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包養不成,反倒得個免費的情婦,這讓他心裡感覺怪怪的,好像天上掉餡餅的美妙感太大,大到不太真實。
但是呢,島國的女人又視出軌啊,情人關係什麼的是你情我願的,你我開心了,在牀上完事後,互相不圖對方的錢財,只求體驗婚外情的美妙。
這就和她們想換口味吃東西一個道理,自家男人品嚐夠了,想品味下外人的滋味,然後視出軌是對丈夫男友的不忠誠,一種自慚形穢的心態催使她們對自家男人更加貼心的照顧,用以彌補出軌帶來的心虛。
曾毅不是島國人,當然是不會理解這些島國女人的思維觀念的,不過能夠叫一個美女警花甘心做情婦,這足見他的人格魅力多大,這是對他的極大鼓舞。
回了會議室,佐藤立上前和曾毅彎腰懇請道:“曾先生,請你務必幫幫我們。”
水谷花子翻譯後,曾毅懶散的揮手道:“好吧。”
水谷花子恭敬的搬來椅子讓曾毅坐下來,佐藤立問道:“曾先生,敢問一句,你是如何憑一封傳真就確定這是一起炸彈襲擊案的,還有,你知道炸彈被安放在什麼地方?”
這話其實是在試探曾毅的能力,因爲曾毅根本就沒被告知炸彈在哪裡,佐藤立此舉不得不說聰明,考驗完曾毅的能力後再決定是否採納曾毅的推理。
曾毅聽完翻譯,回道:“這其實是一種文字遊戲,在櫻花無法飄零的勝地,飛翔在天空的海東青才能落腳A字地,將見證一場美妙的煙火綻放櫻花飄零不到的地方。”
“這句話中櫻花是貴國的國花,它的飄零自然是落在地上,可傳真上說無法飄零的勝地,所以我敢斷言炸彈應該是在高層建築物上,而且是一處名勝。”
“而後面一句,飛翔的天空的海東青才能落腳A字地,再加上之前說的勝地,我想和貴國象徵有關的高大建築,高大的建築一般都是酒店之類的。”
“但是呢只有鳥才能落腳的地方,又要非常的高,也就只有名勝之地,東京鐵塔,因爲鐵塔的頂端是立錐之地,也只有鳥才能落腳,常人根本就無法立足,再加上鐵塔的形狀是不是很合A字形狀,所以炸彈八九不離十是被安放在那裡,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曾毅的推理說出來,在場的人個個震驚,他們紛紛表示不相信,沖水谷花子質問:“你是不是事先告訴他炸彈被安放在鐵塔了?”
水谷花子立馬否認道:“不,我只告知發現了炸彈,並沒有告知炸彈在哪裡,畢竟如果讓平民知道炸彈在東京鐵塔,那是會造成騷動的。”
一衆警察相信水谷花子的職業素養,不少人對曾毅的推理頭腦感到佩服,讚許。
曾毅聽到讚許一陣得意,其實這也是趕巧了,要不是他突然催眠自己有了他心通的能力,也不會湊巧察覺到了有歹徒安放了炸藥。
彷彿冥冥中一切都註定好的,今天在這警視廳內,曾毅就是主角,就是這的救世主。
佐藤立再道:“先生,還請告知這餘下幾句話的含義。”
“在煙火倒計時即將結束時,死神和天使將齊現天空,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天使和魔鬼與你們共存,祝你們死得其所。”
曾毅輕輕唸了這兩句,陷入了沉思,然後詢問道:“能不能傳個畫面讓我看看炸彈?”
шωш ☢тт kǎn ☢c○
“可以。”
現在視訊發達,很快炸彈畫面便被傳了過來,曾毅看了看炸彈,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對方這是留了一個抉擇給你們。”
水谷花子一驚的,顧不得翻譯了,立馬追問道:“什麼抉擇?”
曾毅解釋道:“這句死神和天使齊現天空,意思應該是生和死在一線之間,而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這應該是某個抉擇的意思,而這個抉擇做的好壞,決定這個人是否上天堂還是下地獄。”
“根據歹徒的心理,我推算啊,歹徒安放在鐵塔內的炸彈應該是一個誘餌炸彈,如果你們想拆除的話,那麼他安排的後手你們絕對發現不了,如果不拆除的話,那麼我們可以搗毀他的一切安排,但是必定要犧牲一個人留下來看炸彈爆炸前的一些提示。”
“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爲什麼拆不拆除都說死得其所,好像知道你們死定了的樣子。”
水谷花子驚訝無比,忙將原話翻譯後,佐藤立立馬拍案叫道:“原來如此,我說一個炸彈怎麼用這麼奇怪的顯示屏,這顯示屏上面的留白原來是另一塊顯示屏,提示一定是在快爆炸時候才顯示,這樣我們根本就沒時間拆炸彈?”
頓時整個會議室內都陰霾一片,根據推理來推測,如今這個炸彈就是個燙手山芋,拆也不是,不拆也不是。
氣氛很壓抑,雖然炸彈的倒計時還有一小時,但是看着一點點消逝的時間,大家的心頭都很不好受。
曾毅見所有人都不開口,任由時間流逝,不禁皺眉,提醒道:“我如果是你們,一定會做兩手準備,第一時間疏導羣衆,第二,五分鐘決定是拆還是不拆。”
佐藤立聽了這話後,拍案道:“立馬戒嚴疏導羣衆,另外,派遣敢死隊將炸彈移出鐵塔,就算要炸也絕對不讓他毀了鐵塔,這可是我們東京的象徵。”
水谷花子把決定告訴了曾毅,曾毅當即破口大罵道:“胡鬧,這炸彈如果上面有監控,豈不是告訴歹徒,讓他提前引爆,或者萬一這是顆水銀炸彈,一旦移動就會立馬爆炸。”
這話一吼出來,佐藤立頓時懵了,曾毅看着他好像落湯雞一樣的傢伙,心裡滿是鄙夷,這樣沒頭腦沒本事的領導是怎麼上位的,難不成是抱了某個高官老婆的大腿……
很快敢死隊回報炸彈無法移除,的確如曾毅預料的一般,上面留有了水銀平衡系統,一旦有所觸動,就會立刻爆炸,只能現場拆除。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難不成真要把東京鐵塔炸燬了,這可是我們國家的象徵啊。”
佐藤立沒辦法了,以祈求的目光看向了同行們,但是這時候他們居然紛紛推諉起來。
“這是屬於炸彈組的工作,和我們緝毒組無關。”
“這和我們刑偵組好像也沒沒關係。”
“拆了炸彈吧,我就不信還有其他炸彈在,一定是這個支那人推理錯了。”
“……”
佐藤立聽着這些人推諉的話,徹底傻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心居然還如此不齊。
曾毅聽完了翻譯,忍不住嘲諷的咯咯發笑:“一羣豬頭,我要是歹徒,真該把炸彈直接裝你們頭上,炸死你們得了……等等,炸死警察!”
曾毅腦中忽的靈光一閃,歹徒的謎題似乎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