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一刀千金?”鄒影連忙問道。
隨後,路昌順就把“一刀千金”比賽的內容和規則給大家解釋了一遍。
聽了路昌順的解釋,王先功有些驚訝的問道:“這樣的話,冠軍那不是能賺很多錢?”
“確實是這樣,小楚那次好像賺了三億都不止吧!”
“啊!”周圍的人都紛紛驚呼了一聲。
緊接着,鄒影看向楚琛的眼神中,就帶有了一種別樣的情緒,心想,這楚琛人長的帥,性格好,家世又好,而且還這麼有錢,明明就是完美的金龜婿啊!如果能夠嫁給這樣的男人,那後半輩子,自己就不用愁了。
想到這裡,鄒影心裡就生出了一股倒追楚琛的衝動,只是有點麻煩的是,聽說楚琛已經定了婚,不過這年月,結婚了還能離婚,何況只是定婚呢!這事還真不算什麼。
至於她比楚琛大三歲,雖然會有點障礙,不過俗話說的好,女大三抱金磚,只要她表現足夠好,這一點也沒什麼問題。
默默的給自己加油打了氣,鄒影卻並沒有馬上就改變對楚琛的態度,因爲她知道,如果乍然間改變態度,會讓楚琛覺得自己很可能看中了他的錢,到時反而會引起相反效果。
楚琛苦笑道:“這事到也沒錯,但只是得了一屆冠軍,也不能說成是玉王吧?”
路昌順笑道:“關鍵這一屆“一刀千金”可是強者雲集啊,後來你在公盤上的表現也非常的搶眼。而且我聽說你還解出了帝王綠!再加上你之前賭石的表現,玉王這個稱號可是實至名歸!”
楚琛搖了搖頭。苦笑道:“你們這是捧殺啊!”
“幾位老師,咱們現在就到餐廳去吧……”
路昌順還待說笑幾句,那徐導就走上前來,提醒了大家一聲。
“好的……”
讓工作人員把毛料搬到一邊,徐導就帶着大家來到電視臺的食堂,衆人正準備走進一個包間時,卻見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過來。
“臺長好!”徐導和鄒影連忙恭敬的打了聲招呼。
“齊叔叔好!”楚琛也打了聲招呼,這走過來的男子。正是京城電視臺的齊臺長,楚琛還是在他定婚的那天認識的,據介紹是父親以前在黨校的同學,那天的主持人就是這位齊臺長安排的。
“小楚啊,你今天怎麼會來這裡啊?”齊臺長一臉和藹的問道,如果是眼光毒辣的人,還可以看出他笑容之中夾雜着一絲巴結。
現場除了有些知情的路昌順和王先功之外。其他人對楚琛的稱呼都大爲驚訝,而且,在場的這些人,都是眼光很毒辣的主,看到齊臺長對楚琛的態度,是更爲驚訝。而鄒影和徐導內心之中不禁是驚濤駭浪。
要知道,齊臺長可是局廳級的幹部,就這樣,居然還要巴結楚琛,那楚琛的家庭對他們這些小人物來說。很可能就是龐然大物。
而且,接下來。他們又從齊臺長嘴裡聽到了“楚書記”、“楚老”、“趙老”這樣的稱謂,更是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此時此刻,鄒影已經沒了想要嫁給楚琛的心思,因爲她知道,憑她的身份,是根本沒有可能嫁到豪門大院裡的,到時最多就只能做楚琛的情.人,但這顯然不是她所願意的。
想到這裡,鄒影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好在今天得知了楚琛的身份,不然的話,等自己陷的深了,那她的結局就痛苦了。
現在,意外得知了楚琛的身份,鄒影快刀斬亂麻的同時,也暗自下決心,今後一定要和楚琛打好關係,很可能她想實現願望,就要靠楚琛的幫助了。
齊臺長其實非常想和楚琛吃頓飯,不過他也知道他的身份在這種場合是不可能的,於是寒暄了幾句,隨後又暗示徐導一定要照顧好楚琛,才笑着告辭離開了。
有了這樣的插曲,現場除了路昌順和王先功之外,其他人對楚琛的態度都有了微妙的變化,剛開始的時候,氣氛也有沉悶。
不過,楚琛本來就沒有什麼架子,而且他的口才又好,說過幾件趣事後,大家就又說有笑了。
大家聊着聊着,就又說到了剛纔那塊毛料,路昌順嘆道:“說起這翡翠毛料的作假,有些水平特別高超的,可真是防不勝防,我三年前,就吃過這樣的虧,差點就讓我破了產。”
“怎麼回事?”大家對此都非常的好奇。
路昌順就說道:“當時吧,我在滇南一位朋友家,看到了一塊將近九百公斤的老坑毛料,這塊毛料是他剛剛從走私販子那買過來的。毛料的表現非常的出色,當時我一眼就看中了它,不過有一點,這塊毛料開了一個小口,讓我有些遲疑。”
聽到這裡時,楚琛就皺了皺眉頭,旁邊的鄒影連忙問道:“楚老師,這中間有什麼問題嗎?”
