,我說那家飯館的老闆純屬活該,連一個好一些的大廚都不捨得請,做的菜那麼難吃,不關門纔怪呢!”
陳德旺問道:“老吳,你們說的是不是,就是離你的店鋪差不多五十來米的那家飯館?”
“對,就是那裡。”
“那家飯店好像有上下兩層,而且還有一個院子,租金應該不菲吧?”陳德旺問道。
“那地方我是打算買下來的,沒打算租。”
“買下來?”陳德旺有些目瞪口呆的問道。
在看到楚琛點頭確認後,陳德旺不禁有些傻眼,過了半響,他才說道:“小琛,你這是財大氣粗啊,那地方有三百多平米,價格可不低,沒個千把萬也拿不下來吧?”
楚琛嘿嘿一笑道:“我那朋友有關係,應該可以便宜一點的。”
“就算便宜也便宜不了多少吧,小琛你還真是真人不露相啊!”陳德旺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這位後輩,居然已經有如此能耐了,讓他一時間有些感慨,還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哪裡……”
還沒等楚琛的話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劉志清的電話。連忙走到一邊接了起來。
劉志清到也沒多大事,就是想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去解石,現在已經空出一臺解石機了。楚琛告訴他馬上就回,然後就掛了電話。
等楚琛打完了電話過來,吳叔就開口道:“有事的話,你們先去忙吧!”
“好的!那我們先過去了……”
之後大家寒暄了幾句,楚琛把影青小碗先留在吳叔這,然後就告辭而去了。
一行人回到賭石店時。發現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在彎着腰,打量着楚琛的那塊老象皮,這人身材非常胖,肚子大的驚人,楚琛估計這人彎腰的話,雙手都很難觸的到地。
在胖子老闆的旁邊,還站在一個三十多歲的寸頭男。看他那健碩的身材,對胖子老闆畢恭畢敬的態度,楚琛猜想這人應該是胖子老闆的保鏢。
胖子老闆看的非常專注,當楚琛他們走到毛料邊,他纔回過神站了起來,笑呵呵的問領頭的楚琛道:“小兄弟。這塊毛料是你的?”
“是的。”楚琛點頭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有什麼事情?”
胖子老闆笑眯眯的說道:“小兄弟,能否打個商量,這塊毛料轉讓給我可好?”
楚琛微微一笑道:“真是抱歉,這位先生我並沒有轉讓的打算。”
胖子老闆聞言皺了皺眉頭,還是微笑着說道:“我剛纔問了。這塊毛料你花了三十五萬,我出五十萬。考慮一下,怎麼樣?”
楚琛搖頭沒有同意。
“七十萬呢?”胖子老闆皺着眉頭問道。
楚琛還是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笑話,至少一千五百萬的翡翠,你七十萬就想買下來,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年輕人,別識擡舉!”寸頭男呵斥道:“知道我們老闆是什麼人嗎?”
楚琛戲謔的看着兩人道:“你這人腦子有問題吧?我管你們老闆是什麼人,我不賣就不賣,你管的着嗎?”
“tmd,你罵誰!”寸頭男聽了楚琛所說,頓時火冒三丈,上前一步就想教訓教訓楚琛。
胖子老闆一把攔住寸頭男,冷笑一聲道:“年輕人,奉勸你一句話,別不撞南牆不回頭!到時可就晚了!”說完,他也不等楚琛回話,直接就帶着寸頭男向賭石店的另一邊走去。
臨走前,那位寸頭男還對着楚琛惡狠狠的瞪了楚琛一眼。
楚琛對這位寸頭男的印象那是相當的惡劣,當即彙集了周身的氣勢回瞪了他一眼,這一眼,看在寸頭男眼裡,楚琛好像變成了洪水猛獸,直接就把他嚇的膽戰心驚,手腳無力,全身更是起了一層冷汗,嚇的他一動都不敢動。
直到楚琛收回了目光,寸頭男纔回過神來,馬上抱頭鼠竄到了胖子老闆身邊,並對着胖子老闆耳語了幾句。那胖子老闆開始還不相信,不過看到寸頭男滿頭的大汗,纔有些不可思議的相信了下來,而後就有些忌憚的看了楚琛一眼。
劉志清發現楚琛和那位胖老闆之間發生了衝突,連忙從解石區那邊趕了過來,對楚琛說道:“小楚,剛纔是怎麼回事,你和米老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
楚琛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後,說道:“劉哥,你認識那個胖子?”
