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谷花子這時候真不想見人了,恨不得鑽地縫遠遠避開曾毅。
曾毅則是饒有興致的繼續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抖M呢是一種夫妻情調,你要是喜歡,咱們牀上慢慢來,保證你痛並快樂着。”
“去你的。”水谷花子直接甩拖鞋狠狠瞪眼罵道:“你個混蛋,我是不是抖M要你過問,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絕對不做你的情婦,你給我滾,滾……啊。”
曾毅一個揚手嚇唬,水谷花子便如小女孩一般捂臉,這模樣哪裡還是幹練的女警啊。
“嘿嘿,你是逃不過我的手心的。”曾毅得意的揚起嘴角。
水谷花子真是拿曾毅沒辦法了,羞憤欲死的她無奈雙腳亂舞的拍打地板,最後撒氣的叫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是睡一夜嗎,我給你睡一夜就是了,但是事後你不許再騷擾我。”
曾毅搖動手指,嘖嘖道:“對於就一夜,我雖然也贊同,但是對於你這樣的美女,我還是覺得收入後宮來的妥帖。”
水谷花子氣急,美眸死死的瞪着他,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樣子。
曾毅視若無睹,繼續道:“你既然是個抖M,那就好辦了,咱們從心理上,生理上慢慢征服就好了,這身體上嘛,我想不用繼續了吧。”
曾毅猥瑣的瞄了瞄地板以及美女牛仔褲上的溼漉漉,頓時叫水谷花子大羞無比,她急忙起身鑽入臥室換褲子,完了出來指着曾毅的鼻子喝道:“曾毅,我知道我拿你沒辦法,但是你有權有勢不代表就可以爲所欲爲,你再這麼逼我,我……我……”
水谷花子想以死相逼,但是話到嘴邊卻說不出口。
曾毅嘿嘿猥瑣笑着,一把握住了美女的小手,婆娑撫摸,模樣極度猥瑣,好像在自摸一般,水谷花子看了一陣惡寒,想要抽手,但是卻沒曾毅的力氣大。
“你是不是想說以死相逼的話,但是你心中有牽掛,卻說不出口,對不對?”
曾毅點出這一切來,水谷花子心頭一慌的,死命的要掙脫出手,就想遠遠的避開曾毅。
曾毅衝她笑道:“能叫一個人連做樣子的以死相逼都不敢說出口的,可見這心中的牽掛對你有多重要,說給我聽聽,或許我能幫你解決。”
“不可能,你放手啦。”水谷花子終於是掙脫開曾毅的手,揉着嫩手一臉心事的低頭。
“猥瑣。”水谷花子怒罵一句,星眸轉了轉,她忽的有了計較,擡眼道:“曾毅,如果你能幫我抓一個人歸案,別說做你情婦,便是做女奴我也幹。”
曾毅仔細瞧着她的雙眸,詫異她眼中的堅韌,問道:“你說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
“那好,你要抓誰,爲什麼要抓這個人?”曾毅立馬問道。
“我要你抓住國際大盜約翰?詹姆斯,如果你能抓住他,我就做你的女人。”水谷花子咬牙道。
從她的神態中,曾毅看出了濃濃的恨意,追問道:“爲什麼你這麼恨這個約翰?”
“因爲他殺死了我的父親,我要報仇。”
水谷花子眼裡洞射出的殺意讓曾毅頓時肅然正色面對起來,他招手道:“具體情況和我說說。”
水谷花子就站着說話,原來水谷花子的父親也是刑警,一次珠寶失竊的案件中他追查到約翰?詹姆斯,最終被殺害,爲人子女的,水谷花子就一心報仇,只是這是國際大盜,很難追查到,所以這些年來她都一無所獲。
聽完這個故事,曾毅想了想,起身便離去道:“這是我們的賭約,在沒有兌現前,我不會再糾纏你,拜拜。”
曾毅就這麼走了,這讓水谷花子愣了半晌,醒過神後佩服道:“真男人,似乎值得我喜歡,就是太粗魯了……”
曾毅回了渡邊拓家,要了筆記本上網,調了一些關於約翰?詹姆斯的資料,發現這是個瘋狂的盜匪,世界各地警察對他都束手無策,想要抓捕他很是困難。
“完了,話說大了,這回估計要閃舌頭了。”曾毅鬱悶的合上筆記本。
就在這時候,門外急匆匆地腳步聲傳來,門拉開來,鈴木雪子喘着香氣喊道:“主人,小次郎遇刺了。”
曾毅一聽一愣神的,雖然早知道這是早晚的事情,但是聽到還是不免一驚的。
“死了?”曾毅鎮定問道。
“沒死,不過也快了,師傅讓我來帶你去醫院見他最後一面,請。”
“好,走吧。”
曾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院,人還在急救,門口渡邊拓低頭致歉道:“曾先生,萬分抱歉,我派的人無能,沒能保護好他。”
曾毅擺手道:“這不關你事情,是對方太狡猾。”
原本曾毅是想暗中跟蹤,好藉機挖出幕後真兇來,只不過對方太過狡詐了,這麼快就殺人滅口。
救護燈熄滅,醫生出來告知病人還有一口氣,讓家人見最後一面。
曾毅等人當即進入病房,渡邊拓急忙問道:“小次郎,到底是誰害的你。”
渡邊小次郎接着氧氣瓶,嘴皮子動了動,沒能說上一句話就死了。
渡邊拓一急的,捶着他的身子質問,曾毅衝他道:“好了,別對一個死人發脾氣了。”
“可是曾先生,他這一死,線索就全沒了。”渡邊拓着急道。
“誰說的,我已經知道誰是幕後者了。”曾毅胸有成竹道。
“當真?”
曾毅點點頭,就在剛剛,曾毅讀出了渡邊小次郎最後的心神,他清晰的讀出了一個人的面貌來,相信這肯定是兇手。
只是這不能作爲證據,不過有沒有證據,對於曾毅來說都無所謂,因爲那真兇就在身邊,這是渡邊家的家事,家事不需要如警察辦案那樣麻煩,只需要揪出來就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