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扣住鈴木家主的咽喉要害,拿他做擋箭牌,保鏢們紛紛不敢開槍了,而鈴木雪子已經嚇的捂嘴嘴巴,鈴木夫人急忙喊道:“你快放開我丈夫。”
曾毅冷笑的拍拍鈴木家主的臉蛋,反問道:“你覺得你的命值錢不?”
“你想怎麼樣?”鈴木家主神色不變的問道,不過他顫抖的雙腿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他外強中乾,怕死的要命。
曾毅冷笑道:“回答我,你的命值錢不?”
“值錢。”鈴木家主感受到曾毅手上用勁,嚇的他急忙回道。
“值錢就好。”曾毅譏笑道:“我曾毅想要殺個人,簡直輕而易舉,所以你別和我叫板,不然即便你是我女人的老子,我也會把你給幹掉,我想想要殺你的人不少吧,到時候我做個殺手,殺了你再去討一筆錢,多舒服啊。”
說完曾毅放開了他,鈴木家主急忙爬到地上喊道:“殺了他,開槍殺了他。”
“不……”
在鈴木雪子淒厲的喊叫聲中,子彈紛紛向着曾毅的身上轟擊而來,而下一刻,一副叫所有人都傻眼的事情發生了。
子彈打來,衆人眼前一花,曾毅已經消失不見了,再見到他人時,鈴木家主再度被他擒拿在手,人已經在門口了。
“我說了別和我叫板,你不聽是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曾毅神色一冷,砰一腳踹在鈴木家主的膝蓋內側,鈴木家主慘叫一聲,身子栽倒跪倒在地。
曾毅一腳踩在他的肩膀上,喝道:“你們不是挺能開槍的嘛,來打我啊,老子纔不怕。”
砰一聲,還真有人敢射擊,曾毅神色一凝,他周身的罡風捲起,撲向了子彈,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下,子彈被凝固在了半空中。
如此詭異的一幕,震懾的所有人都傻眼了,鈴木家主更是嚇的尿崩了,一股騷臭味從他身上傳出來。
鈴木誠一驚愕的想道:“原來他居然這麼強大,子彈都不怕,天吶,這還是人嘛,簡直是神。”
噗通數聲,已經有人嚇的跪趴在地,曾毅所展現的力量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所知,他們感受到了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慄,已經無力站穩了。
子彈輕巧的落在曾毅手裡,他偷偷的換了口氣,剛剛差點就耗盡了真氣,這硬接子彈的活計還是不行,一顆兩顆還行,再多他就吃不消了。
曾毅面色裝出如常的樣子,把子彈遞到了鈴木家主的面前,獰笑道:“鈴木家主,這顆子彈你說怎麼處置的好?”
鈴木家主嚇的大汗淋漓,忙點頭哈腰道:“女婿,咱們有話好好說,這子彈還是收起來的好,收起來的好。”
“你剛剛喊我什麼?”曾毅掏掏耳朵,裝出沒聽清楚的樣子問道。
“您是小女的男人,我當然是喊你女婿了,您放心,日後你們的孩子隨你姓,鈴木家以你爲尊,以你爲尊。”鈴木家主已經嚇破了膽子,當然他也不是完全被嚇住了,腦子飛快轉動的他做出了這個決定,勢要攀上曾毅這個強者。
曾毅要的就是這效果,不然他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的顯示本事,本來他也不想這麼快和鈴木家撕破臉皮叫板,無奈一來這就遇到截殺,他知道鈴木家內部,或者外部出現了問題,再按部就班的來,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他要奪權,好解決一切危機,他可不希望雪子這個美嬌娘有危險。
“啊呀,你怎麼跪着啊,我的岳丈,快起了,你們還愣着幹嘛,快扶我的岳丈起來,去沖洗換下衣服啊。”
鈴木家主幾乎由人揹着進了浴室沖洗的,洗好後的他走路腿的在打飄,整個家族裡,就鈴木雪子一人還算能正常的說話,其他人都忌憚死了曾毅的能耐。
“曾桑,歡迎你來我們家族做客,我們鈴木家族的大門永遠爲你敞開,鈴木家的女人任你選取,只是我有個小小請求,不知道你能否答應我。”鈴木家主搓着雙手,打起了鬼主意來。
曾毅皺起眉頭,道:“有話就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鈴木家主立馬喜道:“是這樣的,我想日後你能否和雪子多生幾個孩子,我想從中挑選一個繼承我們鈴木家族,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曾毅皺起了每天,雪子附耳勸說一二,曾毅權衡利弊後,覺得這樣不錯,至少鈴木家的一切都將在他的掌控之中,所以點頭道:“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我有點要和你說清楚,你在外面養的那些野小子,還有你家的那些非直系繼承人,最好給我安分點,別叫我撞上,否則嘿嘿……”
一見曾毅的獰笑,鈴木家人個個頭皮發麻,鈴木家主忙道:“您放心,誰要是敢打主意到你身上,我一定扒了他皮。”
“雪子,你們坐飛機也累了,快帶曾桑去休息,記得好好伺候她,知道嗎?”
曾毅隨雪子離去,鈴木夫人愁眉苦臉道:“我們的女兒嫁給這樣的暴力狂,日後能有好日子嗎?”
鈴木家主狠狠瞪了她一眼,低聲道:“你小聲點,他這樣的人物,很可能會聽見咱們的對話。”
鈴木夫人嚇的急忙閉嘴,隨後小聲道:“你說咱們女兒能幸福不?”
“能,一定能,敢在我頭上動槍的人,就他一個,這樣的小子是人之龍,日後必定飛黃騰達,我鈴木家的復興之日,就全落在曾桑身上啦。”鈴木家主眼裡閃過興奮的狂野之色,激動道:“你去準備些美麗的女人服侍他,最好是能夠懷上他的孩子,他是個強者,他的孩子也必定是強者。”
“是。”鈴木夫人急忙去張羅。
而此刻房間內,曾毅躺在浴缸內,享受着鈴木雪子的*,舒服的哼唧道:“你不會怪我那麼對你父親吧。”
鈴木雪子微笑道:“不怪,我媽媽在房間內對付父親那才叫不留情面,我曾經看見她綁住父親,對父親拳打腳踢,滴蠟什麼的都來。”
“我的個去,玩SM啊?這麼狂野?”曾毅吃了一驚道。
“也不全是,我媽媽是千島家族的,鈴木家族當年出現了危機,是靠着千島家族的聯姻才保全下來的,所以在外人面前,我父親很有威嚴,可在房間內,我父親就不行了。”
“哈哈。”曾毅幻想起鈴木家主被滴蠟的畫面,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問道:“雪子,如果不是我霸佔了你,你以後的老公是不是也會和你父親一樣,被你揉虐啊?”