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跑了,其他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天色也不早了,都選擇了離開,有幾個好色之徒離去前,衝聶小小使壞笑道:“大業媳婦,我看這錢你還是肉償的好,說不定曾毅看在你身子的份上,他會少要點損失,哈哈。”
聶小小拿起掃帚把人給全趕了出去,砰一聲她把門給關上了,門口的人面面相覷,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大笑離開。
門一關上,曾毅就叫糟糕,果然,聶小小一改臉上的陰沉,媚眼直拋的快步走來,撒嬌嗔怪道:“你個冤家,就知道逼迫你嫂子,想要果園,跟我進屋來。”
曾毅一陣猶豫,這要是進了屋,可就得惹一身騷了。
聶小小看出他的忌憚,紅着臉啐道:“你怕個啥,門都關了,你就是不睡了我,明兒也得瘋傳你霸佔我的事情,索性就別那麼多顧忌了,快進屋來吧。”
曾毅心裡那個氣啊,鬧了半天,他還是得落個欺男霸女的名頭,不過這事情他心裡早就有了準備,覺得自己反正不虧,這便宜不佔白不佔,誰叫他被人惱火了呢,索性就跟着進屋去了。
進屋,聶小小爬到牀上翻牀頭櫃子找合約,好像是故意誘惑人似的,東找西找的,搖曳身姿,故作姿態。
曾毅瞅着心裡一哼氣的。
“找到了。”聶小小哎呀一聲叫喚,轉過身來,手裡已經多出了一份合約。
曾毅一見合約,伸手就要奪,聶小小手一揚躲了開來,撅嘴小嘴嗔道:“想要,得答應我倆件事情,只要你答應了,這合約不但給你,就是我人也是你的,如何?”
曾毅急忙問道:“你要我答應什麼?”
聶小小道:“我家那口子跑了,敢不敢回來還不知道呢,就算他回來,發生今兒的事情,他肯定也不會再要我了,所以我得爲今後打算,所以,我想入股你的果園,這果園我幫你照料一部分,但是收入咱們要均攤,我也不要多,就要三成,你意下如何?”
曾毅眉頭皺皺,舒展道:“這個可以,三成,差不多一年10萬塊給你,夠你衣食無憂了,第二個要求呢?”
聶小小面露喜色,點頭道:“第二個要求,我怕你小子不答應,我想以後都跟着你。”
“不行。”曾毅斷然拒絕道。
“爲什麼你就不喜歡我,我哪裡不好,在村裡,我也是個美人誒,別人求我都求不得呢,你倒好,送上門的不要,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居然一點都不好色。”聶小小不滿的嘟嘴。
曾毅回道:“我是男人,也好色的,可我爲什麼要和你這樣的女人糾纏不清,何苦把自己的名聲弄的亂臭,我還沒成親,犯不着和你勾搭,害的自己連媳婦都取不到。”
一聽這話,聶小小愣了愣,隨即撲哧笑道:“你就擔心這個啊,嫂子我也不怕告訴你,在沒認識張大業前,我就是人家一小三,這個傍完了,就傍另一個大款,男人有本事了,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事情,你這麼有本事,就算人家知道你和我有啥子關係,那又咋樣,照樣有女人貼你,你還愁沒媳婦。”
曾毅給聶小小斷過面相,知她命犯桃花,她這一生只怕都是做人妾室的命,也就是如今說的小三命,即便是真的結婚了,婚姻也難以長久,如今她要跟着自己,曾毅說什麼都不敢要,真要跟了他,這不是給家裡放頂隨時都有可能戴上的綠高帽嘛。
聶小小點頭贊同道:“這話在理,不過曾毅,嫂子就是想要跟你,你就隨我心意吧,你是幹大事的人,以後肯定會遇到好媳婦的,嫂子求你了。再說了,我那些事兒,其他人壓根就不知道,也就你知道,我跟了你,人家能說啥,最多說我不守婦道,想男人了,更多埋怨的是張大業那混蛋,再說是我願意倒貼的你,人家最多說你風流,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你就安心啦,不會影響你討個好媳婦的。”
說着聶小小就脫衣服,只聽她嗲聲喊道:“你愣着幹嘛,快上牀來嘛。”
這話鑽入耳朵內,就好像炸藥一般轟炸開來,曾毅的理智差點就沒了,他嗖一聲跑了出去,合約也不敢要了……
門外還有好事的村民在瞧熱鬧的,陡然見到曾毅衝出來,大家齊齊一愣的,便聽見屋內聶小小的罵聲:“姓曾的,你不是男人,是懦夫。”
曾毅拿眼瞥了眼屋內,哼道:“懦夫也好,不是男人也罷,反正對於你這樣的女人我瞧不上眼。”說完這話,曾毅沖田三天道:“村長,我果園的事情就委託你處理了,要是拿不下果園,你知道後果的。”
田三天連連點頭拍着胸口保證拿下果園,曾毅也就此放心了,點點頭擡腳回家……
第二天吃了午飯,曾毅便去繼續挖渠道,一來田裡,便見田三天張羅着人忙碌,見他來了,忙遞根菸問道:“曾毅,人我給你找了,錢也出了,怎麼使喚隨你。”
曾毅推諉掉他手裡的煙,笑道:“我不抽這東西的,您老自個享用,嗯,既然有人手了,那感情好,用不了一週就可以挖好了。”
曾毅上去忙碌指揮,田三天在旁蹲看着,抽着煙,他也不懂啥水利工程,只是瞧着瞎忙乎,看了半天沒啥意思,起身要走,遠遠的便見到聶小小和陳小英湊一塊,正衝這邊小心翼翼的走來。
她們怎麼在一塊了?曾毅遠遠瞅見心中不禁納悶起來。
瞧見穿白大褂的陳小英,田三天的倆眼頓時放光起來,急忙湊上去問道:“陳大夫,你怎麼來這了?地裡髒,不是你該來的,別弄髒了你的皮鞋。”
“沒事。”陳小英冷淡的回了句,目光有些不善的掃向田裡忙乎的曾毅,喝道:“曾毅,你給我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