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琛展現出來的強大身手,一時間讓那個脖子上紋身的痞子,還有另外一個黃毛痞子心驚不已,心裡多少也有些打退堂鼓。
不過當兩人聽到光頭老大的大喝聲時,頓時反應了過來,自己可是有武器的,有道是亂拳都能打死老師傅,他們到是不相信,有了武器的他們,難道還打不過對方這個小白臉?
隨即三人從衣服裡抽出了早已準備好的砍刀,就氣勢洶洶的向楚琛衝了過去。
跑在最前面的,是剩下的那個黃毛痞子,他面目猙獰的直接就朝楚琛的肩膀砍了過去,那力氣之大,附近的人都能聽的到微弱的破空聲。
“啊!”
不過緊接着,就聽到了一聲慘叫聲。
只見那黃毛被楚琛隨手一扔,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旁邊的牆上,隨後滾到了地上,嘴裡痛苦的嚎叫着,翻滾着,但想爬都爬不起來,手腕處一片紅腫,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纔被楚琛直接捏斷了。
第二個衝過來的正是那位紋身痞子,他看到黃毛那個慘樣,雖然一驚,心裡卻並沒有驚慌,反而是激起了兇性,嘴裡不停的罵罵咧咧,手中砍刀更是直接戳向了楚琛的眼睛,這分明就是想致楚琛於死地,可見他的心理是多麼的歹毒。
正因爲如此,再加上先前的不遜,他的結局可是比黃毛慘多了。
眼見砍刀就向楚琛的眼睛戳了過來,楚琛的情緒卻並沒有一絲波動,左手疾若閃電。直接抓住了紋身痞子的手腕,稍稍用力一捏。只聽“卡拉”一聲,那紋身痞子就覺得手腕處一陣劇痛傳來。嘴裡嗷嗷直叫,手中的砍刀也直接落到了地上。
這還不算完,楚琛又把他的右手一扭,成了麻花模樣,緊接着又是一腳把紋身痞子送到黃毛那做伴去了。
那紋身痞子嗷嗷叫着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痛的那是眼淚鼻涕直流,沒一會就直接痛暈了過去。
不過電光火石間,現場就只是剩下了那名光頭老大,楚琛見他還拿着砍刀衝向自己。心裡到是有些佩服他的膽識,不過緊接着,就出現了令楚琛有些傻眼的一幕。
“哐當!”
光頭老大跑到楚琛跟前,就把砍刀往地上一扔,“噗通”一聲得重的脆在楚琛面前,痛哭流涕的說道:“楚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大人有大量,饒我一回吧!”
“這是要鬧哪樣?”見此情形。楚琛哭笑不得的暗道。
其實這也不怪光頭老大嚇成這樣,實在是楚琛的武力大強大了,眼睜睜的看着黃毛和紋身男,被楚琛三下五去二的直接給弄成了現在這個模樣。而且剛纔被楚琛打倒的那兩個手下,現在還哼哼唧唧的爬不出來。
此情此景,都把他都嚇得差點屁滾尿流。根本都提不出一絲和楚琛作對的心思。
楚琛雖然有些納悶,不過他可是不會同情這些人。如果不是他武力夠高的話,剛纔自己已經非死既殘了。對這種欺軟怕硬的痞子,根本沒有什麼道理可言。
他隨手把地上的砍刀撿了起來,微微一看,發現居然還是用的上好精鋼,看上去價值應該不菲。
正當光頭擔驚受怕的以爲對方想要對他做些什麼時,卻見楚琛輕輕一用力,只聽“咯嘣”一聲,自己那把進口不鏽鋼製作的砍刀,就被楚琛生生給掰斷了。
見此情形,光頭渾身打了幾個激靈,臉上頓時就慘白一片,雙目圓睜,看向楚琛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魔鬼一般。
楚琛心中冷笑一聲,隨後伸出左手準備拍拍光頭的臉頰,卻沒想到“噗”的一聲,隨即尿味和屎臭味飄出,那光頭居然直接給嚇得大小便失禁了,嘴裡更是一直不停的說“別打我!別打我!”,看上去好像神經都有些變得不正常。
楚琛心裡一陣膩歪和噁心,這光頭看上去人高馬大的,沒想到居然是這種膽小如鼠之輩,居然如此的不經嚇,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老大的。
見光頭老大和其他痞子的模樣想來是問不出什麼了,於是楚琛就走到一邊,給趙齊瑞打了個電話,隨後他就站在原地等了起來。
趙齊瑞派的人來的非常快,而且看他們的模樣,應該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這些人到也雷厲風行,雖然驚心於眼前的場景,不過在楚琛的指示下,還是非常迅速的把人都擡到了車上,隨後就告辭而去了。
楚琛搖了搖頭,自己的仇人也就那幾個,柳裕現在應該還在關禁閉,想來指使這夥痞子的人,很可能就是餘廣傑,看來等自己忙完這陣子之後,要和餘廣傑算算帳了。
楚琛走回店裡,發現店裡又來了一位客人,那位滿臉青春痘的錢學友。
不過現在錢學友因爲楚琛給他開的藥方非常的對症,臉上的青春痘已經好了一半,臉上已經清爽了許多,看上去也比以前順眼了許多。
楚琛和錢學友打了聲招呼,旁邊的吳叔就有些奇怪的問道:“小琛,你去了有一個小時了吧,怎麼轉個賬居然要用這麼長時間?”
