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交代好一切起身便走,畢朗挽留吃晚飯,但是曾毅拒絕了,陳光華沒法,只好帶着曾毅去酒店。
第二天一早,陳光華便來請曾毅,畢朗在家恭候多時,一見面就歡喜的和他握手,感激道:“老弟,你可真是神了,你那香催眠好厲害,我一晚上睡的忒香了。”
曾毅笑道:“你睡的好可不行哦,得尊夫人睡的香才成。”
畢夫人微笑道:“我睡的也極好,以前都要醒好幾次,如今是一覺天亮,今早起來精神也好很多。”
曾毅聽後點頭歡喜道:“這樣就好。”
“來,吃酒,今兒我要好好謝謝兄弟你。”畢朗熱情招待道。
“我還有事要處理,就不陪了。”陳光華有事告辭了,畢朗也沒攔,就拉着曾毅入席喝酒。
吃飯的時候,曾毅老是插話和畢朗提一下白蓮教的事情,但是都沒機會,再者了這好好的場合提這些邪教實在是不像話,所以也就擱置了。
吃完了飯,畢朗的大侄子來訪了。
曾毅看了這小夥一眼,樣貌不俗,身高馬大的,一看就是在部隊呆過的。
“大伯,這誰啊?”畢富春看向曾毅,問道。
“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下,曾毅,這是我二弟的兒子畢富春。”
畢富春一聽是曾毅,詫異打量道:“你就是醫好我大伯母病的神醫?沒想到你這麼年輕啊。”
曾毅笑道:“我不是什麼神醫,只不過略懂醫理而已,老哥,你家裡有客,我就先回吧。”
“別急着走,這小子來我這也沒什麼事,倒不如讓他帶你在燕京城內玩玩,畢富春。”
畢富春被點名,他立馬站了個標準的軍姿,報道:“有。”
“派發你這個光榮的任務,接受不接受?”
“接受,保證完成任務。”說完就笑了,曾毅也笑了。
跟着出門,曾毅見他居然開了個跑車,問道:“哥們,你挺有錢的啊。”
畢富春撇撇嘴道:“有什麼錢,還不是普通公務員一個,這是我小姑在我生日那天送的。”
“是嘛,你小姑真有錢。”
“那是當然,我小姑做生意頭腦好,家裡開銷她都包了,有空帶你見識下啊。”
“好啊。”
曾毅也就隨口一說,也沒想,沒料到畢富春居然真的帶他去了她小姑開的會所玩耍。
這會所取名梅園,裝飾很不錯,屬於超一流的會所,畢富春熟門熟路的來玩,要了間包廂,點了小姐陪酒唱歌。
門推開,一個婀娜多姿的紅裙女子進來,大波浪卷的頭髮披肩,精緻的五官透着張揚的嫵媚,這個女人一進來,立馬所以的小姐都站了起來,恭敬稱呼老闆。
“死小子,又來我這蹭吃蹭喝,也不怕你老爸知道後打的你屁股開花。”女人一屁股坐到了曾毅和畢富春之間,伸出玉指便揪起了畢富春的耳朵,絲毫不給他在外人面前留面子。
“啊呀,小姑饒命啊,我這不是有任務在身,這次來是專門陪客的。”畢富春腆着臉求饒。
“說了,在外不許叫我小姑,平白都叫老了我。”畢白梅撅嘴嬌嗔,狠狠的在他耳朵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轉,這才解氣的鬆開,哼道:“我管你什麼任務,總之今天的酒水錢,你一分也別想溜。”
“啊?你饒了我吧,我那點可憐的薪水還不夠這一晚上的酒水呢。”畢富春耷拉下腦門,鬱悶無比道。
“嘿嘿。”畢白梅露出六顆潔白整潔的牙齒,笑的很開心,似乎叫自己侄子吃癟,讓她無比的開心。
笑完了,她猛的扭頭看向了曾毅,厲聲問道:“你小子哪個臭溝渠裡冒出來的,就知道帶壞我家小子,我可告訴你,你最好立馬給我滾蛋,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畢白梅說着揚起粉拳,粉拳緊握,骨節咯咯直響,一副要幹架的樣子,樣子好不嫵媚和英姿颯爽。
面對畢白梅的威脅,曾毅唯有報以笑容以對,如此反倒惹的對方更加生氣,便要再教育一通,畢富春急忙抓住她的粉拳,媚笑道:“小姑姐,這個人你可打不得,你要是打了,大伯非跟你拼命不可。”
“討打,直接叫姐,不許叫小姑。”畢白梅狠狠給了他腦門一個爆慄,再追問道:“他誰啊,老大可沒這麼猥瑣的朋友,我看八成是你找的藉口。”
“我猥瑣?”曾毅忍不住無語報了句,畢白梅橫眉冷對喝道:“你還不猥瑣,打我進來,眼睛就沒離開過我,就知道瞥老孃的胸和屁股,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這女人好大的怨氣。”曾毅一陣無語想道。
畢富春急忙附耳對她道:“他是曾毅,就是醫好伯母的那人。”
“啊?就是那個神醫,怎麼是他啊,死小子,怎麼一早不說。”畢白梅再度給了他一個爆慄,然後熱情的抓住曾毅的手,諂媚笑道:“那個小神醫,你醫術很高明是吧,那你看能不能幫我個忙,醫治個人。”
“這要看醫什麼病了,我醫術其實很糟糕的。”
畢白梅這衣領開的很低,這麼一搖動手臂,胸前的豐滿就在那亂顫,晃的曾毅心神不安,他急忙撇過頭去,舉杯喝酒給自己壓驚。
“其實也沒什麼大病,就是我老公的不舉。”
“噗……咳咳……”
曾毅一口酒水直接無語的噴了出來,額頭直冒冷汗,他算是見識到什麼是極品女人了,眼前的這位就是,深怕別人不知道自家男人不行似的,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說,而且還有小輩在場,居然半點也不害臊。
而一旁的畢富春無奈的搖頭:“我說小姑,那小子哪算你的老公啊,你這麼貼心貼肺的想治好他,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要你小子多管閒事,喝你的酒。”畢白梅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扭頭又是一番新面貌衝曾毅諂媚笑道:“神醫啊,不管你要什麼要求,只要你能醫治好我老公,就算是把我獻給你,我都願意。”
曾毅再度被雷到了,他急忙擦了把額頭滲出的汗水,急忙推諉道:“那個,我有些內急,想上個廁所,富春,帶我去廁所,這裡太大了,我怕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