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天急的直跺腳了,急忙叫道:“好,就十五萬,明兒我就取錢給你,人我可以帶走了吧。”
“不急,先立下字據再說。”曾毅徐徐說道,田三天氣的不輕,可沒法子,只得立下字據。兒子這才被放,吃了這啞巴虧,田三天回家好一頓熊兒子。
“爹,你別打了,我不行了,再打我可就死了。”田騾子被吊着,渾身上下就一個褲頭,身上滿是傷口,被揍的不輕。
“我打死你個混蛋,怎麼就幹出這種糊事來。”田三天打的乏了,氣的一屁股坐下,心痛叫道。
“爹,你饒了我吧,其實今兒我就是想睡都睡不了那娘們,我不行了,真不行了。”
“啥子?”田三天驚的急忙坐起來,再問道:“你剛剛說什麼,你哪兒不行了。”
“爹,我廢了,根本就睡不了女人,這輩子都沒臉見人了。”田騾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號着,田三天心裡那個憋屈啊,老子不行了,兒子也跟着不行了,這難不成是報應?
屋內的吳娟秀一聽自己男人不行了,一陣歡喜,尋思着趕緊把這丟人的事情傳播出去,叫田騾子丟盡臉,不過有人比她傳的還快,那就是時發當事人,曾毅的大嫂……
田騾子三天沒露面了,村裡關乎他不行了還去睡女人的傳聞鬧的沸沸揚揚的,女人們個個譏笑不已。
田騾子更是因此一病不起,田三天急忙去請陳小英出診,恰好曾毅也在,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我的大村長,怎麼有空來這,可是要醫治你兒子的不舉症啊?”柳依依譏諷道,對於這人養了個這麼個兒子,她是一點都不留面子的。
田三天頭一低,一臉晦氣道:“別提了,人都快死了,還要傢伙幹嘛,陳大夫,我求求你快點去救救我兒子,他快不行了。”
醫者父母心,不管田騾子是個啥子人品的人,陳小英都一視同仁,提起藥箱便去救人。
曾毅瞧着不對勁,暗道不會真要死人了吧,忙跟去瞧瞧。
屋內,牀上,田騾子氣若懸絲,整個臉青紫一片,這是被揍的,不過這都是皮外傷,不礙事的。
陳小英檢查了下,搖頭道:“他這病很奇怪,我看還是轉去縣城瞧瞧吧。”
曾毅笑道:“不用去縣城瞧,他啊根本就沒病。”
田騾子一聽是曾毅的笑聲,怒的從牀下下來,指着他鼻子罵道:“你個王八羔子,少在這胡扯,我都快死了,你怎麼說我沒病。”
曾毅雙手一攤,笑道:“有病的人能夠自己下牀,混犢子,你小子自己心裡有病,氣的自己身子發懶而已,怎麼,還瞪我,要不是我這麼一氣,你心裡的鬱結就能吐出來,還不給我磕頭跪謝。”
田騾子氣的不輕,抄起屋內能砸的就衝曾毅身上砸了,曾毅拉着陳小英忙出了屋,田三天也被趕了出來,砰一聲門被關上了。
田三天尷尬的衝二人笑笑,道:“抱歉啊,上次的事情把他氣糊塗了,你們彆氣。”
曾毅拍拍他肩膀,道:“村長,我說句你不中聽的話,他這樣子,是心裡有病,這心裡有病的人,如果鬧不好,會發瘋的,指不定會拿刀繼續砍人,你也不想他出事吧,還是快點弄去大醫院治病吧。”
“唉,他也沒啥病,不就是那個不行了嘛,這要是送醫院,只怕他心裡難過,面子掛不住。”田三天說完才意識到不好,有些歉意瞥了一眼陳小英,陳小英臉色一紅,忙撇過頭去。
“陳大夫,上次你說有個偏方,說是可以治療那兒不行,不知道能不能用在我兒子身上?”田三天腆着臉求道。
陳小英忙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和你兒子的病情不太一樣,他這很可能是心理原因,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治不好他心裡的陰影啊,這樣吧,我開藥方就是了,你們爺倆先吃着,至於成不成,那我可不負責哦。”
“成,你儘管開藥,這種病我們知道難以治好,也不求能有多大起色,只求能像個正常男人就成。”田三天這話說的很哀愁,看來他對父子倆這樣有些心灰意冷了。
開了藥離去,陳小英沒好氣的拿手肘捅了捅曾毅,笑罵道:“你老實和姐我說,是不是你套的麻袋,叫田騾子出了這麼大丑,嚇的他那兒不行了。”
曾毅嬉笑的做了個噓聲,道:“佛曰不可說,姐你就別問了,咱們心知肚明就好。”
陳小英白了他一眼,拿手指衝他太陽穴戳了戳,無奈罵道:“你啊,這麼胡來,下次別做這事了,這是違法的,姐不想你出事。”
“嗯,姐,你對我真好。”曾毅大膽伸手去拉陳小英的手,陳小英嚇的急忙縮手,瞪眼嗔怪道:“作死呢,這要被人看見,你還讓我有臉見人不?”
曾毅撓撓頭,一陣憨厚笑着,不過還是硬拉過她的手,真誠道:“我就想牽着你的手,你的手好摸。”
陳小英無法,見四周也沒啥人,也就放任他拉着自己手,一張俏臉已經羞紅透了……
回了醫護站,曾毅還不肯放手,柳依依瞧見了,大膽道:“好一對金童玉女啊,你們這是去治病呢,還是去談情說愛呢。”
陳小英美眸衝她狠狠一瞪眼,啐道:“你個妮子,少在那嚼舌根。”
“得得,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去做飯,曾毅,今天中午在這吃不?”
“吃哦,我還沒嘗過依依你的手藝呢。”
“那好,你們等着。”
柳依依這一走,曾毅就忍不住使壞道:“姐,你的身上真香,真好聞。”
左右無人,曾毅突然把她抱入懷中,大膽親吻上去,這個吻很長,長到二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這才停止下來,陳小英羞紅滿臉的捶着曾毅的胸口,啐道:“你真是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
“姐,我想要你?”曾毅甜言蜜語的問道。
陳小英已經意亂情迷了,也渴望的不得了,可還是知道場合的,湊到曾毅耳畔,小聲道:“現在不行,晚上,今晚我去你那兒,好不好?”
“嗯,好。”曾毅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開飯了,柳依依瞧着陳小英的嘴脣,好奇問道:“陳姐,你的脣膏怎麼淡了許多,哦,我知道了。”
柳依依那鬼靈精的眼神看的陳小英羞紅滿臉,都不敢擡頭看見了,曾毅則衝她狠狠一瞪眼,調戲道:“你的脣膏也挺濃的啊,要不要我給你擦擦啊。”
“討厭,就知道開人家玩笑。”柳依依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不敢再開玩笑了……
吃了飯,曾毅便回了果園,忙碌到晚上,他急忙洗澡,把身上擦的滿是肥皂的香味,在屋內點了蚊香,薰走了蚊子,坐等陳小英的到來。
“曾毅,在不?”門口,陳小英小聲的喊道。
曾毅急忙去開門,陳小英擔心受怕的進屋,瞧她一臉做賊怕人惦記的模樣,曾毅直想笑。
晚上的陳小英特意打扮了一番,淡妝素抹的,身上穿的衣服很是很少,一件連身黑色長裙,看的曾毅是迫不及待,伸手一把摟住了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