“是的!”楚琛點頭道:“我們賭石這行,有個老行規,如果開了小口,一般是不買的,除了可能擦石的人水平高,故意如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小口有可能是貼片。”
“貼片?這是什麼意思?”鄒影好奇的問道。
楚琛解釋道:“這個貼片呢,就是作僞者在毛料上先開一個小的窗口,接着拿一塊種水和顏色比較好的一個翡翠明料,在明料上照着窗口的大小取下一片來,然後再貼到那個窗口上。那麼您光看這個小窗口,就認爲它本質上是這樣,事實上它是一個誤區。”
“啊!”鄒影驚訝道:“那這樣的話,咱們應該怎麼知道這個是做出來的它這個小窗口呢?”
楚琛說道:“關鍵還是仔細,遇到這種毛料的時候,您就必須很仔細地用放大鏡去看它這個小窗口,看看上面是不是有膠的部分,甚至用水泡一下,有沒有小氣泡出來,當然,有些水平高超的,很可能看不出來!”
像這種作僞方式的隱蔽性最大,它主要針對人們賭石的保守和穩妥,因爲開了口的賭石它的賭性小,有點明料的味道,所以作僞者就投其所好,在無色或者種水差的低檔賭石上切個小口,粘貼高翠薄片,以劣充優。
這種作僞方式在鑑定的時候,一定要仔細檢查開口周邊的粘合痕跡和縫隙形態。
“是啊!”
聽到這裡,路昌順就感嘆道:“我就遇到高手了,當時我覺得那個窗口很可能有問題,但所有的工具都用上去了,就是沒發現有什麼異樣,於是就覺得自己可能是疑神疑鬼了。”
“那也許真的是疑神疑鬼了呢?”鄒影話一說出口,就反應過來,既然路昌順之前已經明說了,自己不是說的廢話嗎?
路昌順就笑道:“當時我就是這麼想的,不過我幹這一行也不短了,爲了穩妥起見,在徵得我朋友同意之後,回頭就帶着我幾位眼力好的朋友一起過來鑑定。經過我有朋友鑑定,這塊毛料雖然有一些缺陷,但總體來說,應該是塊好料子。”
“但在是不是有人動過手腳這一點上,我的那幾位朋友卻發生了爭執,不過,大部分都說那塊毛料的窗口有問題,但就是找不出問題在哪,但那個窗口看起來,又開的實在太過彆扭了,像這樣的情況,也只有切開後,才能見分曉。”
“既然這樣,路老師你乾脆不買不就可以了?”徐導開口道。
路昌順哈哈一笑道:“這是你沒有面對那樣的誘惑,當時那塊毛料我朋友開價三千萬,我還到兩千萬,如果以毛料的表現來看,開出的翡翠,價值至少有五千萬以上,面對這樣的利潤,有多少人在自己有實力的前提下,會選擇放棄?”
大家一陣沉默,就算是楚琛,在他沒有得到異能之前,這樣的誘惑,他也很難抵擋,特別是對賭石這行來說,就算是一塊半賭料,除非有異能,不然永遠都沒有百分之百解漲的可能,所以面對這樣的誘惑,真的很難抵擋的住。
路昌順微微一笑:“當時我雖然告誡自己要慎重,但最後還是還有忍的住,就把我所有的流動資金都拿出來,買下了那塊毛料!”
“結果怎麼樣?”徐導連忙問道。
“我買下那塊毛料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當時我就連夜把毛料運到我朋友的解石場,到了那裡後,又馬上讓一位經驗非常豐富的老師傅幫忙解石……”
說到這裡的時候,路昌順就心有餘悸的一嘆:“一開始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那窗口確實是僞造的!”
“啊!”鄒影掩口驚呼了一聲。
“說到底還是我太談心啊!”
路昌順苦笑道:“好在我當時的運氣還算不錯,毛料還是有翡翠解來的,而且種水都還不錯,而且還比較細膩,只是顏色實在是太淡了點,而且翡翠的個頭也不大,最後我自己消化了,只是收回了一千八百萬的本,損失了兩百萬!”
徐導嘆道:“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不過眨眼間就損失了兩百萬,這也太讓人驚心動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