“那人是京州房產的米聰,聽說能量挺大的,而且爲人最不喜歡有人忤逆他。”劉志清聽完楚琛所言,不禁有些替楚琛擔心。
文玉婷恍然道:“哦,他就是我爸說的那個米蟲啊!聽說這人挺貪婪的,而且做房地產有些不擇手段,我還以爲是說說的呢,看來還真是如此啊!不過這人只是靠着市裡和建設部門一些關係而已,楚哥你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楚琛呵呵一笑道:“小文,別這麼說,只要他別來惹我我也不會去找他麻煩的。”
楚琛和文玉婷的對話,讓劉志清有些丈二摸不着頭腦,聽文玉婷的意思,難道楚琛的實力很強大?
文玉婷看到劉志清疑惑的表情,就把楚琛父親的名字說了出來,這頓時就讓劉志清有些目瞪口呆,他根本沒想到楚琛居然會有這麼深厚的背景,實在是讓他有些不敢想象。
“小楚,哦……”劉志清剛說到這裡,馬上就想到,以楚琛的身份,再叫他小楚就有些不合適,就想換個稱呼。
不過還沒等他說出來,楚琛就打斷道:“劉哥,我家是我家,我是我,如果不您當我是朋友,就別這麼見外,如果您在這樣,我下次就不敢來了。”
劉志清看到楚琛那真誠的表情,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既然楚琛有這樣的背景,他也就不再爲剛纔的事情擔心了。
因爲解石機現在只空了一臺,大家商量了一下,既然楚琛那塊老象皮關係着劉志清的賭局,那不先把老象皮解了再說。
“哇,老象皮啊!”
楚琛把毛象皮搬到解石機前,就聽到有人喊人一聲,結果許多人一聽說要解老象皮了,全都圍了過來,直把楚琛的周圍圍了個水泄不通。好在之前劉志清就有所準備,秩序很快就維持住了。
“小琛,難道你準備先切嗎?”李國棟看到楚琛一開始就劃線,就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楚琛點頭道:“嗯,我之前從這處夾皮綹看到了兩邊綠意,所以準備先從這裡切開來看看,是不是裡面的翡翠被這處夾皮綹影響到了。”其實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爲了利益最大化,就是不知道一會誰會願者上鉤了。
“原來這塊老象皮還有夾皮咎啊!”靠的近的觀衆聽到了楚琛說言,連忙伸長了脖子朝毛料看了過去。
“不光有夾皮綹,你沒看到還有灰癬嗎?”
“啊!那還搞屁啊,這種毛料就算是老象皮,也沒多少可賭性吧?”
“我說於胖子,不懂就別發表意見!夾皮綹對裡面的翡翠影響是有限的,而且你沒看旁邊還有半截蟒松花嗎?灰癬根本影響不到好不好?”
“誰說夾皮綹就對翡翠一點都沒影響?還有你就確定灰癬不會跑過去了?”
“我什麼時候說……”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先別吵,等解完了,不就知道你們倆誰對誰錯了嗎?”
與此同時,楚琛把毛料放到解石機下面,架起刀片對準了剛纔劃的線,就開始熟練了解起石來。
隨着刀片和毛料摩擦發出的“嗞嗞”聲,楚雨蘭他們,還有圍觀的衆人都把心提了起來,全都目不轉睛的看着刀片切下去的位置。
“綠!綠!出綠了!”
等切到一半時,一個眼尖的觀衆興奮的叫了起來,這個叫聲也把現場的氛推到了高潮,所有的觀衆都伸長着脖子往裡面看去,而後排的人更是不斷的往裡面擠。這讓劉志清和店員又花了大把的精力,才把局面給維持下來。
“前面的,是什麼種水啊!知道的說一聲唄!”
“解石機都沒有停下來,怎麼可能看的出是什麼種水?”
“那就停一下嘛!”
“我說哥們,你的自我感覺實在太好了點吧,毛料又不是你的,你說停人家就會停了?”
“嘿嘿,這不是心急嘛!……”
楚琛並沒受那些觀衆的影響,直接一口氣把整塊毛料一分爲二。
“咔嚓!”
“好了好了!哇,漲了漲了!兩邊都是高冰種秧苗綠,大漲啊!”
“大漲個屁啊!你沒看到兩邊都受到了夾皮綹的影響嗎?而且你看這翡翠又不大,連手鐲都掏不出,就算是高冰種秧苗綠價值都不會高,我看不是大漲,而是小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