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月做出的迴應很是火辣,她居然起身,然後蔥玉手指提起曾毅的下巴來,在曾毅瞪大的眼珠下,親吻上去,而且還是大膽主動的法式親吻。
“靠,老子被強吻了。”
曾毅心裡一叫的,立馬就要反擊過去。
楚明月火辣的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菜盤子都猛一跳的,曾毅瞧着她發飆的樣子,忍不住逗弄道:“我說你怎麼就喜歡上我呢,我又花心,又沒本事,和環繞在你身邊的鶯鶯燕燕比,那就是地裡的泥巴,又臭又硬。”
楚明月招手就衝曾毅的腦門上打,曾毅一讓,沒打着,她有些生氣道:“這是好感的喜歡,反正我逢場作戲親吻的男人也多,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那我就只好吻一下作爲回報了,你還得寸進尺說我的不是,討打,你過來,給我打一下賠罪。”
曾毅和她在包廂內玩起來,不時的伸手在美女的身上揩揩油,不亦樂乎。
楚明月也不惱火,就任由她在身上揩油,好像是默許了似的。
其實楚明月是有個心理變化的,在她看來,男人都是好色的,如果不對女人揩油的男人,他要麼就是太監,要麼就是神經病,或者就是假正經,心機深沉,想着如何霸佔女人。
而像曾毅這樣真小人的反倒討喜,色就色,想摸就摸,想吻就吻,毫不客氣,這樣的男人在楚明月眼裡纔是霸氣的男人。
換言之,都說女人愛混混流氓,不是流氓混混有多好,多出色,而是他們敢對女人做出格的事情。
其實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欺負”的,你越“欺負”,她們越愛,只不過骨子裡的嬌羞讓她們會口是心非而已。
楚明月在試探清楚了曾毅後,決心和他處處看,畢竟她也不想孤獨終老一輩子,再者曾毅的能力讓她有興趣接觸,被揩點油也無所謂,關鍵是籠絡曾毅這號能人。
他們的鬧騰動靜有些大,一臉陰沉的酒店經理李廣袤路過,忍不住沖服務員問道:“裡面怎麼回事,這麼吵?”
服務員忙道:“經理,是一位曾先生和楚市長用餐。”
李廣袤聽到曾毅的名字,陡然大怒,雙手緊握拳頭顫抖,服務員見狀,嚇的半死。
“哼!”李廣袤甩袖離去。
若是曾毅見到李廣袤如此,定會詫異怎麼突然間對他有如此仇恨,因爲兩人根本就不認識。
不過曾毅沒機會看見了,吃了飯,陪着楚明月出來。
楚明月開着車,車速有些慢,風吹入了車內,澆醒了曾毅的酒意,經過這頓飯,二人的感情融洽的不錯,他看着臉色酡紅的楚明月,忍不住問道:“明月姐,做我女人好不好?”
楚明月美眸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做你的女友,你做我小男人還差不多。”
“你不是吧。”曾毅鬱悶道。
“嘻嘻,包養你似乎不賴,不過現在你還不夠我包養的資格。”
曾毅覺得好氣又好笑,忙試探道:“我不夠你資格包養,那怎樣的資格纔夠?”
“除非你能叫孫有益徹底完蛋,否則咱們沒戲。”
曾毅心頭輕哼一聲,說到底還是要他進一步爲她辦事,不過曾毅認了,開口道:“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孫有益就完蛋了。”
“你說真的?”楚明月一驚喜的,忙看向他。
“真的,比黃金都真。”曾毅見她一臉驚喜中帶着絲絲疑惑,恰好瞅見了人行路上一個相師擺攤,靈機一動道:“不信的話你去給那老混蛋算個命,人家肯定一準說完蛋。”
楚明月氣急,這種事情曾毅居然讓她堂堂一個國家幹部去算命求真僞,忍不住停下車,衝着曾毅的腰間就是一掐,然後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噢!”曾毅疼的噢噢直叫,楚明月心裡解氣了,這才舒服的要開車。
“小姐,先生,要測字不,測的不準不要錢。”擺攤的這位居然開口喊來。
楚明月本就對迷信很不爽,一聽這話,就存了心思拆臺,開門下車,在相師面前坐下來,一臉陰沉道:“測字是吧,如果不準看我不拆了你的破臺子。”
曾毅苦笑的下車,這個相師完全就是被他連累遭了無妄之災。
相師見楚明月如此動怒,苦笑的搖搖頭,掃了一眼曾毅,不由的一動容的,讚道:“這位小哥面相貴不可言,雖然幼年苦澀了些,但是如今龍入大海,任其遨遊。”
曾毅心裡咯噔一下的,暗道這人有些門道,仔細瞅了下他的面容,這人留了個山羊鬍子,穿着中山裝,還真有點世外高人的模樣。
曾毅忍不住道:“先生說錯了,我小時候雖然家境不好,但是現在一樣糟糕,您怎麼說我龍入大海呢?”
相師摸着鬍鬚,眯細雙眼微笑道:“小哥你在逗我呢,見你頭頂紫氣盤恆,近來必定是得天大好處,來,給我看看你的手相,我給你算個明明白白。”
曾毅瞧他不怕拆臺,也就攤開左手給他瞧瞧。
相師仔細看了看,道:“有意思,你左手掌紋居然是潛龍紋,請換右手給我。”
曾毅依言給他看右手,相師一看猛的一顫的,嘴皮子哆嗦道:“紫薇紋路,好傢伙,小夥子,你若仕途,成就少說也是省級幹部。”
這麼一說,楚明月狐疑的看向曾毅,見他這猥瑣模樣,直搖頭道:“就他這吊兒郎當的模樣,在官場不被人扒了皮纔怪呢。”
“誒,小姐說錯了。”相師忙糾正道:“紫薇掌紋乃是天子掌紋,可主人生死,而且得美女相助,他若爲官,必得庇佑。”
曾毅聽到這話,哈哈笑了起來,還別說,這個神棍還是有點本事的,眼前不就是一市大員嘛,曾毅真的入仕,還真就別說,一定會得到楚明月這位美女相助,楚明月不行,那還用燕京的畢家相助呢,那可是絕對的大靠山,他不爬的高,爬的快那纔怪呢。
楚明月聽到曾毅的笑聲,呸了一聲臉紅起來,糾正道:“他壓根就不在官場,這沒影的事情隨你怎麼說,我纔不信這什麼天子掌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