楚琛苦笑了一聲,隨後就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
吳叔心驚之餘,大怒道:“真是無法無天,小琛,你知不知道主使者是誰,這事咱們一定要去討個公道!”
楚琛搖了搖頭:“那領頭剛纔嚇得腦子好像有些問題了,如果主使者就他知道的話,可能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得知,而且想來對方經過這麼一次,多少會有所收斂的,吳叔您也不必太擔心。”
大家聽楚琛這麼說,心裡不禁都在想,楚琛得多厲害,居然會把對方給嚇得腦子都出現了問題?
過了片刻,錢學友有些忐忑的說道:“也許我知道主使者是誰?”
大家微微一愣,隨後楚琛就開口道:“是不是餘廣傑?”
錢學友到沒奇怪楚琛爲什麼猜的到,點頭說道:“我一個至交好友和餘廣傑也處的不錯,因爲我過段時間就要去英倫上學了,所以就把您交待的事情,跟他說了一下,這事事先沒有和您商量,希望您別見怪啊!”
說到這裡,錢學友緊張地搓着手,一臉的忐忑。
要說這事他確實做得有些不地道,不過他的至交好友實在沒幾個,他怕楚琛處理餘廣傑的時候,把餘廣傑身邊的那羣朋友也算進去,所以就把事情告訴給了自己的那位至交好友,並讓好友等他去英倫之後,替代他的工作。
好在他的那位至交好友並沒有做那種螳臂當車的事情,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楚琛心裡雖然有些不滿,不過想來錢學友應該不是傻子,保密功夫應該會做到位的,於是冷哼了一聲,纔開口道:“這種事可一不可二,下次你再自作主張,那你就該幹嘛幹嘛去吧!”
聽楚琛這麼說,錢學友心裡大鬆了一口氣,連連擺手道:“不會,不會的,下次如果我有什麼決定,一定事先告訴您!”
“好了,你接着說着!”楚琛點了點頭。
錢學友接着說道:“我那朋友跟我說,昨天晚上他和餘廣傑那一幫人喝酒的時候,無意間聽到餘廣傑說要過兩天給您來一記狠的。他本來是想昨天就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我,不過昨天他喝醉了,就今天早上纔打電話給我。”
聽到這裡,吳叔就有些惱怒道:“那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給小琛?”
錢學友一臉尷尬的說道:“我那朋友不是說餘廣傑準備過兩天再來找楚少的麻煩嘛,我就想今天來拜訪楚少,當面把這件事情說一下,沒想到那餘廣傑居然一天都沒等到,今天就派人來對付楚少了。”
楚琛搖了搖頭:“好了,這事就算了,不過消息這東西可是有時效性的,你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給你那朋友,讓他有什麼餘廣傑的消息,就快點告訴我。”
“行!行!我一定把您的吩咐轉告給他!”
錢學友連連點頭,隨後有些遲疑的說道:“楚少,不知道您有時間的話,能否見一下我那朋友,他說他知道一些餘廣傑的事情,想跟您彙報一下。”
楚琛正想過幾天就和餘廣傑算算帳,對於錢學友所說的事情,當然很歡迎,於是他點頭道:“行,不過最近這幾天我比較忙,只能等幾天再說了。”
“沒問題!”
錢學友連忙回道,隨後就從他帶來的袋子裡,拿出一個錦盒,推到楚琛面前道:“楚少,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錢學友,你這是什麼意思?”楚琛皺着眉頭說道。
錢學友滿臉堆笑的說道:“楚少,您上次的藥方非常管用,這是給您的謝禮!”
“哦,那我先看看是什麼東西再說!”
楚琛點了點,隨後打開盒子,發現裡面放着的原來是一隻青花淨水碗。
淨水碗是一種佛教供器,明末清初比較常見,一般淨水碗的樣式是口微侈、圓腹下收、假圈足,常配有瓷座,座呈洗口、長頸、溜肩、收腹、下部外撇、平砂底,側置對稱獸耳。瓶與座相配,俗稱“海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